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终于定顿了下来,瑞碧看着这洁白的墙面,心里面不由得是波涛翻滚。
真是不容易,总算是又安定下来,秀丽姐去工作的时候,只有她和小胜男呆在这里。
汪秀丽给胜男买回来许多的益智玩具,像积木,识字卡片,木易祥则又买来了弹弓,手玩具手枪,变形金钢等很多男孩子玩的玩具。
小胜男也很喜欢新家,这里有漂亮的房子,还有很多好玩的去处,街心公园里,总有很多的小朋友在那里玩。
瑞碧每天早上,一大早起来,准备简单的早餐。
汪秀丽是四班倒,每过三四天才会上一个白班,平时上中班,夜班的时候,并不在家吃饭,只有上白班的时候,才会在在家吃早饭。
瑞碧还要为她准备带着上班的午饭。
吃过早饭以后,瑞碧便带着小胜男认一会字,然后再画一会画。
她非然还没有进入专门的绘画学校,进行专业的学习。但是教小胜男还是绰绰有余。
为了让小胜男快点掌握绘画技巧,瑞碧想出了简单的手指象形绘画方法,同时还配上一些容易记住的口诀。
比如画一个桃子她用两个手指向左吉画出,绕了一个半园,最后收成了一个尖尖的心形桃子,左右各加一片长长的桃叶,就组和成了一幅漂亮寿桃画面。
又比如瑞碧一边唱着一边画,园园一口锅,锅里煮两栆,鼻子一翘嘴一张,一张小脸露出来。
小胜男边画边唱,玩的是不易乐乎。
他们玩得腻了,瑞碧就带着小胜男到街心花园里,那里是小区里的活动场所。
有很多的小脸友还有看孩子的家长,更是整个小区的新闻交抱站。
瑞碧他们出现在街心公园的时候,一群人正在看着对面楼门口扔的花圈议论着。
“一个说:老张真的可怜,走的时时候儿女都不在家。
如今这一倒下,不知道可该怎么办。”
“可怜,可怜的不是老张,是老张老伴,张大嫂子,她才可怜,听说今天上午,老张老伴跑到他的厂里向他儿子说老张走了,希望他能回来为父亲料理后事。
老张儿子张大丰不满你亲娶后娘,恨恨的说,他不管,才没有时间管这个烂闲事。”
老张老伴无奈,去向厂里说,要求厂里把丧葬费给发了,再咋说,她也想把老张风风光光的送出去。
谁知道厂里会计一听,说是丧葬费用应该是老张的大儿子张大丰或者是张二福来领。
还没有直接给配偶领取的道理,而且,在老张的婚姻栏目里,竟然是丧偶,没有显示已婚的字样。
而他的现任老伴竟然连个户口也没有。
成了一个没有户口的透明人,正在这时,张大丰一脚跨进门里来,对会计说:“王会计,我爸昨天没了,我来领丧葬费。”
好,你办下手续,签完字,把钱领走,回去好好给老人家把丧事办了。
“哎,那好了肯定的,王会计,到明个我爸上路。”
“你放心,到老爷子上路那一天,我一定会去送他最后一程。
结果,昨天,殡仪馆来车接老张的时候,按照规距,他大儿子要在起灵前摔老师盆,可是,老张大儿子取了丧葬费用,一分也不肯花给他爹爹,连个老盆出不肯买。
结果殡仪馆运尸车眼看要走,邻居老王可怜老张一辈子老实,到头来连个老盆也没人人摔,那简直是可怜死个人。
他跑回家,把自己家的花盆侄倒了一棵,拿着给了张大丰,说是:“你就将就着把它当老盆摔了吧,不摔老盆,你爸可要受老罪了。
如今众邻居说起来,不由得有些义愤填膺。
老张死后,他生前的场里,以及他的好友亲戚,给他送了几个花圈,放在楼道之中,按道理是起灵后由他的儿子带去殡仪馆的火化场,在老张火化的同时,给他烧掉,可是当张大丰听说烧一个花圈要付给火化场一元钱的时候,他是坚决的否认了要去火化的意图。”
他压根一个也不拿走,就扔在楼道里,这让楼上的居民感到特别的不方便。
有人将它们扔到了楼道的外边,一阵大风吹过,把花圈上的纸花吹的是到处都是,让整个小区的人都无法释怀。
瑞碧他们下楼的时候,小胜男看着那朵大红的纸花,在风中飞舞,小胜男还直追着去赶,结果一个不留神,胜男一头碰到了地上,摔了个大马爬,瑞碧急忙上前查看。
哎哟,可不得了,胜男的额头上,竟然胖成了一个大疙瘩。”
“唉,你们俩,追它干什么,那是什么好东西,看摔伤了没有。”
小胜男顿时哇哇的大哭起来。
瑞碧急忙给她叫魂,边叫边用脚使劲跺那地面,责怪地面不平摔倒了小胜男。
旁边一个好心的老大娘劝他们说,以后可不要去撵这些个东西,不吉利。
正在这时,木易祥骑着车子回来了,他是厂里的技术骨干,不像汪秀丽上班那样辛苦,每天只上白班,上午八点半上班,中午十二点下半,每到下半的时间,他总是准时回来,给瑞碧和胜男做午饭,下午两点半上班,到六点钟下班,工作比较轻松,而他又是一个顾家的男人。从来不会独自一个人在外享受,而是一下班就往家里赶,因为他知道,家里只有瑞碧和小胜男,而且胜男又是那么小,如果他不回来,瑞碧边饭都做不了。
这会他骑车刚刚走到街心花园的门口,就听见女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