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瞧了瞧秦守诚。
“你那几位被咬死的弟兄,没活过来吧?”
苏鸿信索性也直说了。
陈小辫托着瓜子脸,好奇道:“看来你们有办法对付那东西啊,如果真是这样,里头的东西,对半分,我本来也是为了招兵买马,用来对付北边俄国的洋毛子,把刀疤老奎摆外面不过是怕麻烦罢了!”
苏鸿信默然不语,似在思量。
眼见他这般,陈小辫笑道:“那你好好想想,不过,拖的越就,可能变数就越大,这吉林不少势力都在往这边赶呢,还有那县老爷明面上要除掉我们,暗地里却派人来要好处……”
苏鸿信截然道:“七三分!”
陈小辫一皱眉,有些不悦。“这有点不合规矩吧?”
哪想苏鸿信呵呵一笑,说道:“你七我三,记得多杀些洋毛子!”
陈小辫本来还有些不解,但听到后面那句话,她美目泛着异彩,笑的前仰后合,一拍桌子,踩凳而起,上前往前一倾,双眼居高临下盯着苏鸿信。“好,就冲你这句话,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姑奶奶一定杀的那群洋毛子屁滚尿流!”
苏鸿信一抬头,四目相对。
“好,就凭你这几句话,你这朋友我也交了!”
陈小辫大手一挥。
“哈哈,痛快,这条街的铺子咱包了,诸位盗门的弟兄且去吃饱喝足,然后一块上山发财,往后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只在欢呼哄闹中,人群散去,一个个钻入了街旁两边的酒肆客栈。
一时间,人声鼎沸,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