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田太君,您还说我贾贵是傻子,您也不怎么聪明,丢人怎么还能分两个意思啊,不就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你说的是丢人,我说的是人找不到了。”龟田太郎解释了一下丢人的含义,不然丢人的一顶大帽子,就扣在了他龟田太郎的头上。
就贾贵那张嘴。
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
青城市内是个人都知道龟田太郎丢人了。
这个脸。
他青城市一把手龟田太郎丢不起。
必须解释。
争分夺秒的解释。
谁知道解释晚了,贾贵嘴里会飞出什么难听的话语来。
“昂。”贾贵昂了一声,他现在才明白龟田太郎话语中的意思,合着是自己错理解了龟田太郎丢人的意思。
不是龟田太郎丢脸。
是龟田太郎找不到了某些人。
这么一个丢人。
不是丢脸。
“我以为龟田太君您做了什么丢你们太君脸的事情,见不得人了,还寻思着让您带个面具出门,原来是有人找不到了。”
说罢。
贾贵眨巴着眼睛,朝着龟田太郎道:“谁啊?走丢了?惹得您龟田太君这么担心,着急的都要火上房了。”
不待龟田太郎开口,贾贵赶紧补充了一个答案。
能从贾贵嘴里说出什么好话来。
就没有好话。
妥妥的落井下石,外加诅咒。
“龟田太君,该不会咱们青城市内又有太君不见了吧?”
龟田太郎没有言语。
贾贵继续道:“龟田太君,青城市内有这个太君不见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没准是哪个太君喝多了酒,睡在了这个猪圈里面,正搂着大黑猪美滋滋的睡觉那,您也不要操心了,等太君搂着大花猪睡醒后,他就回来了。”
“不是搂着大黑猪嘛,怎么变成大花猪了?”龟田太郎言不搭八的纠正了一下贾贵言语中的错误。
现在是小鬼子跟什么颜色的猪睡觉的事情吗。
是小鬼子不见了。
是小鬼子连老母猪都没有放过,不对,这是贾贵的意思。
混蛋。
畜生。
“都一样,反正都是猪。”
贾贵先给了一个答案,紧接着又把自己的这个答案给推翻了,言语小鬼子死翘翘了,还是掉茅坑里面死的那种。
老恶心了。
老凄惨了。
“太君也有可能没有睡在猪圈里面,而是喝多了酒,不小心掉在了这个茅坑里面,被这个粪水给呛死了。”
龟田太郎看着贾贵,他发现从贾贵嘴里说出的话,就没有好话,不是睡猪圈,就是掉茅坑了。
睡猪圈不可能。
掉茅坑有可能。
最近几个月,好几个小鬼子掉茅坑,被淹死了,其死法之凄惨,死相之惨绝人寰,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掉茅坑。
可能。
头疼。
龟田太郎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起来,抬起两只手,使劲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他紧张的心情,焦躁不安的情绪。
“龟田太君,这个太君他也太不让人省心了,瞧瞧,把你龟田太君给急的,吃不下饭,喝不下水,晚上连觉都没有睡好。等等,现在才中午,还没有到晚上。龟田太君,依着我贾贵,你也不要担心了,这个丢人的,不不不,是不小心走丢的太君,有可能掉在茅坑里面淹死了,也有可能没有掉在茅坑里面淹死了。”
这话。
就等于没说。
完全就是废话。
有可能死,有可能没死。
好话,坏话,全都被贾贵给说了。
“没有掉在茅坑里面淹死,说明他被人抓走了。”
“被人抓走?”龟田太郎眉头紧皱,他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否则那个人,早就出现了,现在距离双方约定见面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天的时间。
一天二十四小时,什么变故都有可能出现。
龟田太郎猜测,要么出现了意外,要么落在了旁人的手中,他心中趋向于后一种可能,也就是那个人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被人抓了起来。
那个抓人的人,有可能就是李向阳或者与李向阳有关的队伍。
揪心。
烦躁。
种种情绪,瞬间涌在了龟田太郎脑海,使得龟田太郎愈发的焦躁不安。
也就这个时候,贾贵一声言语,判了小鬼子的死,“好几天没见人了,可不是被人抓走了嘛,青城市内,什么人敢抓太君?除了李向阳,没有别人了,太君落在李向阳手中,就没有好,肯定得死。”
说完话。
扭头就要往出走。
“贾队长,你什么的干活?”龟田太郎喊出了贾贵,他觉得贾贵离开的举动有些怪异。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买棺材啊,那个不见了的太君,肯定死翘翘了,我给他买副棺材,最近几个月,啥事情不干,天天买棺材,埋太君了。龟田太君,照着这个死法下去,咱们青城市里面的太君,可都要死绝了啊。”
“混蛋。”龟田太郎有些不怎么高兴。
就贾贵这话,是个小鬼子,都不高兴。
什么叫太君死绝了啊。
“龟田太君,您就是在混蛋,您就是在八嘎呀路,这是实情。您看看,李向阳天天杀太君,除了李向阳,铁道游击队的老洪、李政他们,也见天的杀太君,昨天晚上,一辆运输军火的火车,就被他们给拔了,里面的武器丢失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