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却见那医生猛的往上一托就听到咯噔一声。
瑞荣脸色惨白,她紧紧的撰住母亲的衣服,拉住她喊:“娘,娘,我好怕,快点带着我跑吧。”
她那恐怖的表情把医生也给唬了一下,急忙给她解释说:“没事的,她这就是胳膊掉了,我已经给她接上了,小姑娘,活动一下,是不是不怎么痛了。”
小姑娘活动了一下胳膊感觉到是好很多。
“谢谢你,大夫,我感到好了很多。”
“唉,年轻人,可要悠着点,掉胳膊虽然不是伤筋动骨,可是也要多加注意,你们这是怎么搞的,咋整不小心哪。”
“我们学校同学聚会,大家学人家跳探戈舞,我也没咋用力,就那么一拉,她就叫胳膊痛。”
“嗯,我再给你们开点药,回去好好休息,千万别在出事了。”
小姑娘扭过头,一眼看见了瑞荣,她奇怪的问:“瑞荣嫂子,是你呀,你这是怎么的了。”
“你,英子”瑞荣两眼好像是看到了希望,她嗫嗕着说:“英子,你胳膊还痛吗,我,我的腿好痛。”
“大夫,求求你,我家孩子,韩木匠看瑞荣恐惧而且又无助的表情,心痛得恨不得自己替她受罪。”
“好吧,大爷,你别这样,我这就给他上石膏。可是这石膏打上也不一定能止得住痛。
要知道,这是骨裂,那怎么可能不痛,如果想不痛,你们还要加上止痛的吗啡,那种药一支要七百元,而且还会影响骨缝的愈合,你们说原意打嘛。”
“吗啡,一支七百元,不,我不打。”
瑞荣一听,打一支止痛针要几百元,她那里肯让爹娘花这个钱。
英子问瑞荣是怎么受的伤,瑞荣笑笑说是自己家有母牛把牛槽顶翻了,压伤了腿,她不想说是让陈礼义用木棍打的,那个没良心的陈礼义一下把个胳膊粗的棍子砸在她的小腿上,就那一下,她的腿就如同断了一样的痛,痛得她昏死了过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被礼义拴在了床腿上,她躺在地上,离小牛的不到三尺的地方,小牛还低着头用鼻子里的热气喷她,大该是想让v她给它们拌草吧。
要说那礼义也是心大,跑去看电影,竟然连牛草都不拌上。
那一刻瑞荣是号淘大哭,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却是高小水和他大哥高大山两个撬开了陈礼义家的门。
把捆瑞荣的绳子解开,高大山扶瑞荣坐上她家的架子车,二人又掬了一些柴火堆放在车子上,匆匆走了。
可是这些好说不好听的话,瑞荣怎么可能说出来呢,要知道英子还是个孩子,而且是那种很正直的女孩子,她同情地看着瑞荣嫂子说:“瑞荣嫂子,你好好养伤,我们还有事,要捎信回家嘛,今天同学会一结束,我们学校就放假,要不要给礼义哥捎信让他回来照顾你。”
英子看着瑞荣嫂子,她很心痛这个邻居大嫂,瑞荣嫂也又勤快又热心,自己在外面上学,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瑞荣嫂子平时可是经常帮妈妈的忙。
这个叫英子的,是瑞荣家的邻居陈二婶家的闺女,她在楚阳镇高中读书,是高三的学生,再过几天学校就要放假,过了年,再有几个就要参加高考了,考上著名大学,端上铁铁饭碗那才是当下她的追求的理想。
可是,学习紧,任务重,为了活跃一下学习的氛围,班里组织了班会,大家学习跳舞,一不小心,被舞伴拉掉了胳膊,看到了熟人,英子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瑞荣说:“你们走吧,我全当没看见,不会和二婶说。”
“嗯,谢谢你瑞荣嫂子。”
英子有些怪难为情的,她拉开门,朝外面走,迎面撞见了两个人,一个是陈小岭,一个是陈梅花。
梅花拉着小岭,一个屋子一个屋子里看,好像在找什么人。
“哎,小岭,你们找什么呢。”
小岭看见是英子姑,他问英子姑:“英子姑,你看见我娘没。”
说着话,他不朝英子眨眨眼睛。
英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毫不犹豫的说:“没有,我刚你这屋里出来,没看见你娘,哎梅花,同学会你为啥不去参加,有重要任务来我告诉你。”
英子说着拉住刚要探头朝屋子里看的陈梅花。
“唉哟,什么任务呀,我妈可是够当误事的,哟,班长,你也在这呀,你们是有啥秘密吧。”
梅花一看英子姐脸腾的一下子红了,她悄悄趴在英子耳边问。
“别胡说,我胳膊不小心给拉掉了,班长他是来送我就医的,你以为都像你,安平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英子低低的说,她拉着梅花朝前就走,小岭却在这个空档里,钻进了屋子里,他一眼看见了躺在床上腿上打了石膏的娘。
小岭扑过来,搂着娘的痛,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娘,痛吗。”
“小岭,你咋跑来了,你哥呢。”
瑞荣看见儿子,强打起精神,她的腿痛的肌肉直蹦,不住的从额头往外渗汗。
“我哥他在家,他让我来告诉娘,你可千万不要回家,我奶挑嗦爹爹,他把咱家的芦花大母集给杀吃了,他们还要打娘。”
“什么,都把你娘打成了这个样子,他们还要打。”
韩木匠一听小岭说陈家商量着还要打瑞荣,直到他肯承认自已的错为止。
这一理忍无可忍的韩木匠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大声问了一句。
“佬爷,你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