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如看着韩木匠,眼睛有些湿润,他们韩家,也就是他们这间有些亲密。
韩一如在韩家排行第十,是韩木匠大叔伯家的大女儿。
她一共是兄弟姐姐妹妹四人,她的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和一外妹妹。
当年韩家也是这一带有名的户家,只是后来家道衰落,生活一年不如一年,那时候,她是拚命学习,和韩木匠曾经在一所中学读书,可以说是韩木匠的学姐。
因为那是一所外地的中学,两个同样是韩家砦的人,又是叔伯亲,要比旁人感到亲近得多。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当初的韩木匠家要比韩一如家殷实得多,他的父亲每年给的生活费也要多出好些。
韩木匠也是少年脾气,根本不知道啥是简省,又有些豪侠之气,他便常常借钱业,顺利考上了省里的第一师范中专。
而韩木匠却在最后一年的学习中,遭遇了社会的巨变,新的国家代替了旧的体质。
韩家的资财抄没充公,再也没有能力供他读书,从那时起,韩木匠回到了家里,分没有抱怨什么,而是拜村里最好的木匠孙二爷为师,学起了手艺。”
这会两个昔日的同学相见,韩一如无限感慨,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人都老了。
“唉,啊玉,你出老了,可要比我小好多呀。”
“来来,姑姑,你尝尝我们家的鸡蛋茶,您大老远回来,也没啥招待你的。”
于婷芬端着两碗鸡蛋茶过来请她吃。
“你也别忙了,咱们说会话,这个小丫头手真巧,上几年级了。”
“她呀,不上学了,在家里干活,最近乡里有草编培训,她去学习做些手工赚几个钱花。”
“唉呀,多可惜的苗子,手这么巧,脑子一定也不笨,咋就不上学了呢。”
“唉,姑奶,不怨爹娘是我学不会外国的那些字,不想上了。”
“这孩子”韩一如笑了,当时就曾经出过一桩事情,搞得是家喻户晓的,有一个参加高考的学生,在外语试卷上写子一首打油诗,说什么我是我国人,何必学外文,不写外国字,照样是好人。
他那首歪诗和他的歪理,曾经是名燥一时,也让很多不喜外语的孩子找到了对抗外语教育的晃子。
然而最终国家还是没有支持他们,坚持把外语列为了考试范围。
因为语言是强大自身所必须的,只有通过语言交流才能够加快学习,掌握更多的科学技术。
韩一如和韩木匠唠着嗑,问他最近生活得可好,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韩木匠向她讲了自己家的情况,还拉过虎子让他叫姑太奶。
虎子甜甜的叫了一声姑太奶,让韩一如高兴得合不拢嘴。
但是,韩木匠没有提瑞荣的事,这件事实在是让他丢人又窝火。
两人说了一会话,韩保成走来,请韩一如去他家吃饭,他已经备办下了酒席。
韩一如说:“阿玉,要不你也跟我去,咱们好好聚一聚。”
“姑姑,您就别走了,您看我捉了大公鸡,就在我们这吃吧。”
于婷芬是个热情的人,从一进门她就没有停过手,先是去烧了两碗鸡蛋茶,这会又去捉了大公鸡来。
“放着吧,我那准备好了,请姑姑去我们家吃,韩叔和韩婶也来。”
韩保成不容质疑,坚决的说,瑞碧悄悄拉了一下韩一如的衣服角,有点腼腆,她还从没和外人说过话,更何况面前这个长得很有威仪的城里人。
韩一如低下头,悄悄问她:“小姑娘,你有什么事。”
“我想去城里干活,您能帮我找个活嘛。”
“能啊,这个没问题,我回去帮你问问,看有没有你能干的,你有啥要求没有。”
“我没有,我很有力气,能扛一百斤的粮食袋子,从村前的打谷场走回来。干啥都中,我想去城里干活,挣钱给家里盖房子。”
韩一如打量着韩木匠家的院子,院子很大,大部分垛了土墙,种上蔬菜,碧绿的蒜苗,黑油油的黑白菜鲜嫩的波菜等等,看着就是那么喜。
还有一畦香葱和一些蚕豆,院子不大,却很是整洁,只有一间房子,又是厨房又是卧房,确实是很难心。
“你这孩子,瞎说啥,姑姑,你别理他,我们家有五六间大瓦房,在村西头两个院子肩并肩,很气派的,这是村里分给我的新宅子,想开点菜地,也就盖了一间房主要是看菜地。”
韩木匠瞪了一眼瑞碧,对她很不满意,小孩子家家的,啥话都敢说。
“放心,我回去帮你问问,有消息写信告诉你,你叫什么名字。”
韩一如没有理有些气恼的韩木匠,她悄悄问瑞碧。
”我叫瑞碧姑奶”瑞碧很高兴,在她看来,姑奶是个讲诚信的的,她答应了自己,就一定会帮自己。
瑞碧很羡慕那些个走出村子去外地的人。
她说完后轻快的跑了,她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姐,因为刚才母亲告诉她,姐姐回来了,住在叔叔的院子里,小岭被他爹爹带走了,姐姐很伤心,她想去安慰一下姐姐。
韩木匠看着象小燕一样飞出自己家院子的女儿,有些脸红对姑姑说:“姑姑,你不要理她,千万不要给你添麻烦才好。”
“不麻烦,那有什么麻烦如今的城里和前些年不相同了,收入高了,活还是能找得到,趁她年轻,让她走出去见识一下也是好的。”
“那好,姑姑您多费心。”
韩叔,韩婶,你们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