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瑞碧的手不停的描绘,像纸上的赵老实睁开了眼,就在他睁开眼的那一刻,天空中打了一个利闪,光亮一闪即逝。
但是所有的人还是被雷到了,那张画像纸上,不象是一幅画,那就象是赵老实坐在槐树下,面带微笑,看着大家。
他的嘴角还露出浅浅的笑意,似乎是在说大伙来了,怎么不是屋里从啊。
“我的天哪,像,简直是太像了。”
赵涵扑通跪下,号淘大哭,众人也不禁落下泪来。
“一赔二十,荏叔,你把欠款给了吧。”
“我,她画的那里像,我没钱给你。”
“哈哈哈”荏家辉的这几句话,显然是没有份量,不由得引起一阵轰堂大笑。
“不赔也不赚,钱画师,还是您有主见。”
“唉渐愧呀,渐愧,没想到她画到最后竟然会如此惊艳。
这可真是鬼斧神功,自然天成。”
“是啊,艺术路上无老少,有的人一辈子画画,却是终于所成,而有些人的天分就是高,化腐朽为神奇,不得不让人感叹。”
杨文瑞感叹连连,那些买画得像的,都领到了赔付的利钱一时间,办丧事的会场上欢声笑语。
赵涵立刻拿来了镜框,瑞碧帮他把画像装进镜框里,有了黑色的边框,再看赵老实的脸色更加的逼真了。
“画得真好,瑞姑娘这是谢礼。”
赵涵把三百元钱用托盘托了递给瑞碧。
“赵大叔你太客气了,我这里没事,你节哀顺变。
瑞碧客气的说着,她从托盘中取出了一百元,看着赵家的情况,也不是什么殷实的人家,更何况出了这样的大事,瑞碧可不想让人觉得她是个六亲不认的人。”
君子爱财,取之人道。
杨文瑞上前说道:“瑞碧,没想到你的画功如此了得,咱啥也不说了,你从汪家出来,一定要来我们百工坊里干,到时候,咱们共同开创门贴市场。也好让更多的人认识并喜欢上你的门贴画。”
“是呀,是呀,瑞姑娘你要是能来我们三家集,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如今还让文通送你回去。”
“瑞姑娘,不好意思,刚才拿你画像的手艺打了一个赌,一共收了两万一千一百元钱要。除去付出的赔偿钱,还剰下一万二千元。
这些要说都该是瑞姑娘的。”
周文通把一个小本子和一个大信封递了过来,瑞碧听得有点蒙,怎么有这么多,是什么赌画的钱,自己并没有赌什么画呀。
“周大叔,我觉得你们这样做不好吧,我就是一个简单的画画,你们怎么弄成了这样。”
瑞碧没有接钱,她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周太围“
瑞姑娘,你也不用介意,在三家集上,老百姓没有什么爱好,就爱抬个杠打个赌,不要说是画,就是看着两头牛,一只羊,也会打起赌来,我觉得文通说的对,做的好,这些应该是您的工钱,没有你画画,他们也找不到由头,自然也是无物可赌。”
听到周太围如此说,她看向了杨文瑞,毕竟这笔钱有点多,瑞碧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拿。
“我的意见,把这笔钱分成五份,一份给主家,一份给文通,他忙前忙后的也不消停,一份是你的瑞碧,你也不用客气。
我呢,也为百工坊分一份,周执事也得一份,剰下这份分给现场的大伙,按照合理分配,见者有份的原则,分给到场的人吧。”
“杨执事的这个主意好,如此一来,所有人的利益均沾,自是欢喜得了不得。”
周文通更是高兴,他今天利用瑞碧画画,赌了一把画,也赚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虽然他拿出了一部分给瑞碧,被她推迟瓜分,他却依然很高兴。
瑞碧见杨执事和周太围都说让她拿着,她当然也不需要客气了,必竟钱对于她来说,也是相当的重要。
有了钱,她就能回家去给父母盖上一座房子。那以后姐姐回家去也有地方可住了。
瑞碧接过杨执事递给她的钱,放在了衣袋里,她此刻心情也是特别的好,这两次的三家集之行,她可是赚了差不多三千多元。
这么多钱带回去,一定能给父母盖上一座不错的小瓦房。
瑞碧向众人告辞,坐上周文通开的车子,准备去木苛砦去找父母和姐姐。
w她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们,然后再一齐计划计划,回家盖房子的事。
汽车离开了赵家,拐上了一条公路,周文通突然眼前一亮,他看见了一个熟人,他对瑞碧说:“瑞姑娘,你等我一会,我去给我好哥们说句话。”
周文通看到了前面不远处正在装山货的卡车,那是一辆双排座的大卡车,车箱很长,能拉十几吨货物,此刻看到一群人正把一袋袋的花生码放到车箱里。
周文通不由得眼前一亮,如果自己能投资带货,那岂不是可以把刚才的死钱变成了活钱。
那个站在边上的人他也认识,正是他的表弟金珠宝,他是一个走贩货物批发的商人。
“唉,珠宝,你这是准备去那里呀。”
“呀,是表哥呀,我准备去一趟楚阳集,那里的几家货栈,让我给他们送去一车的花生。”
“哪怎么样,是不是很多赚钱哪。”
“还行吧,咱们这里一斤八毛,楚阳集一斤熟花生3元,一斤炒六两,他们能赚不少的钱。”
“别说他们,你这一趟也能挣不少吧。”
还行,我一斤批发给他们是一元九毛钱,差不多对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