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奶,我真的很想我娘可是我娘她却还是不肯回家。”
大兴哭了,他不能理解母亲如此的疼他们兄弟,为什么不肯回来和自己团园。
“唉,都是你爹爹和奶奶,伤她伤的太重了,你娘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走吧,咱们回家,等过两天我再带着你去他们家,好好的劝劝你娘。”
“好,谢谢大姑奶”大兴抺干了眼泪,他把希望寄托在了大姑奶的身上。
“啊,大姑,你是陈大姑吧。”
陈大姑听到说话声,扭回头来看时,却是她婆家叶楼村的叶金印,他牵着一头小毛驴,背上坐着一个面容清瘦的老者。
“是金印啊,你们这是准备去那里呀。”
“不瞒你说,我和我爹爹想去找救我爹爹的救命恩人.”
“什么你们要找救命恩人,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可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
“不知道,但是她拉着个架子车,朝这路上走过来了。”
“那这路上拉架子车的人多的去了。”
“大姑奶,他们要找的是我娘,刚才我在医院门前看见过他们。”
“大兴拉了拉大姑奶,悄悄的说道。”
“哎呀,是这样啊,金印哪,你不用找了,我小侄孙说了,刚才是他娘拉着个架子车,救了老叔,这样吧,今天天也不早了,你们也回去吧,等过两天咱挑个好日子,我带你们去找她去。”
“这么说,她就在前面了,我们赶几步就能撵上她。”
叶金印拉起缰绳就要跑,却被陈大姑一把抓住了缰绳:“金印,我就这话你听步懂嘛,我告诉你,我家的侄媳妇,脾气我最清楚。
她今天有点生气,看谁都不顺眼,刚刚还打了她儿子,你们何必前去触她的霉头,再说了,有你这样感谢人家的。
空手套白狼啊,这样让人家怎么想。”
叶金印听陈大姑说的有礼,就低低的给自己父亲商量。
老叶头一听也觉得有礼,刚才是不知道是谁,这会既然知道了恩人在何处,自然也不急在这一时。
当下他便说:“大姑就的对,今天咱先回,等过两天,路准备些个礼物,亲自前去谢谢才是。
再说他到底是经历了这一灾身体也确实虚弱得紧。
当下几个人结伴向楚阳集上去。
然后就各回各家,陈大姑到家,向哥嫂提起她们赶集遇到了瑞荣,就是想接她回来。
一句话把陈张氏气得直蹦高:“你瞧瞧,你瞧瞧,你都干了些啥。”
陈张氏拉下脸来,指桑骂槐的发起了脾气。
陈梅花一脸的寒霜,她不满的看向了母亲:“娘,大姑说的对,俺嫂子就是再有错,那也是咱们陈家的人,你不让她回来算是咋回事。”
“臭妮子,我不找你事,你倒是管起我来了。
好端端的放着书不念,跑出去打的什么工,打工你要好好打工也成啊,你看看你都干点啥,你居然为着一碗面条,把自己便宜处理了。”
“娘,娘,我给你就过多少次了,我那是爱情,你不懂。”
“呸,还爱情,不知道害臊,他都能当你爹爹了,你还爱情,有那么多的小帅哥你不爱,却去爱那外遭老头子。”
“娘,娘铁錘他不是遭老头,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他会扎纸活,还会算卦,看风水。”
“呸,我看你是让猪油蒙了心了,我不给你说:“你们有本事就给你哥找个媳妇,否则你就去给他换个。
我宁愿让你给他换媳妇,也不想你就这样便宜别人。”
“娘,你不论理,现在这个时候,你见谁家还换亲。”
“这个时外候,这个时候咋啦,换亲的多去了。”
“嫂子,梅花,咱不说这些伤感情白话中不中。
嫂子,我觉得,还是把瑞荣接回来吧,虽然她的脾气不怎么好,可毕竟也是大兴和小岭的娘。”
大兴这会可不去管奶奶有多不高光,他跑他今天遇见娘的话说一遍。
小岭激动的拉着哥哥的手:“哥哥,你就娘好好的,脸还胖了白了。”
“是啊,我看娘的精神挺好,可就是想咱们,可是,小岭,看上去娘虽然想咱们,可她却是死活都不原意回来可该咱办哪。”
大兴幽幽的叹息。
小岭抬起手,理了”一理头发,不无感慨的说:“不容易啊,娘是伤透心了,再说她出去一年,见到了外面世界的美好,又怎么可能再愿意回到囚笼里来。”
“金丝雀的笼门开了,飞出去的鸟儿又怎么可能再飞回到笼子里来。”
小岭像个小大人似的,摇头晃脑的说。
“小岭,你难道就不想让娘回来,你看咱们这家还象个家嘛。”
看着家里乱七八遭堆放在一起的衣服还有破了洞的脏袜子,这要是搁在以前,娘会用细细的针脚,一针针把破洞给缝起为。
“大兴,你们不要发愁,你奶奶说了,她要用你小姑给你们换回一个漂亮的娘。
说不定她还识字,能辅导你学习呢。”
陈礼义喜滋滋的,他今天才知道,梅花嫁的那个男人,有一个和梅花年岁相当的女儿,今年十六岁,正什二八妙龄。
虽然自己比她大了几岁,可人家咋说来着,人家说老公大了疼媳妇,一树梨花压海棠,才是人生的妙处真蒂。
“没救了,哥,你听听,咱爹爹都想些啥嘛,你还指望着娘会回来。
回来又能怎么样,在这样的环境里,不是被打死气死,也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