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太一听连连摆手,她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瑞碧她姐姐,瑞碧给我说,她大姐跟家里人闹离婚,一个人现在呆在娘家。
她想让瑞碧给他找个活,我觉得妹妹如此勤劳,那姐姐一定也不差。
倒不如让她来客栈,帮你干活,她一个乡下女人,又是离过婚的,肯定能干不少的活。
“这个也不是说不行,可你想一想,人家常说,寡妇门前事非多,她一个女人家,又是离过婚的,在客栈只怕不好。”
汪大伯有些担心的说。
“我想着不会,听瑞碧说姐其实挺好的,跟家里人生气,其实只是因她有个猴婆婆。”
“那行吧,不如你就让瑞碧给她姐说说,让她来干一段时间看看,行你就让她留下,不行再打发她回家。”
“那行吧,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回去了,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得让我盯着,离开一会就能乱套。”
“唉”,汪大伯长叹一声,门去了。
这汪老太便把瑞碧叫过来,告诉她可以让她姐姐来了,瑞碧一听简直太高兴了,她立刻给父亲写信,告诉他为姐姐找到了一个好工作,是在客栈当服务员,工资比她的都高。
韩木匠接到瑞碧的信,他眼角有些潮,怎么能够想象得到,自己的女儿们要背井离乡,到外面去讨生活。
这要是搁在那几年,怎么也不行,谁家但凡有口吃的,了也不想让孩子抛头露面,特别人瑞碧还是个女孩子。
怎么能不让他操心苦恼。
当下韩木匠告诉瑞荣,瑞碧来信了,说是已帮她找好了工作,韩木匠嘱咐瑞荣,到了地方一定要好好工作,争取干出个样来,让那陈礼义瞧瞧。
于婷芬一听说瑞荣也要离开家,那眼泪止不住的哗哗的流下。
如今这年头,都是怎么的了,年轻人都不愿意守住家,瑞鑫走了,瑞碧也离开了家,如今瑞荣再一走,家里着可就只剰下他们俩。
瑞荣说:“娘,你别哭,我们到过年的时候一定回家,到那时我们挣了钱,好好孝敬爸和妈。”
“是啊,孩子们有出息,你该高兴才是,哭的是个啥。”
韩木匠看着老伴,眼角也涌出了泪花,孩子们大他眼里,可都是宝贝一样的存在,不是那个陈礼义,瑞荣,唉,她怎么能够离开家。
这个时候,门外边有人喊了一声,韩木匠走出屋来,见小岭和四奎站在门外边。
“姥爷,姥爷,我想看看我娘。”
韩木匠一见是他们俩,急忙上前开开门,前后左右一通的寻找。
“姥爷,你找啥。”
“就你们两个,没有其他人跟着。”
“没有,我们俩来看看娘,想着接娘回家。”
小岭有点胆怯的说,因为他听四叔说了,韩木匠去过他们家,已经算是经官断了离婚,想接他娘回家怕也是说不通。
更何况还有陈张氏的阻拦,按照陈张氏的主意,把小岭送了人,村里有户人家,老两口8没儿没女,托人文化。
都是因为小岭太可怜了,一个小孩子怎么过生活,又要种地又要上学,实在是太累了。他们许诺陈张氏氏虽然小岭去了他们家,也一样会让小岭常回家看他。
并且还会给她一笔钱,算是小岭长这么大的生活费,老两口也不求别的,只要小岭能在他们百年后,为他们摔坳老盆,披麻戴孝就行,到时候自己住的这三间房也给他,最妙的是他们都姓陈,不用改姓,好处真是多得不得了。
咋想咋觉得是个多好的事,礼义不在家,小岭去了他五爷家,这不把陈礼义家的两间房子空了下来,刚刚好用来给三奎做新房。
三奎去了大西北,在西兹州陈大姑那时学开车,前些天来信说,他谈了个对像,到了年底他可能会带着她回家。
那天听了四奎念到这里,把个陈张氏喜得差点要蹦高,可是转眼间,他又有了无穷无尽的烦恼。
三奎自己谈了对像,不管人品模样如何,自己都不用在跟梅花生气了。
想起了梅花,陈张氏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跟着人家去打工,瞅着过年的时候,自己昐星星昐月亮,等着她回家来。
可她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那天听说孙家的孩子回来了,自己火急火撩是,他们只是一起去了省城,然后就分开,他从那以后也没见过。
把个陈张氏气的,那可真是摔头找不到硬地,自己的女儿去了那里了,真是让人操心哪。
现如今三奎又谈好了对像,可真是又让她喜,又让她忧愁。
要知道,现在家住的这两间生外熟的房子,可还是村里的饲养室,房子破旧不说,还很低,最为关健的是,如果给了三奎,她和四奎又能住那。
当下她倒是很乐意,那对老夫妻一听陈张氏愿意把小岭过继给他们,当下高兴极了,当下老太术就准备给她拿钱。
却被老头给制止了,下便说:“他婶子,这过继以后可是要给我们养老送终的,光咱说说可不中,我看咱还是得找个人,写上个协议,这样才能算是,你放心,我放心,咱们大家都放心。”
陈张氏一听,心里老大的不愿意,她心里说瞅瞅,这个事是你找俺,又不是俺找你你们这算个啥。
原本不想去找什么证人写字据,但架不住心里头的欢喜,别说给钱,就是不给钱,收养了小岭,自己也好让三奎把亲娶到礼义家。
陈张氏打定了主意,到村里找干出个识方断字的人,让他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