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碧每每想到父亲的叮嘱,她的心里总是暖阳阳的。
今天当然也不利外,看到老师们对自己的赞许,瑞碧心里有了一丝丝的安慰,自己多年的苦练,总算是没有白费。可是欣喜很快就激的粉碎。
万不成想,这位新来的老师会对她干的活有这么大的偏见,难道说保姆不不能够上学嘛,简直是欺人太甚。
转头想到,如果这学校以出身论门第,那自己也没必要来学了。
瑞碧对瑞荣说:“姐,天不早了,咱回吧。”
“怎么,小姑娘,你不学画了。”
汪老师急忙叫做瑞碧,她对瑞碧很有好感,她是一个多好的孩子呀,身处逆境,想的不是逸享受,而是追求知识,这太让人感动了有没有。
“老师,谢谢你,如果学校不平等待人,我想没有也必要在学了”。
.“你一个小姑娘,知道个什么,知不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啊。”
兰总有些恼火,他原本以为自己拿他一下,这小姑娘会吓个半死,最起码也要哭着求他同意才是,可没想到这人是茅房里的垫脚石,又臭又硬。
这下子这个小姑娘要走,倒是给他将了一军,这要是落到别人嘴里,可不就是好说不好听,敢说他欺人家小姑娘没有靠山。
为此,他又指点出瑞碧不少的错处来。
汪老师有些不满兰总的操作,但她的职务没有兰总的高,想留下瑞碧又怕得罪兰总,她有些犹豫不决,急得她不住的走动着,生怕一停下来,事情就没有办法挽回。
“哎呀,怎么是你们俩个呀,快点坐下,说说有什么事。”
这时从外边走进来两个人,前面是一个剪着平头的中年大叔,后面跟着个上了年纪的小老头。
那大叔一进院子,他就见了瑞碧,一下子激动起来,快步走了过来。
“呵呵,是老杨和老梁啊。”
“是啊,老兰,你今好早啊。”
“最啊,是啊,今天没事就早点来了。”
老杨一转眼看见是瑞碧,他略显惊喜道:“怎么是你,你是……。”
瑞碧一看,这不正是她当初帮他追回钱的那个杨叔吗。
他怎么来到了函授大学,“杨叔,我是来看看,想学画画。”
“那好啊,那这是好事,汪老师,给她登记了没有。”
“杨掌门,她是一个小保姆,来咱们这学校来合适。”
老兰,别让我说你,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出身,你一个民间画匠,又比保姆高贵到那里去。
“要按着讲究,咱们可都是下九流,就别自命清高了。”
“你,得,有你杨掌门的这句话,我呀眼瞅着的往下缩,随你们的便吧,算我没说。”
兰总冷冷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老。”
跟着杨掌门至来的矮胖老头说,他的头发谢顶了一大片,显得脑门铮明瓦亮的。
汪老师,你给瑞碧登记下吧,她可是个好姑娘,小姑娘肯学习是个好事,咱们搞艺术的,可不兴那些俗套。
“好,瑞碧,你来填下表,把学费交了吧。”
“瑞碧,学费够不,如果不够我给你出。”
“谢谢您,杨掌门,我有钱,准备好的学费。”
瑞碧说着就到汪老师的面前,填写登记表,交了学费。
“咦,这是谁画的,画的可真好。”
杨掌门拿起了画来,他想仔细查看一番。
瑞荣急忙把画卷起来说:“这是我妹妹画的,不卖。”
“对呀,这么好的画,价值不老少呢,这样吧,我给你出一百,你们卖给我吧。”
杨掌门被那画上的荷花的一股铮铮傲气所吸引,他想再仔细看看,可是画被瑞荣卷起来了,想看却是相当的困难。
因为杨掌门最近接了一个任务,他要为人家画一幅具有铮铮傲骨,又脱尘出俗一幅莲花。
这幅画是要送给一位荣归故里的官员,他在任期间,两袖清风,一尘不染,给三家集百姓办了不少的实事。
因此,在他退休之际,当地的父老委托杨掌门为他画一幅表现他高风亮节的画。
杨掌门为些冥思苦想,画了不知多少张画,却没有张看得上的。
因为他所画的,多有俗气,难有那种出尘脱俗的清雅和傲然而立的浩然正气。
刚才咋眼看到,杨掌门不由得心头一动,这幅表面看上去朴实无华的墨荷,不正是具有那种出尘脱俗的清雅,和傲然挺立的铮铮铁骨吗。
听到这个大叔说要买这幅墨荷,瑞荣看向了瑞碧,瑞碧笑着说:“大叔,这是我刚才的即兴所作,并不精美,你要是喜欢拿去便是。”
“那咋行,我咋能白要你的作品,来,这是一百元,你拿着。”
“不,我不要钱,大叔,你要是给我钱,我就不给你了。”
“哎呀,你可真是个有理想,有担当的好姑娘。
这样吧,这是我的名片,你以后要是有时间去到吉布县三家集,一定要去我们那里看看。
我们那里是民间绘画之乡,三家集一半以上的人都是以绘画为生。
你到了那里,便如同进入了艺术的海洋。”
“对呀,如今正是民间绘画大发展的时期,杨掌门,你们五色门贴也需要大量的人才,何不邀请瑞碧加入你们门贴行会。”
“汪老师说的是,瑞碧姑娘,如果你原意,我们三家集门贴行欢迎你随时加入。”
谢谢你,杨叔,我现在有工作,不能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