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这账蓬里正在举行的表演,训兽师的鞭子被那兽人抢过,狠狠的抽打在他的身上。
张三和李四今天算是倒了血霉,他们被兽人揍了个半死,这会被人救了下来,几个兽人围着人头熊,不住的用手比划着,似在交流着什么事。
真是够倒霉的,张三刚想站起来,就被执法队又拧住胳膊捆了起来。
“你们是怎么回事,有合规的证昭吗。”
“哎哟,各位官长,我们是山里的猎户,偶然见到这几个兽人,觉得稀罕,就与他们商量,说是带他们去各地”演出,也好多赚些钱,这是民间自发的组织,还要什么执照。
“啊,你说他们是真正的兽人,不中演员扮演的。”
“是啊,不是,他们不会说话。
张三面色一寒,唏嘘着说。”
“兽人,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怎样的兽人。”
就在这时,那个人头虎窜过来,用爪子在地上划,我是人,不是兽,我是人。
执法队的领队走上前,仔细盯着它看,见它头脸是个络腮胡子的大叔,身体上却有着浓密的毛发。
很显然是老虎的毛发,再仔细看了看,发现身体上并没有人为的痕迹,就象是天生的老上山虎身体人的脑袋一般。
这是咋回事,突然那只人头熊有些艰难的开了腔。
“我说,他,们,是,胡说,我们是人,是被他们害的人。”
很长时间不说话,这猛一说起来,还当真是个不适应。
什么,他们是人,是被这两个人害成这样的。
人群一下子炸了锅,有人想起了自己丢失的家人,一下子围了上来,亏得执法队在场,维持了秩序,领队便命将他们全部带上车,向着城里去了,他们需要找个医院,进行鉴定,看看他们到底是人还是兽。
瑞碧听那人向老太太说出这番话来,心里想这怕是要出大麻烦,忙向老太太告辞,她背着小胜男朝城里去。
老太太告诉他说,沿着村头的小路向南走几里路,就能看到嵐梁大道,在那公路边有长途汽车,你们坐上汽车就能回城里去了。
临走,老太太又给她们包了几块红薯,让他们路上充饥。
瑞碧再三谢过老太太,向着村后的小路摸了过去。
此时此刻,可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先回去再说,这一回,也不知秀丽姐急成了啥样。
再说汪秀丽上的是中班,他们是三班倒,人歇机器可不歇着,她是下们八点钟上班,到凌晨四点钟下班,上班的时候,她就记挂着女儿,不知道在姥姥家她是否听话。
今天不凑巧,小胜男的爸爸也要加班,她没办法,只好把小姑娘放在母亲的家里。
她母亲汪老太年岁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患有多种疾病,不是到万不得一的地步,她是不会给母亲境添麻烦的。
下了班,她骑上车子,一溜烟的往汪家赶。
到了门口,看看房间里悄无声息的,没有一丝的光亮。
汪秀丽把自行车停好,准备敲门叫人给她开开门。
她的手一推门,门呀的一声开了,她不由得一楞,急忙进屋拉开灯,这才发现门并没栓上。
她急忙走进母亲的屋里,见老太太躺着一动不动,她的旁边什么也没有。
“妈,胜男呢。”
汪秀丽一步扑在母亲的床边,急切的问汪老太。
汪老太听到女儿的口中一叫她,想睁眼可是双目极困,一时间竟是无法睁开眼睛。
“妈,胜男呢,”
妹,你吵啥呢,这么大声,不怕吓着咋妈。
“哥,你回来见着胜男没有”听见哥哥说话,汪秀丽又急心问哥哥。
“胜男,这个我倒是没怎么注意。”
汪富生今天回来的比较早,他难得有在家吃饭的机会,陪着父亲吃过饭,他便早早的休息了。
他这一睡下就没有醒来,这会天也快明了,他也醒了过来,正在心里盘算着今天的酒席,该吃谁家的。
医院里要进行基建改造,正有着几个包工头天天围着他转。
这顿没吃完,就又有了下一顿的贴子。
他正在想着是吃张家的呢,还是去应付李家,这几天真是吃得有些腻了。
衣服,急急的正在他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了妹妹带着哭音的问话。急忙披衣起床,忙忙的往母亲住的屋子里来。
富生媳妇紧跟着也穿了衣服,朝着前面而来。
小屋里的新来的阿姨也起了床,她有些奇怪的向里一探头,问了声:“怎么了,大清早天不亮就大呼小叫的。”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你见到胜男没有。”
一看到这个小阿姨,汪秀丽顿时气得脸都青了,她转脸看了看,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女子,猛的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服。
“放开手,你这是干啥,我怎么你了,哦,你是问你女儿吧。”
“对呀,她现在那里”看到了她,汪秀丽突然想起,以前没在母亲屋里见到女儿,自己也是着急,不过很快就会在瑞碧的床上看到她。
莫不是这小姑娘今天一个下午就跟这个小啊姨玩熟了。
“嗨,那个小东西,历害的很,她压根就不让我着她,昨天你走后,我带她上街玩一回。
她是对着我又是踢又是打的,我看没办法哄她,就把她抱回来给了汪大,这个大嫂子也在跟前,然后我就去厨房做饭了。
吃过饭我就去小屋里睡觉了,我这人夜里睡觉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