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手上拿着的东西,是一个看着类似显像管般的东西,大小有拇指粗细,约半根筷子那么长短。
给贾贵的第一感觉。
是这个东西,应该很是珍贵,像是某些仪器上面的备用零件设施。
可具体是什么东西?
用在什么设备上面?
贾贵又不清楚,这不是他的长处,再说穿越者,也不是万能的,面对某些东西或者事情的时候,也会显得畏手畏脚。
贾贵猜测。
这个东西,有可能是秋生,故意留在现场,用来混淆鬼子、汉奸视线的东西。也不排除,是抵抗组织成员在转移过程中,无意中将其遗落在了现场。
两种可能性,都有。
具体趋向于哪一种可能性,还得贾贵分析论证。
“拿来,我看看。”贾贵接过那个东西,伸手掂量了掂量。
很沉。
估计有三两多重。
看材质。
是铁非铁,是钢非钢,有点类似合金材料。
“这是嘛玩意?金条不像金条,银子不像银子,看着就跟一根铁棒棒差不多,这玩意怎么会是线索,老八,你丫的不会是为了贪图赏钱,随便捡了一件东西,就来糊弄龟田太君吧。”贾贵说着话的同时,就要随手丢弃他手里的那个东西。
在贾贵将要丢出手的一刹那间,龟田太郎的声音响起。
是骂贾贵的声音。
“混蛋,这不是金条,也不是银子,贾队长,你脑子里面,除了钱,还能有别的吗?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重要的比你贾贵的性命,还贵重。”
贾贵瞪着疑惑的眼神,愣愣的看着龟田太郎。
这一刻。
贾贵不是在演戏,也不是在故意装傻,而是真的不明所以,故用带着求知的目光,看着龟田太郎,坐等龟田太郎给出结果。
龟田太郎伸手接过贾贵手中的东西,端详了片刻,很是肯定的回答道:“这是晶体显像管。”
贾贵摇着头,他觉得自己应该在某个地方,听过这个词。
可究竟在什么地方听过,却又说不出来。
不得已。
继续发问,“原来是显像管啊,龟田太君就是龟田太君,比我贾贵强出不少,最起码我贾贵就不晓得这是显像管。”
说罢。
笑了笑。
“龟田太君,您说的这个显像管,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用的?怎么您说它是很重要的线索啊,为嘛我贾贵,就看不出什么线索来?”
龟田太郎白了贾贵几眼,用一种类似吐槽的语调,说道:“要是你贾队长也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你还是贾队长吗?”
贾贵接口道:“龟田太君,您说的太对了,我贾贵就是看不明白,所以还请龟田太君说明,这里面有嘛的线索。”
龟田太郎把手里的那根显像管,在贾贵等人的面前,故意晃荡了几晃,“这种显像管,通常用在收音机上面,属于收音机的一种配件。”
“昂。”贾贵昂了一声,“原来是收音匣子啊,这个收音匣子,有嘛的线索?我记得黄德贵手中,就有这么一个玩意,莫不是这是黄德贵的东西?”
贾贵是见缝插针的给黄德贵扣着屎盆子。
不管任何时候,只要能插话,就把屎盆子往黄德贵头上,使劲的扣,根本不管在理不再理。或许在贾贵心中,理由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把屎盆子扣在黄德贵头上。
旁边的廖学智。
莫名的泛起了一股子寒气。
不是对龟田太郎,而是对贾贵泛起了一股寒气,这种寒气中,害怕成分居多。
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时至今日。
廖学智才真正晓得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得罪小人的后果,太重了,小人会时时刻刻的算计着你,直到将你算计死为止。
贾贵不是君子,是小人。
不不不。
是一个比小人还缺德的混蛋。
这样的人,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得罪的好。
这个侦缉队的队长头衔,自己不跟贾贵抢了,貌似根本抢不过贾贵这个混蛋。
源于此。
廖学智看向贾贵的眼神,便显得有些怪异。
贾贵可不会想到,自己故意打诨的一番话,竟然吓得廖学智不敢在与自己争夺侦缉队队长的职务。
贾贵的心思,还在黄德贵身上。
“龟田太君,要不您下道命令,我去把黄德贵抓来,严刑拷问之下,不信黄德贵不交代。”
“混蛋。”龟田太郎的口头禅响起,“谁让你抓黄德贵的?谁说这个东西,就是黄德贵的啊?”
“龟田太君,您不是说这个显像管,是收银匣子上面的零件吗?黄德贵就有这么一个收音匣子。”贾贵说着自己的理由,“这么一来,这个东西,不就是黄德贵的东西吗?黄德贵的东西,在抵抗组织窝点发现,肯定是黄德贵通抵抗组织啊。”
“不不不。”龟田太郎并没有同意贾贵的说法。
只有疯子。
才会认同贾贵的这个理由。
“青城市,有收音机的人,有很多,这个东西,不可能是黄德贵的,当然,也不排除是黄德贵的。”龟田太郎继续道:“这个显像管,除了可以安装在收音机上面,还可以安装在电台上面。”
“电台?”贾贵喃喃了一句,“不是电话吗?”
“八嘎。”被打断话语的龟田太郎,瞪了贾贵一眼。
贾贵缩了缩脖子,嘀咕了一句,“这么说,抵抗组织有电台,但他们的这个电台,目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