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和渡边小队长的任务,是龟田太郎亲自交代及策划,是为了减少我孙子宫本小鬼子在青城市被杀的风险而实施的一件保障性任务。
把不安定的因素全部排除,剩下的就是安定因素。
间接的减少了我孙子宫本小鬼子死亡的这个几率。
是龟田太郎的自救计划。
我孙子宫本小鬼子死在了青城市,龟田太郎也得跟着死。
命当紧。
不想死的龟田太郎,使了这么一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办法来。
有没有效果不知道,但却把白翻译给炸了出来。
这算是错有错着嘛。
或许是吧。
龟田太郎不由得用手拉低了一下帽檐,紧跟着瞪圆了这个眼睛。
此时此刻。
瞪圆眼睛的人,岂止龟田太郎,驴好吃内,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瞪圆了他们的眼睛,宛如见鬼了一般,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惊表情。
为啥?
不为啥。
就因为黄德贵来了。
众人之所以宛如见鬼一般的目瞪口呆,是因为黄德贵的样子太凄惨了,凄惨的不要不要的那种。
这是青城市警备队队长?
分明就是一个收破烂的乞丐。
脚上的高筒皮靴还在,可是上面全都是泥巴,更过分的事情,是高筒军靴上面还有这个驴粪。
用贾贵的原话来形容,特新鲜的那种驴粪。
裤子没什么,就是多了一些枯草。
上衣也没什么,就是多了一些或黑不溜秋、或红不拉几的东西,不晓得是锅底黑,还是这个红油漆。
就是这个脸,有点不怎么好形容。
人们惊恐,也是因为黄德贵那张非人的脸颊。
黄德贵胖乎乎的脸颊,此时依旧是胖乎乎的那种,就是上面多了一些东西,红红的,一看就是血的东西。
先从下巴开始描述。
黄德贵下巴,可不是完好的下巴,成了这个兔嘴,下巴最中间那个地方,出现了一道不该有的血口子,要么是被黄德贵老婆挠的,要不就是被黄德贵老婆从这个东西砸出来的。
下巴上面是嘴巴。
黄德贵的嘴唇,上下两个嘴唇不晓得受到了什么样子的刑罚,没准是被黄德贵媳妇给撕的,咬这种处罚手段也有一半的可能性。
总之。
黄德贵的嘴唇鼓了起来,就好像由于天气寒冷,嘴唇上面特意挂了两根大号的烤香肠,使得黄德贵的脸颊,看上去就跟那个池塘里面的癞蛤蟆一般。
很难看。
嘴巴上面是鼻子,黄德贵的鼻子。
鼻子没歪,可是左右两个鼻孔里面都有血迹流出,这是被黄德贵老婆给打的啊,打的都流了鼻血。
鼻子两侧的脸颊,分明有这个清晰的五指巴掌印记,贾贵凭借着多年的挨大嘴巴子的经验,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黄德贵这是挨了大嘴巴子啊,还是那种连环的左右不停狂扇大嘴巴子。
狠。
黄德贵老婆真狠。
也真能下得去手。
你扇黄德贵大嘴巴子就扇黄德贵大嘴巴子,可你中间不能夹杂这个拳头啊。
瞪着三角眼睛的贾贵,看到黄德贵左右两个脸颊上面,除了五指印记外,还有这个拳头的印记。
拳头印记不止脸颊上面有,眼睛上面更是明显。
黄德贵两只眼睛好似画了这个烟熏妆,令贾贵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穿越前的熊团子,萌萌的牢底坐穿兽。
可惜。
黄德贵没有人家熊团子萌,也没有人家熊团子贵,他这是遭了灾,挨了自家婆娘的教训。
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都这个德行了,手中的皮鞭却依旧被黄德贵给牢牢的抓在手中,进门的时候,还摆了一个所谓的架势。
左脚之前,右脚在后,左右两只胳膊一前一后的架开,脑袋三十五度的微微上扬。
“黄德贵,你这是?”茫然错愕的贾贵,看着黄德贵这番滑稽的样子,不由得惊道,如果换成是他贾贵,早就找大夫包扎去了。
“没看到嘛,我这是在演戏啊。”黄德贵耍了一个戏腔。
“可我看着不像啊。”
“你还看着不像,我他的本来就不像。”黄德贵坐在了贾贵的面前,把他挨自家老婆打的这个原因给找补到了贾贵的头上。
要不是贾贵说他在外面养小,黄德贵也不至于被他老婆打成这个样子。
至于渡边小队长,黄德贵选择性的选择了无视。
换言之。
黄德贵这是捡这个能欺负的人在欺负,不能欺负或者得罪不起的人,黄德贵就当这个没有看到。
“我就说嘛,你黄德贵啥时候唱过戏啊。”贾贵指着面前那碗没有被渡边小鬼子干下去的热气腾腾的驴杂汤,“黄德贵,可不要说我贾贵小气,这碗驴杂汤刚刚端上来,谁都没有喝,你赶紧趁热喝了吧,一口干下去,这个脸就不疼了。”
“我脸不疼,我t妈的嘴疼。”黄德贵气不打一处来,有让人一口气干驴杂汤的嘛,还是冒着热气的那种驴杂汤,“贾贵啊贾贵,好事没有你,坏事就属你小子缺德,要不是你小子,我能成这样。”
“能怨我啊,是你在外面养小。”
“谁他的也不敢啊。”黄德贵急了,说他什么坏话都行,就是不能说他养小这个坏话。
就那个虎娘们的劲头。
黄德贵不敢。
“怨不得贾队长说你,怨不得你老婆揍你,你养小就养小,你还和老六两个人一起养小。”白翻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