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义心中大喜,随着陈二福就走,如今他也算是摊上了好日子。
有大兴出去挣钱,他是吃喝不愁,再说了家里还有小岭,他也着实省心。
“哥,你看到没有,咱爹爹又要犯毛病。”
小岭在门口看到了陈礼义远去的背影,有些不满的说。
“那你说咋办,如今娘不在家,没人能管得了他。”
“这个嘛,让我想想,有了,哥,咱俩也去,好好玩玩。”
小岭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拉着哥哥也朝着陈二福家跑去。
如今的陈二福,可是不同以往,他自己开了个熟食店,也向老板一样,开了赌坊,而且他家的后院里,又盖起了一座二层小楼,不光为赌客提供服务,更是有一些特别的项目。
使得他的熟食店生意比老东家的都要好。
此时的房间里,正有一个年青貌美的小姑娘,给众人洗牌,方桌的周围,围坐着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
有人借故凑过来,伸手想去摸一下那小姑娘波涛汹涌有胸部,却被人无情的拨开了。
“各位,买大买小,马上要开了。”
陈礼义伸手摸出几张钞票,说是买大,他的眼睛不住的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红润细腻的皮肤,高挑的个头,看上去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样子,可真是嫩得一掐一股水。
“真磨饥,我要买,大小各买一千。”
小岭拉着大兴冲了过来,在声喊到。
“咦,小岭,你有钱吗,你要买。”
“当然有,你没看到我爹爹在这嘛,他买得起我当然也买得起。”
“臭小子,不学好,你才多大就来耍钱。”
“陈礼义举起巴掌,就朝小岭身体上打。”
“爹爹,咋了兴你来玩,不兴我来玩,二福叔,你是咋看场子的,还让人玩不让。”
小岭说完一把你那个小姑娘手中夺下色子,熟练的朝着色子吹了口气,又把它放进铯子筒里,他也学着小姑娘的口气说:“快来买,这一局我坐莊,买大买小,马上就开。”
“小岭,这不是玩的,你输了拿什么赔。”
“我输了怕什么,你们看我家啥东西值钱就拿什么嘛,再不济还有我爹爹,我爷爷,你们怕什么。”
“爹爹,你要是再继续这样,咱们家也就全完了。”
大兴顿足捶胸,小岭熟练的摇起了色子筒,他的目光坚定,犀利的看向了众人。
陈二福被他的疯狂吓到了,冲着陈礼义说:“陈礼义,你看看你教出来的什反熊孩子,你们都给我滚。
告诉看门的,以后不准陈礼义再踏进这里半步。”
说着话,他劈手夺了小岭手中的色子筒,让自己兄弟三福赶陈礼义爷仨出去。
“唉,老子干了一天的活,想来玩会,你们来捣的什么乱。”
“爹爹,就向你所说,现在不光是你干了一天很累,需要放松,我也是,你知道嘛,我们上学有多累。
一天光作业就要写好几本。更关键的是,人也超级受打击,别人家地爸妈每天开车接送,还有很多好吃的东西。
还有啊,学习成绩是你一天不努力,那成绩就直线往下掉,我也需要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再说了,上次你输了把我哥押给了人家,这次再输了,准备押谁呢。
我看哪,咱们爷仨都需要放松,不如就一齐玩,真要是没钱了,就把你押出去,你是大人,总会比我们值钱。”
“你,歪理,简直是歪理歪到家了。”
“爹爹,你别怪我弟,他这也是没办法,我们不想爹爹再犯错误。”
大兴扑通跪下,哭泣着说。
陈礼义拉起大儿子,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算了,我不去了,再回家,我以后再也不去了。
他很是无奈,碰到这样的孩子,除去自己认倒霉,还能怎么样。
回到家里,看见陈张氏坐在他院子里。
“礼义,你大姑说,过两天去韩家砦叫瑞荣回来,你是怎么想的。”
“我,娘,我没意见。”陈礼义一跺脚,他说。
此刻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那地位无不及小岭的高。
他赌气的说完转身就回去了。
陈张氏忙着跟上去,神神秘秘的说:“我前两天给你说的那个事,有眉目了。”
“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头痛,有点烦。”
“礼义,我前几天不是给你说了,你大姑手里有一笔钱,那是你奶奶留下的,说是给你娶媳妇用的,你不想要回来呀。”
“什么”歪倒在床上,无聊只想睡觉的陈礼义一听,腾地坐了起来。
“奶奶给我准备的娶亲的钱,她一个老人家,那里会有钱。”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当年你爷爷怕家产被那帮穷人给抄了,学了个能,把家里的钱存进了外国银行,这一存就是几十年。
存款的单据都在你奶奶的手里撰住。
先前的形式紧张,没有人能取出来,这几年不是松了嘛,你大姑就找到了那个什么旗花银行,拿出存单,人家一看,立马就把钱给了。
先前存一百现大洋,到现在给了好几十万。
刚好又逢着你奶奶生病,花去了一部分。
剰下的,你奶奶给你们分了,说是给你们成亲用。”
“娘,有这样的好事,你咋不早说,让我大姑占这么大的便宜。”
“我早说,我要是早知道还能到她,我不是不知道吗。
你大姑这一招使得可真损,她不光把大部分的钱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