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鬼子,只不过不是穿衣服的鬼子。
更惹得一干众人困惑不解的事情,是哪个小鬼子朝着白翻译嚷嚷了几声,原本还一脸异样表情的白翻译,瞬间变得恭顺了。
贾贵傻眼。
黄德贵懵逼。
小鬼子说什么了。
干嘛白翻译这么老实。
比之前给青城市一把手山田一郎当贴身翻译官的时候还老实,就仿佛那个站在二楼雅间门口的小鬼子,身份异常尊贵,比青城市一把手高出不少,要不然白翻译也不会是现在这般态度,老实的就跟乖孙子差不多。
看看白翻译那个德行。
双手立正,朝着那位站在雅间门口的小鬼子,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嘴里还喊了一声贾贵和黄德贵都听不懂的日本话。
“白翻译,这太君的官是不是特别的大?比现在的龟田太君的官还大?”黄德贵眼睛中间泛着不知名的小星星。
这个王八蛋,又在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
也就是巴结一个比龟田太君官更大的小鬼子的想法。
“他的官不大。”白翻译给了一个令黄德贵和贾贵都有些不怎么相信的答案。
官不大。
你能这么恭敬?
都赶上你亲爹了。
“不对吧,他官不大,你怎么这个态度,比见到龟田太君都老实,你小子肯定没有说实话。”贾贵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就是。”黄德贵附和了贾贵一句。
某些事关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上面,黄德贵还是认同贾贵看法的,就比如现在,巴结一个大官小鬼子,就很重要。
“这位太君的官,是不大,没有龟田太君的官大,但是他的姓,却比龟田太君的厉害。”白翻译解释了一句。
“就是他的姓,是贵姓,龟田太君的姓,就是这个不贵的姓,不贵的姓见了贵的姓,得给这个贵的姓跪下叩头,要不然人家的这个贵姓,就得抽不贵的姓的大嘴巴子。”贾贵颠三倒四的说着自己的理由。
细细品味一下,里面还有几分道理可讲。
逻辑就是这么一个逻辑。
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贾贵,你这是什么狗屁话,还贵的姓,不贵的姓,贵的姓抽不贵的姓大嘴巴子,你以为你遇到龟田太君,挨龟田太君大嘴巴子那?”黄德贵毫不客气的怼了贾贵一句,他认为贾贵说的狗屁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两个人前脚还是同盟,面对白翻译共同进退。
眨眼的工夫,也就几秒钟不到。
贾贵和黄德贵两个人的同盟关系便破裂了,原本是同盟盟友的黄德贵和贾贵,处在了对立者的角度。
贾贵和黄德贵不在是同盟盟友关系,白翻译却站在了贾贵盟友的角度,客观事实的阐述了一句。
“黄德贵,你别不高兴,贾队长说的虽然狗屁不是,却也是那么一回事,这位太君的姓,还真的就比龟田太君的姓高贵那么一点点。”
“白翻译,你说的自然是对的。”黄德贵也是属猫脸的,立马转变了这个口风,“合着太君的这个不贵的姓,还真的要给这个太君贵的姓磕头啊。”
“这位太君,名字叫做井上熊二,在他们那里,井上这个姓是贵族,只有贵族才能姓这个姓,龟田太君的这个姓龟田,却不是贵族的姓,你想想,贵族的姓跟平民的姓碰在一起,会是一个什么态度。”
“跪了。”黄德贵道。
白翻译抬眼瞅了一眼黄德贵,用类似讥讽的语调道:“你应该感到高兴,被比龟田太君还厉害的太君,抽了你黄德贵大嘴巴子,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黄德贵被太君抽了两个大嘴巴子,我t的脸疼,高兴不起来。”黄德贵灿灿的说了一声。
他总是感觉白翻译话中有话,说的不是那么一个意思。
“你没听白翻译说嘛,那是比龟田太君还厉害的太君,抽你黄德贵大嘴巴子,就是看得起你黄德贵,不然他怎么不抽我贾贵大嘴巴子啊,肯定是我贾贵这张脸,对不起人家那张手。”贾贵挤眉弄眼的看着黄德贵。
越看他这张脸。
黄德贵越是觉得郁闷。
怎么倒霉事情,全都落在了黄德贵的身上。
日。
惊愕之间。
就听得那个小鬼子朝着白翻译嚷嚷了一句。
白翻译下意识的把目光落在了贾贵的身上。
见白翻译看着自己,贾贵瞬间有股子被黄鼠狼给盯上的感觉,头皮当时就是一麻,仿佛要有倒霉事情砸自己头上。
这家伙。
肯定没憋好屁。
“白翻译,你怎么个意思?”贾贵决定问个明白。
“不是我怎么个意思,是人家太君怎么个意思。”白翻译指了指二楼雅间门口的小鬼子,朝着贾贵皮笑肉不笑道:“贾贵,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瞧见没有,二楼的那位太君,认出了你贾贵,让你贾贵去二楼雅间伺候他吃饭。”
“我又不是女的,再说我也不懂日本话啊,我总不能上去跟人家太君说八嘎呀路和死啦死啦吧。”贾贵寻了一个不去的理由。
情况不明。
他才不会傻呆呆的上去挨对方大嘴巴子。
小鬼子中国话不会说,贾贵日本话不会说,两个人就是牛头对了马尾巴,根本没法交流,这般之下,貌似贾贵只有挨对方大嘴巴子这一条路可走。
“姓贾的,这是你的荣幸,你不会说日本话,你还不会挨大嘴巴子啊,放心,人家太君也就抽你十几个大嘴巴子,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