第二天,伴随着‘伊远卫国英雄面馆遇险,勇护民众’的新闻面世。
‘喀什地区国会议员候选人过劳猝死,健康专业呼吁大选日不是狂欢节,候选及选民都需克制情绪’的消息,也占据了各大传媒的1小片版面。
张角看到这个消息时,正久违的回牛蹄港作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便按下了心中的怒意。
他虽然不信事情能巧成这样,昨晚赵胜纪的助理刚被自己切成两边,紧接着他本人便心脏病发死了。
不过现在是伊远大选的关键时刻,一动不如一静。
更何况站在暗处的对手仅仅为了断掉线索,便决绝到直接不着痕迹的弄死一个地方政要,权势之大一定是自己望成莫及的。
现在追究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实效,反而容易惹火烧身。
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把这笔账记在心里,以后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就是了。
而张角这招沉着应对的做法,也的确让他那位隐形的对手,很多后招没有办法接着乱势施展出来,也只能暂时作罢。
几天后,张角顺顺利利当选了伊远新一届国会议员。
而在同一时间,远在伶仃洋荒岛上的日丸大军终于开始行动,浩浩荡荡的朝南洋继续杀来。
深秋季节的黎明时分,南洋岛国北面临海的滩涂地上,罕见的霜雾弥漫。
张角太清之躯站在海岸线矗立的一座高高灯塔上,手拿光学望远镜眺望大海,只见风轻浪静,不由的皱皱眉头,轻声说道:“日丸哪些家伙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了大军才重新开拔,还不抓点紧,空耗物资摆阔吓唬人吗。”
这次他并非孤身出行,周围堪称人头攒动。
其中最内圈是南洋5大政治巨头,第二圈是中央诸多部门的高级官僚,再向外则是负责杂事的南阳中央公务局事务官,以及各大传媒的新闻记者。
硕大的灯塔顶层根本就盛不下来,很多人只能站在楼道间。
而灯塔外面还有装备有反导弹火力系统的,警卫部队随时待命。
论起做派来其实跟古代诸侯、天子御驾亲征的味道,也相差无几了。
不过以张角今时今日在南洋的声威、地位,第一次公开亲临前线进行军事视察,有这样的派头也是天经地义,谁都不觉得奇怪。
在场的年纪最大、从政时间最长,也脸皮最厚,排起马屁来最毫无顾忌的南阳国会议长田河镇,在那里一脸灿烂的微笑着道:“其实丰臣秀吉敢来犯我南洋就是疯了。
岂不闻‘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树百年’。
现在海外人类诸国已经是陛下您的时代。
杀生关白再威名赫赫,也早就被扫进了故事堆中了啊。”
周围众人看他一个老头子,这么谄媚的奉承当今,脸上的表情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地位够的不太愿意附和,免得也落下‘谄臣’的名声。
地位不够但豁得出去,不怕背骂名的却没在这种场合讲话的余地,场面一时间竟冷了下来。
好在张角在非原则问题上一向大度,人敬他一尺,他不说回敬一仗,但一寸的面子还是会给的。
哈哈一笑道:“田议长真是诙谐,不愧是咱们南洋政界的定海神针之一。
在日丸反正义的侵略大军,倾国来犯之际,就是要有这种从容的态度,在战术上重视对手,但在战略层面却蔑视他们,才能战而胜之。”
他这番话说的声音异常洪亮,马上便被外围那一大堆记者们记了下来,还谋杀了不少的镜头。
这下子田河镇脸上马上就有了光,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嘴巴里却说道:“我哪里有陛下的这份从容镇静啊,东施效颦罢了。”
可这次张角却无心再跟这个装出一副小人嘴脸,其实才干过人的南洋政坛不倒翁,继续演出君臣和乐的好戏。
装出没听到的样子,问身旁统管南洋军事、地方情报工作的段灰道:“老段,卫星监控上还是没有日丸人的动向吗?”
“没有陛下,”段灰眉头紧锁的道:“我们南洋之前因为灵异浩劫积弱太久,监控卫星一是型号老,更重要的是数量少,盲区太多。
而且我估计日丸人行军时应该使用了某种隐形技术,或者超凡能力…”
“丰臣秀吉发了疯,把日丸国里超过14岁的孩子都动员了起来。
上亿人行动,怎么个隐形法…”张角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正说着眼睛的余光突然发现极目远处有密密麻麻无数黑点出现,不由的一下哽住,再见将手里的光学望远镜举了起来。
看到他这异常的动作,周围的南洋政府巨头们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望远镜。
日丸与南阳国争之战,至此终于正式拉开了帷幕。
人一过万,漫无边际,更何况百万、千万,甚至亿万。
张角原想着在南洋也来个以静制动,发现日丸大军抵达近海后,开始指挥着南洋空军不断派出侦察机,在漫长的海岸线上巡弋,想要尽可能全面的掌握日丸部队的登陆地点。
结果却得到了一个令人无法相信的消息,丰臣秀吉倾尽国力组织的大军,竟然并未分兵,直接汇聚成一路,就在南阳岛国首都香北市外登陆集结。
若是消息传递不灵通的古代,这样直捣黄龙的‘斩首战术’还有几分意义。
当然如果是那样的话,张角也不可能放任日丸人,这么轻而易举的在首都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