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如此说道。
他心里却是麻麻批。
马勒戈壁的,老子跟红妆成亲了几个月,小手都没摸几回,费谦你这畜生竟敢打老子媳妇肚兜的主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子打不死你,就不叫秦良。
老子秦良。
秦是春秋一半的秦,良是丧尽天良的良!
“姓费的。”
秦良凑到费谦耳边,轻声说道:“灵力境界被镇压的滋味不好受吧……”
秦良笑眯眯地拍了拍费谦的肩膀。费谦此时正艰难地抵抗灵力跌落,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听到秦良这一句话,费谦心里惊雷响起,险些就道心崩溃。
“果然是你!”
费谦哆嗦了一下。他有怀疑是秦良动了手脚,可这种念头才一生出,他就觉得可笑,转向怀疑起丹毒。
可秦良亲口证实了这一点,就是铁一般的证据。
“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
秦良笑了笑说道:“我倒让天下人看看兰陵费氏,究竟养出了一个怎么样的天才。”顿了顿,秦良继续说道:“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活生生地把你给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