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碧真的是很痛苦,自从找不到姐姐,她是心急如焚,可是她却不敢告诉父母,怕他们也跟着着急上火。
但是她也不难不去找她,几乎每个星期天,她都外出,大梁州城的大街小巷打听姓木的人家。
一家家的找过去,每次赔着笑脸,被人家无情赶出的时候,她都觉得很丢脸。
可是为了姐姐,她又不能不去找,过了差不多三个多月的时间,眼瞅着到了过年的时候,如最再找不到她,瑞碧不知道回家要怎样和父母说。
这几天她又拿出了一张梁州地图,她想,姐姐也许不在城里,去了乡下。
为此这此天一有时间,瑞碧就想办法去大在地图上查到的村子里打听,凡是带木字的村子,她几乎找了一个遍。
但是并没有打听到任何关于姐姐的消息。
愁人哪,查再没有姐姐的消息,瑞碧都不敢想象自己回到家中的情况。
瑞碧准备,在这个星期天,前去最后一个带木字的村庄看看。
那个村叫木可砦,祥哥说那是他的老家,只不过祥哥的父亲从小是个孤儿,一直吃着百家饭长大,长大一些的时候,村子里来人招兵,他便去了队伍上,一直到退伍回到地方上。
所以他并不常回去,但是木可砦的村民时常会来找他,办些个难办的事。
为此还曾让木易祥的妈妈很是烦恼。
但是他爸爸却认为,自己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如今有了能力,能为乡亲们出把力,那是求之不得的,有什么可烦恼的呢。
可是,毕竟人多嘴杂,有人点了便宜满心欢喜,有人受到了怠慢,就恶语相加,弄得木易祥的老爸,反而在乡亲们面前更没有面子。
后来,木可砦的村民大多不在有事没事去木家串门。
反而是村中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家常去。
这个木可砦应该是最后一个,但愿姐姐能在那里。
用手指着地图上标明的木可砦三个字,瑞碧如是想着。
“瑞碧,这几天我看你有点魂不守舍的,是有什么心事嘛。”
木易祥下班回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些蔬菜,最近一些时候,每天中午,木易祥都要赶回来做饭,他怕瑞碧一个人带着小胜男,做饭不方便。
更觉得瑞碧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他有些担心的说。
“我没事,祥哥下班了,我去做饭,胜男刚刚睡觉,今天她学会了写爸爸,妈妈。”
“是吗,那可真是了不起,昨天我带她出去玩,她居然会背七言古诗,当时的震悍让我不敢相信。”
“那有啥,她现在会背三十多首呢,前天我教她更拗口的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风牛羊,她都背熟了。”
“是啊,瑞碧,我真该感谢你,你为我们培养了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我去歇会,多背会几首诗,好好教胜男。”
“不行,秀丽姐和我说好的,我每天晚饭后学习,现在是工作时间。”
“不行,今天这饭我来做,昨天去同事家,见他做的凉面特别好吃,我特意向他请教了做法,你看,我还特意买了蔬菜,你先看会书,我来做凉面给你们吃。”
木易祥坚持要做饭,瑞碧拗不过他,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拿出一本唐诗三百首,想是得多背会几首,要不然还真的是没有啥可以教胜男的了。
看了几页,看到有些眼涩,她抬头望向了远方,想缓解一下眼睛的疲劳。
一眼望过去,大街上人来人往,不时的有人走过,还有一些推着车子卖菜的,以及收破烂的。
瑞碧正在看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跳入到她的眼中。
啊,啊瑞碧大喜,急忙拉开门,她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那是她的姐姐韩瑞荣,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两个人提着两只柴鸡,在街上匆匆行走。
“祥哥,我看见我姐姐了,我去找下她,胜男醒了你先看会。”
看到姐姐,瑞碧兴奋不已,她给木易祥说了一句,拧开门就朝外冲。
正在下面条的木易祥不由得一愣,瑞碧说什么,她姐姐,姐姐不是回她们老家了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大街上。
木易祥摇了摇头,心里不满的想,这瑞碧到底是个孩子家,遇事毛毛燥燥的,也太性急了。
他把下好的面条过了凉水,捞出来拌上媥过葱姜蒜和八角大料的熟油,搅伴均匀,摊凉在锅盖的。
这种锅盖并非是那种铝铁制品,而是用秫秸顶端的花序杆,用人工纳成的锅盖,主要用于盖锅,也用来盛饺子。
如今木易祥拿它来凉过水拌油的面条,作为凉面的主要原料。
拌好了以后,他又忙着打青菜在开水中烫一下,去掉青菜叶上的草味。
又拿出一块姜,将它剁成末,调入香醋麻油,准备吃饭。
再说瑞碧拉开门冲下楼去,她此刻有些义无反顾,甚至不由得说出了看到姐姐的事。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可是事已至此,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三步并作两步,真冲下楼去,就见瑞荣正在楼门口向一位老大娘找听着什么。
“姐姐”瑞碧一见是瑞荣,她大声叫道。
“瑞碧,瑞碧,是你,我可算找到你了。”
“姐姐,姐姐,你让我找得好苦。”
瑞碧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姐姐,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扑漱漱的往下掉。
“瑞碧,我想想你呀,可是我找不到你呀,我去问过薛姨,她说,汪秀丽带着你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