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呢,晚上我蒸了一锅红薯,还炸了豆酱,端过来大家吃饭吧,吃过饭我去陪姐姐。”
瑞碧坚决的说,韩木匠赞许的点了点头说:“瑞碧长大了,也懂事多了,都知道做饭了,去端过来吧,你姐她也一定饿了。”
“好”韩国相说,我去收拾一下,你们吃过了直接过来,不用太早,咱不是不想让外人看见。
“中啊,你也吃点再去吧。”韩木匠说,他从心底里感激二弟,他这下可是帮了不少的忙。
“我刚来的时候吃过了,你们吃罢,我去收拾一下,在新院里等你们,你们好好商量一下,要是不想让人知道,嘴可得严实些,尤其是瑞碧,小小孩子出门可不能乱说话。”
“放心吧,叔叔,我知道轻重,不会瞎说的,我的嘴可严实着了。”
“嗯,那就好,瑞峰也不要和洋子妈说,免得走路了风声。”
韩国相这人处事非常缜密,嘱咐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出了纰漏。
瑞荣躺在于婷芬的怀里,昏昏沉沉,一点轻微的声音,都能让她头发直愣起来。
她不时通过手指缝向四外观看,那样子很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又象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孩,她的一只手紧紧的撰住于婷芬,好像她一撒手,母亲就会从她眼前消失一样。
瑞碧端过来红薯框,一股煮红薯的焦香传进了鼻腔,直是很好闻的感觉,这是煮红薯煮出了糠稀,那可是又甜又软又好吃。
“红薯,我要吃”,瑞荣痴痴的笑着说,看起来有点内情蒙。
瑞碧递给她一个,她连皮也不剥,直接就咬了一大口。
瑞荣饿坏了,她真的是很饿,以前的时候,因为腿痛,她还没怎么觉得,如今腿上的伤经过了包扎,又上了止痛的药,她越发的觉得饿的很了。
虽然看是去有的傻傻的,却倒是有点呆蒙的感觉。
很快的瑞荣狠吞虎咽,吃了几大块红藪薯,又吃了一碗用红薯泡的茶水。
就着豆酱吃了一个馍,她饱了,不由得打了一外饱隔,看到了父亲母亲,她好象是你梦中醒来一般。
“娘,我,我咋回家来了,大兴和小岭呢。”
“姐姐,你明白过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瑞碧跑过来,抱住姐姐,亲得不得了。
“瑞荣啊,你不记得刚才的事情了,多把娘吓得好苦。”
“是啊,瑞荣,这到底是咋回事,我到现在也没闹明白,你们这是咋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打起架来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前几天,母牛和小牛顶架,把牛槽给顶倒了,我当时是想来叫您给我砌牛槽,可是一来一回就要大半天时间,再说那两天小水准备结婚,让我去给他家的帮忙,又要谢媒礼,也没有那个时间。
刚巧高小水的大哥回来参加小水的婚礼,我一说牛槽倒了,他就主动帮我去砌牛槽。
砌到一半的时候,大兴奶来了,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冲着我说:“你们干的好事,等礼义回来咱再说。”
我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我又没干啥丢人的事,常言说不干亏事,不怕鬼叫门,昨天礼义回来,带回来的东西,我还让他去给大兴奶送去。
谁知道他去了老半天,一回来刚一进院子,就一脚跺断了去年栽的小杨树,我刚问他是怎么了,他就劈头盖脸的朝我身上打,还说要打死我。”
瑞荣刚说到这里,她的眼睛就像是又出现了陈礼义的疯狂样子,那情形实在是太可怕,他就好象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娘,娘,我好怕,娘,亲娘啊,救命啊。”
瑞荣大哭大叫,又陷入到了疯颠之中。
于婷芬扑过去,把她揽在怀中,轻轻的叫做:“瑞荣不害怕,瑞荣不害怕,娘在这里娘在这里,娘这就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去到一个礼义找不到你的地方。
瑞荣不害怕,啥贵咱不吃啥,啥人历害咱不惹他,咱躲起来,让他找不到咱。”
“对,瑞荣,我现在就送你去到你叔叔新建的院子里,那里的围墙有一丈多高,有门楼,没人能进得去。”
“好,爹爹快送我去,我再也不想见倒他,看一眼都不行,瑞荣,你可要给我保密。”
“嗯,老姐,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决不让人再伤害你。”
瑞碧给姐姐说她握她的手,想给老姐信心,她想告诉老姐,这是咱们自己的家,爹娘会保护自己的儿女,韩家也会保护她的。
可是瑞碧一名话也没有说出来,发她默默的推着车,韩木匠拉着架子车,把瑞荣拉进了韩国相的院子里。
于婷芬几乎一夜没睡,她轻轻的给瑞荣唱着催眠曲,又不时的给她叫叫魂,她在呼唤迷路的女儿回家。
陈礼义夜里也没睡着觉,他有点后悔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
他好像不应该听娘的话,看着俩孩子,特别是小岭睡梦中还在叫娘的时候,礼义觉得,瑞荣心里是有他的,他们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十年,gm
俩孩子也都这么大了,从刚开始的一穷二白,到现在盖了两间半的新瓦房,还有这一屋子里的粮食,两只老母羊和两头膘肥体壮的黄牛,那一样不是瑞荣精心打理的结果。
现在想想,也许瑞荣她并没有背叛自己,是自己太冲动了,这牛槽确实是新砌的。要知道这砌牛槽确实不是女人家干的活。
抬头看墙上,挂着几双布鞋和棉鞋,那都是纳的千层底,看到这些,陈礼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