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奎钻进陈礼义有床上,睡在温暖柔软的被子里,闻着新被子特有的棉花香气他睡的特别的香。
正在作梦的时候,却听见几声哀嚎,把四奎从梦中惊醒,他睁开眼向外厅里麦苗正用一根丝巾勒住陈张氏的脖子,这一下可是把四奎唬得不轻。他立刻猫着腰从里屋钻出来,飞起一脚,正喘在麦苗的手上,那麦苗是触不及防,被四奎一脚踢处飞了出去,随带着把陈张氏也一拉了一个趔趄。
好在四奎及时扶住了她,并把丝巾从脖子一摘下,一个箭步跳过去,一脚踩住了刚想要爬起来的麦苗,迅速用丝巾把她绑了起来。
这个突然发生的情况把麦影唬得可不轻,她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四奎就从里屋冲了出来,而且还一脚跺倒了麦苗。
四奎也是吓得不轻,他不住的喊:“二哥,二哥,那个麦苗要勒死咱娘。”
二奎说:“四奎,别害怕,不要怕他们,快点给我开开门。”
被四奎吓呆了的麦影正准备拉开门逃出去,一听二奎这句话,她以缩回了手。
麦苗冲她大喊:“姐姐,你快用那个门后的铁叉扎他们,事到了这份上,不是我们死就是我们活。外面的听着,我们手里有人质,快点按要求给我们准备东西,否则我弄死他们。”
你,你都被我绑了还敢胡说。
四奎大怒,作势要去揍麦苗,那麦影心下着急,她欲要上前帮助麦苗,却被陈张氏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陈张氏总算是瞅了个冷子,一下子扑倒了麦苗,四奎也腾出手来给二奎他们开了门。
唉,整个是弄得鸡飞狗跳,乱成了一锅粥。
和陈礼义家鸡飞狗跳的乱像相对比,韩瑞荣的生活过的非常甜淡。
自从韩木匠从陈家庄上回来后,便安心了不少,虽然陈家不要瑞荣,说出去不好听,但是事情由他们起的,如今瑞荣能安心呆在家里。
楚云潇也不用离开老韩家,这样的结果正是韩木匠求之不得的。,要知道,韩家人都是闲不住的人,多一个人吃饭压根就不是个问题。
瑞峰还为她腾了一间房子让她住,但是瑞荣拒绝了她对弟弟说:“瑞碧如今不在家,咱娘一个人住也挺孤单,爹爹还要去看场院,我就和娘做个伴吧。”
瑞峰一听也就作吧,甄妮每天抱着小飏仔前来,小家伙吃的是胖乎乎的,可算是喜欢死个人。
他最喜欢和大姑玩,刚刚八个月大,一张嘴就姑姑的叫个不停,让他妈也不禁吃起醋来,他还说:“姐姐,你看飏仔跟你有多亲,如今学说话,只喜欢叫姑姑,你说愁人不。”
“这又啥可愁的,以后他啥都会叫,俺飏仔。”
瑞荣一边说一边逗飏仔笑,把个飏仔逗得阁阁的笑。
所以说,虽然这一段时间大兴和小岭不在身边,可是瑞荣仍然过处很充实,她的精神和身体也是越来越好了。
韩木匠看着女儿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又想到陈家办的那些恶心事,他决定给瑞碧写封信,让她帮助姐姐找个合适的活,瑞荣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家里,她如今成了自由身,是趁着年轻多在外面走
动走动,也好见一见世面。
自从送瑞碧回来以后,韩木匠的心里也起了很大的变化,他不在固执的认为城市就是个大染缸,他反而觉得,城市里有更多的发展机会,况且姑姑韩一如在那里,他自然是比较放心让瑞荣前去。
瑞碧自从来到了梁州城,就进了汪秀丽的娘家,他负责照看汪秀丽的女儿,一个刚刚一岁零三个月的小姑娘。
那妮子脾气极大,虽然只有一岁零三个月,可淘起气来就让人受不了。
脾气大,嗓门又大,一点不如意就照死的哭,能哭得嗓子全哑,憋死过去,就这还不算完,一旦还醒过来,那还是一外结着哭。
弄得托儿所的阿姨几个人还哄不了她一个,而且托耳所里又是一个人哄几个孩子,那日子简直是没法过。
秀丽看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去和母亲商量,说是要找一个保姆带着小胜男,她母亲汪大娘一听,那行吧,姑娘遇着难事了,自己不帮忙谁帮忙
就这样,在瑞碧没来之前,还来过两位保姆,只可惜他们一接触这个脾气奇怪的小姑娘,就被她折磨得要发疯,人家最多干上一个月,领了工资立马闪人。
这下让汪秀丽愁得睡不着觉。
有一天,秀丽带着小胜男到姐姐家,碰巧遇见了韩一如。韩一如就住在她姐姐汪美娟的楼下。
几个人说起了闲话,说这小姑娘多么的淘,要想找个好保姆又是多么的不容易。
韩一如突然然想到了瑞碧,于是就向秀丽推荐了瑞碧。
秀丽一听,那好啊农村人实在,肯定会照顾得好小孩子
于是,才有了韩一如写信,韩木匠亲自把瑞碧给送进了梁州城。
瑞碧也算是有了一个新的职业。
瑞碧到了汪家,汪大娘看着面前的这个小姑娘,颇是有些不太满意她说:“你叫个什么名字,又是那里的人。”
“大娘,我老家是楚阳集韩家砦的,我叫韩瑞碧,,我爹爹是个木匠,十里八村都知道他。”
“傻孩子,我问你爸干什么,你都会干些什么,小孩子的棉衣会做嘛。”
汪大娘一张嘴,就把瑞碧吓了一跳,她这人有的是力气,在家里就烦拿针动线,你要是让瑞碧扛上一袋子粮食走。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可要是让她拿针捏线那可比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