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太君,误会,真是误会,我是良民,侦缉队老六,大大的良民。”老六嘴里发出了痛苦的辩解声音。
太难受了。
“错不了,就他,就是他刚才喊得那些口号。”往日里敢怒不敢言的老百姓们,趁着这个机会,落井下石的踩着老六。
更有聪明人。
借着踩老六的机会,还喊了这个抗日的口号。
“打到日本帝国主意,将小鬼子赶出我们的家园,杀光小鬼子,这些话都是他喊得,我们听得真真的,错不了。”
“你们良民的干活。”脑子有些转不过弯的渡边小队长,出口夸赞了一下那些敢讲出证据的老百姓。
或许在他眼中。
这是老百姓衷心皇军的一种体现。
“你老六不是良民的干活,你的死啦死啦的。”渡边小队长抽出了他的武士刀。
明晃晃的,散发着寒气的武士刀,在阳光的反射下,灼伤了老六的眼睛,使得老六头皮当时就是一麻。
看瞅着要掉脑袋了。
不害怕是假的。
为了活命,老六顾不得许多。
交代吧。
不交代就要死了。
“太君,太君,冤枉,真是冤枉,那些抗日的、杀小鬼子的口号是我喊得,但我是奉了龟田太君的命令喊得,这些话语还是龟田太君交代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给我的,我良民,大大的良民。”
“你的还不说实话,宪兵队的走起,走起。”
几个小鬼子押着老六,朝着宪兵队的方向走去。
主角不在了。
这个戏自然也没法继续往下演了。
人们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里面就有贾贵,他不是找自己的妈,而是朝着龟田太郎司令部的方向走去。
“报告。”贾贵没有向往常那样直接走进去,而是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报告,待屋里面传来龟田太郎请进的答案后,贾贵才推门走进了龟田太郎的办公室。
“龟田太君,您找我?”进门的贾贵,直接给了龟田太郎一个二比零,直言龟田太郎喊他。
分明不是那么一回事。
是贾贵来找龟田太郎汇报情况的。
否则龟田太郎脸上,不能是这种懵逼的茫然表情。
“贾队长,你驴肉火烧吃多了嘛?”
“龟田太君,真有你的,猜的太准了,我贾贵还真是驴肉火烧吃撑了,这个肚子吃的饱饱的。”贾贵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声音鼓鼓的,不晓得吃了多少。
“太白居那里什么情况?”
“龟田太君,您不说我都忘记了。”贾贵仿佛才想起来似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太白居真不愧是青城市有名的驴肉馆子,就现在这个年月,里面吃饭的人还是那么的多,就是不知道是掏钱,还是赊账。”
“谁问你这个了?”龟田太郎的目光,恶狠狠的瞪在了贾贵的脸上。
这个混蛋。
总是这么言不搭八。
问他东,他偏偏回答西,总是不让你好过。
“不是问这个啊。”贾贵又想了想,“太白居的驴肉火烧,还真是好吃的厉害,我一口气吃了六套,往日里也就吃四套,今天不晓得怎么回事,一口气吃了六套,这个肚子真是难受的厉害,感觉有点撑的慌。”
“我问你老六。”实在忍受不住的龟田太郎,点明了这个主题。
“您说老六啊,被抓走了啊。”贾贵的口气中,泛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作为对头。
他有理由这么做。
也有理由这么说。
“龟田太君,这个真的不怨人家太君,你知道老六一个人杵在太白居门口都喊了一些什么话嘛,就是想破你脑袋,你也想不到。”贾贵卖着关子。
或许是为了彰显自己话语的可信度,还伸出手指头,轻轻的拍了拍坐在椅子上面,没有及时站起身子的龟田太郎的肩膀。
狗汉奸拍鬼子主子肩膀。
贾贵也是独一份。
拍完后。
鬼使神差之下,贾贵狗胆包天的又摸了摸龟田太郎的脑瓜子。
那个样子。
就跟摸自己儿子脑瓜子差不多。
这感觉。
真的很是酸爽。
“老六这个家伙,估计是被李向阳给洗脑了,像个大傻子似的杵在太白居门口,又是喊龟田太君不是好人,又是喊龟田太君早日要完蛋,还说龟田太君现在不是太君,是这个太监,太监太君。”
“这些话真是老六喊得?”龟田太郎的目光,有着几分质疑之意,质疑之中还有点怒气的成分。
不晓得是为贾贵说的这番言语,还是为贾贵先拍了他肩膀,后又摸了他脑壳子,也有可能三者皆有。
目光触及下。
贾贵浑身猛地就是一哆嗦。
的。
浪过头了。
日。
“不单单这些,还有那,我给你学学。”贾贵干张嘴,就是不出这个声音。
给龟田太郎一种害怕的感觉。
是出于伪装的必要。
你一个恶事情做绝的狗汉奸,眼不花,脸不红,气不喘,当着小鬼子的面喊杀小鬼子的抗日言论,其形态和言语及语气,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怀疑。
得伪装。
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恶事情做绝的混蛋。
贾贵干张嘴不出声,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为什么不出声音?”龟田太郎也是明知故问。
“害怕。”贾贵回答了两个字,便规规矩矩的待在了一旁,其老实的样子,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