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好像没有听到瑞碧的话,两眼目视前方,双手不停的转动着方向盘。
车箱里只听到拉扯衣服的声音,还有时不时发出的哽咽声。
卫生挥刀朝着那年轻人就扎,他可不想给他还手的机会。
从外表上看,那个箱子里一定装着珍贵的东西,箱子是个密码锁箱,崭新的箱子上纤尘不染。
“小伙子脚下一扫,右手直接拍向了卫生,那一掌所用的力道恰到好处。”
咣当一声,刀从卫生手中掉落。”
“臭小子,敢给卫哥动手,你是活腻歪了吧。”
扑刺一声,一把尖刀扎在了小伙子的背上,他的北后,军师手中正拿着一把牛耳尖刀。
卫生一把夺过了箱子,再一看,见那箱子上的铜环直接扣在了小伙子的手腕上。
“打开锁,我就放过你们,否则全都得死。”
“你休想,领任务的时候上司锁的,我没有钥匙。”
什么,没有钥匙,那这里面绝对有好东西,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宝贝。
我来给他开开,卫生狞笑着,伸手拿起了大砍刀,他要一刀砍断小伙子的手,他也要拿走这个手提箱。
闪着寒光的刀举了起来,啪的一声,卫生只觉得自己的手膊一颤,刀差点脱手。
“瑞碧手里正拿着几颗玻璃珠,啪的弹出一个,再次击在卫生外膝内侧的死穴上。
扑通,卫生一跤跌倒,被那个小伙子双手一拧,捆了起来。”
一旁的军师一见,急忙叫司机停车,那司机已经从倒车镜中看到了发生的事情。她是二话不说,加速开车朝着执法队而去。
瑞荣担心的拉住瑞碧,她吓得心里彭彭乱跳,脸色都有些发白。
瑞碧安慰着姐姐,别怕,不要害怕,会没事的。
军师看司机不肯停车,他横下一条心,竟然推开车窗跳了出去。
“好历害,他竟然象电影里演的飞毛腿,一跳出长途客车,迎面驶过来一辆货车,他下跳上货车车箱里,那车一眨眼跑的是无影无踪。
这一时刻客车拐进了路旁边的大院子里”他们一拐进去,立刻有执法队的人上前,将车子团团的围住。
“大家下车吧,你的伤怎么样。”
售票员问那个小伙子。
“没事,我还好”他艰难的说着,头一歪晕了过去。
客人们一个个的下了车,在院子里排成了一排,他们在等待着执法队的裁决。
瑞荣和瑞碧也站在里面,今天这事闹得实在是太不象话,竟然会遇见了这么挡子事。
“唉,这事闹的,今天真是倒霉,可不是吗,好容易出个门,又遇见这事。”
“唉,你们哪,那里知道好事多磨这句话的道理,都过这里来,排队,查票,登记一下个人信息,你们就可以走了。”
“你们好大胆,竟然如此对待我,不知道我是谁吗。”
卫生是被执法队员给他砸上手拷后醒过来的,他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执法队的人控制了。
气得他是破口大骂。
当然在这个地方,他能捞到什么,很快他被几个执法队的人拉进去审问了。
登记守信息,查验车票的时候,司机说:“他们俩的车票,刚才跟那行子打斗时弄丢了,看在他帮忙捉住这恶贼的份上,就不要问他们要了,车票钱我来出。”
司机从反光镜中看得出来,正是瑞碧弹出的玻璃珠,击落了卫生的那把刀。
也正是瑞碧手中的弹珠打在了卫生的腿上,使他一度晕厥,这才救了那个年轻人。
“这那能让你出,他们的车票钱我来拿好了。”
“售票员说着从衣袋里取出钱来,就要交。”
瑞碧一看,自己也不能再沉墨下去,他们的好心领了,钱还是自己拿出来安心。
当下她拿出了钱来,购买了车票,执法队的人一看,这人很不错的,要是搁给别人,那还有自己掏钱买票的理。
办理完一切手续瑞碧和瑞荣出了执法队,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太阳正笑眯眯的看着大地。
“姐姐,天晌午了,咱们先吃点饭再去。”
“是啊,只怕这会去了也晚了,走,咱们去街上转转,我心里有些难受。”
“好,姐姐,你不要怕,咱们没事的。”
瑞碧安慰着姐姐,她们走在林荫道上,看着繁华的街市,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瑞碧,你说是城里好,还是乡下好。
“姐姐,这个怎么说呢,城里和乡下各有各的好处。”
“我觉得城里没有乡下好,就象我们以前在家里,那有遇到过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是啊,城里就是事多,生活快节奏,乡下没有多少事,生活是也比较自由自在。”
“瑞碧,我想我不适合在城里工作,我好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就是回乡下我也不怕。”
“呵呵,可抓到你了”瑞荣被人犯拍一下,一句话说完,瑞荣扑通直挺挺的摔倒下去。
瑞碧急忙一把扯住,把她扶坐在街边的石椅上。
你姐她这是咋的了,看着瑞碧扶瑞荣坐下,急忙给她掐人中,抺打后背,那个楞住了。
瑞碧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热不冷的说:“薛姨,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又不曾得罪你。”
“看看你这妮子,说的这是啥话呢,好容易见了面,开个玩笑,我可不是故意的,你姐她这是咋了。”
“我姐这是自闭,她的身体从小就怕人碰,如果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