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碧哭了,能有人挂念真的很好,她也没有想到,在这梁州城里,还有一个人如此的挂念她。
“金珠姐,我,我对不起,我让你操心了。”
“好瑞碧,你可是真少找,去那了,害得我一夜都不敢睡。”
“金珠姐,咱回屋里说吧。”
“走,咱回屋里,你要是不给我交待清楚,看我给你拉倒。”
瑞碧被金珠拽着,心情很是不一般,有被人宠爱的感觉。
这种被人挂念的感觉真好,这让瑞碧感到了一股暖暖的真情,让瑞碧的心里充满了暖意。
回到住的地方,瑞碧惊呀的发现,服装厂的东西全拉走了。
心情顿里产生了一种无法掩饰的失落感。
“他们怎么全搬走了。”
“是啊,你要是今天晚上不回来,明天早上再来,也找不到我了,我的工资结了,明天就准备回家,要我给韩叔韩婶捎信不。”
“不用,到春节放了假,我会回去看他们,只是,你这么快就走了,以后这梁州城里只剰下一个人,实在是太冷清了。”
“瑞碧,要不你也跟我回家吧,咱农村人在城里不咋好混,还不如回家去,在家里多好。”
“不,我不想回去,我想学一门技术,我已经报名学画画了。”
“瑞碧,我知道,但是我告诉你,学画画是没有前途的,你没见以前的那些个在画家,活着的时候,挣的钱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又能有啥前途。”
“不是,我学画画并不是为了挣钱,我喜欢画画,一进入画的世界,我就感觉到特别的满足和幸福。
至于挣钱,我想自己有手有脚,总不会让自己饿着。”
“你真轴”金珠哈哈大笑,她在笑瑞碧傻,也为他的执着担心。
瑞碧和金珠说了一会话,就躺下睡着了,她很累,身体一沾床就好象散架了一样。
瑞碧沉沉睡去,金珠看着她却不免有些担心,她曾想试图问瑞碧,问她昨天去了哪里,但是瑞碧平肯说,而是打了个马虎眼,这让金珠很是担心,一时间怎么也想不出瑞碧是去了什么地方。
在瑞碧和金珠说话的时候,富生媳妇和汪秀丽坐在客厅里说话。
汪老太歪在一边的沙发一,神情好了很多。
富贵嫂说道:“秀丽,我总觉得,瑞碧她不是那样的人,也许是我们错怪她了。”
“不是嫂子,我也不想冤枉她,只是她说的那些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唉,你们两个,不要讨论这些问题了,平管咋说,小胜男回来了总是好的。”
汪老太今天有点累,她也看出了儿媳妇的心思,她知道媳妇是想瑞碧继续呆在家里。
因为这样,她也等于不花钱觅了个保姆,瑞碧在家的时候,她是真的省心,小孙子基本上一睁开眼,就跟着瑞碧。
每天放学的时候,瑞碧带着小胜男把他接回来,还给他辅导功课,像这样的好事,在瑞碧走后便没有了。
孩子上下学没有人接送,回到家里做功课更没有人辅导。
像他们这些人,上学的时间都不的,别说辅导孩子了,连他们自己都闹不懂。
“唉,咱不说了,昨天看的那个电视局,真是太精彩了,咱还接着看吧。”
小胜男趴在汪秀丽的怀里睡着了,浑身一抖,伸开双手,大叫道:“啊姨救我,阿姨救我。”
“这孩子看样子是被吓着了,明天叫二奶奶给她叫叫魂吧。”
“唉,胜男真可怜”富生媳妇伸手打开电视机,口中还不由得说了一句。
电视一正在播放着新闻,几个人立刻被电视画面吸引住了。
“哇,人头兽杂艺团,他们对这个杂艺团并不陌生。
上个星期,汪秀丽还带着小胜男去看过,那里面最精彩的节目莫过于那外小人跳起的舞蹈。
那是一个高有二尺的玻璃瓶,里面很大,大该有那么半米见方的样子”。
里面用水晶盖着一座漂亮的水晶宫,那宫门中还有水晶宫三个字。
在宫门外的广场上搭着一个水晶舞台,舞台上站着一个身高不到一尺的小姑娘。
只见她生着紫色的头发,白晰的面皮,小小的樱桃口上一点嫣红,让人看见就不免有一点怜惜。
她身穿着一件素白的衣袍,头上载着一顶公主戴的皇冠,那气质真如白雪公主一般。
她不公长得姣美,更有夜莺般的歌喉,一曲唱出,醉倒了一片。而那点歌的费用,也让汪秀丽不住的咂舌。
点一曲要二百元,那可是快顶得上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即便如此,点歌也要提前预约,并不是有钱就能点到。
小公主唱过一曲之后,就换成了人头猴钻圈,紧接着又有人头虎的表演,整场演出是40分钟,而入场费是20元钱。
看的人是人山人海,那热度真如火山喷发一般。
如今一听什么,那些人头兽竟然不是什么兽,那些全是人,是被这些个丧尽天良的人,偷别人家的孩子,喂他们吃了哑药,然后又用活兽皮嫁接到人身体上。
使人体与兽皮血脉相连,活脱脱把人变成了兽。
“唉,那天我看吧,回来就说,这玩意一定有猫腻,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些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太可恶了。”
汪秀丽恨理直咬牙根,汪老太说:“这种把戏过去经常见,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搞这些,这回抓到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紧接着,新闻里又公布了一项更加害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