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咳咳,绿,是真的绿油油,夏哥慧眼如炬。”
虎哥迎着徐夏的目光,果断的回道,其实瞅着龚浩的滑稽样子他很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
徐夏满意的点点头,随之附和道:
“绿、非常绿,和龚少的气质太符了。”
“龚浩,你看看大家都说你绿了,证明你是真的绿。”
徐夏似笑非笑的淡淡说着,又拿出了没有用来直播的那部手机,稍稍翻看了一下,点开了一个视频。
那个视屏明显是晚上拍摄出来的,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了一个长得挺帅的青年,接着何璐出现在了镜头中,拉着青年的手,又上了出租车。
徐夏将视频定格后,放在了龚浩的眼前,继续淡然说道:
“龚浩,这才是绿了你的家伙,跟我没关系,我踏马也是服了,何璐那样的贱货倒贴给我也不会要,毕竟年少无知的时候眼瞎了一次,难道我还会眼瞎二次啊?
至于你说的何璐肚子里面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就得两说了。
本来我不想将这事说出来,毕竟太丢面子了,可你不领情啊,还带着这么多江湖好汉来找我麻烦。
面子这东西,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反正你都绿了,也不会再在乎这点脸面。”
徐夏又顿了顿,重新打开了一个视频,那是一个酒店的前台,何璐和那个青年正在一起登记身份证,徐夏再次将视频摆在了龚浩眼前,接着说道:
“瞅瞅,我敢打赌,他们肯定不是开房玩斗地主,麻将可以三缺一,斗地主总不能二缺一吧。
一男一女,干柴烈火啊,龚浩,我踏马也是服了,你这脑子是不是装的翔啊,怎么就怀疑到我的身上了呢?”
“徐夏,你胡说,没有的事,我不是那种人!”
何璐心头慌极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徐夏能够拿出这么多有力证据来,虽然手机屏幕没有对着她,但从龚浩那张肿胀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愤怒,不难看出徐夏的证据的真假。
徐夏冷哼一声,冷眸瞪着何璐,冷声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踏马的狡辩,你们不是喜欢在企鹅群里面各种八道吗?
好啊,既然你说是没有的事,那我就将这些视频发到企鹅群里面去,待会你自己好生看看!”
何璐心头更慌了,连忙再次连声说道:
“不要、徐夏,不要啊,我、我、别发,求你了,别发。”
“贱人!我草拟老母!”
龚浩发疯了似的猛然扑向了何璐,啪啪就是几个嘴巴子甩在了她的脸上,面目狰狞的吼道:
“贱人!我踏马的早就想到你有问题,要不是徐夏,我踏马还被蒙在鼓里,信口开河给劳资说孩子是我的,我草拟老母的,你肚子里面的杂种是别人的吧!”
此情此景,所有人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这个瓜也太大了吧!前后的反差让直播间的吃瓜群众猝不及防,本来以为收拾了那个什,接下来就是邱岳那一伙人了。
万万没想到,期间还穿插了这么狗血的剧情,也算是填了一个坑了。
“有句p必须要说,夏哥儿流弊!(持续破音!!!)”
“乡村直播流升级为乡村直播时不时在城里面,偶尔破破案子的直播间,夏哥儿你的脑洞敢不敢再大点!”
“估计那个龚浩透心凉的不行,刚开始还觉得他太嚣张了,恨不得看夏哥儿弄死他,现在突然感觉他好可怜啊。”
“确实,夏哥儿的直播就是有灵魂,反派的形象都那么的有盐有味。”
“话说,女人就算没有生孩子,掉了孩子的话,也要坐月子吧,这才几天时间,不仅出来浪,还被人打,何璐也好惨。”
“呵呵,那是她活该,一个女人不知道洁身自好,放在古代,那是要被放进猪笼里面,然后丢河里!”
“别看现在他们两都很可怜,但想想前两次直播的时候,这两个白痴多欠抽啊。”
“对对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两个字,活该!”
“……”
ktv包房中的一众老同学,以及那些挨了啤酒瓶,脑子昏沉沉不敢轻举妄动站起身的虎哥手下,视线全都落在了扭打成一团的龚浩和何璐身上。
龚浩掐着何璐的脖子,两边太阳穴位置的青筋毕现,跟疯了一样,似乎不把何璐掐死不罢休。
徐夏默默的数着秒,觉得差不多了,再掐下去的话,怕是就要真的出人命了,人的精神一旦疯狂,那是会失去理智的,而龚浩应该就在那个状态中。
“你们去将她们两个弄开,然后带着他们立即滚蛋!”
徐夏淡淡的说着。
“哦,好,好。
我们这就滚蛋。”
虎哥心头一喜,如蒙大赦,早踏马就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每一秒都是如坐针毡啊。
几分钟后,ktv的服务员来了人,将里面的卫生打扫了一下,ktv包房才重新恢复了正常。
不过,这个时候,也没谁还有心情继续k歌了,对他们来说,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幕,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徐夏一个人将二十号的江湖中人给震慑住,并且只用了二十个空啤酒瓶子!
哪怕是亲眼所见,依旧感觉非常不真实。
然后是龚浩和何璐之间的那点破事,踏马就是一个笑话!
估计从今天开始,以后再想在企鹅群里面看那两人各种逼逼就难咯。
“唱歌啊,喝酒啊。”
徐夏瞅着包房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