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意会了山田一郎用意的黄德贵,难得的坚挺了一回,底气一下足了许多。
他手一伸。
指着贾贵骂道:“姓假的。”
“姓黄的,老子名字叫做贾贵,姓贾,不是假。”贾贵眯缝着小眼睛,慢条斯理的怼着黄德贵。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贾贵占优。
故不怕黄德贵。
“老子就说你姓假,你能把老子怎么样?贾贵,我黄德贵今天把话撂在这里,刘长生这个事情,我黄德贵跟你没完,你拿出证据还好,要是拿不出证据,莫要怪我黄德贵不讲汉奸的情义,跟你贾贵玩硬的。”黄德贵脸色狰狞,说话的语气,更是杀气腾腾。
尤其黄德贵最后一句话语的语气,甚是狰狞的厉害,大于贾贵拿不出证据,就把贾贵撕成碎片的味道。
贾贵怕吗?
以前贾贵,还真有些怕。
但现在吗?
贾贵根本不惧黄德贵。
证据。
刘长生通抵抗组织的证据。
他贾贵有。
要是没有证据。
贾贵也不会跟着龟田太郎来见山田一郎。
之所以来见山田一郎,是因为贾贵的计划中,有这样一个环节。
必须要让山田一郎、龟田太郎两个鬼子,甚至包括黄德贵在内的人,都亲耳听到刘长生的那些通抵抗组织的招供。
唯有如此。
贾贵后面的计划,才可以顺利的得以实施。
这里面。
需要黄德贵的助攻,黄德贵越是表现的急切,表现的恼火,贾贵的计划,便越发的成功,越发的有把握。
面对黄德贵所要证据的指责,贾贵一扯脖子,指着黄德贵,脱口而出道:“姓黄的,你要证据,刘长生通抵抗组织的证据,这个好办,你们跟着我贾贵走一趟侦缉队大牢,见着刘长生,当面锣,对面鼓的询问清楚,不就一清二白了吗?”
来之前。
龟田太郎便跟贾贵说好了。
有些话语,为了不被白翻译坏事,不需要借白翻译的口。
源于此。
贾贵刚才说的那些话,被龟田太郎一五一十的,原封不动的翻译给了山田一郎。
脸色。
山田一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保安旅隶属于山田一郎直接管辖,保安旅旅长的贴身副官通抵抗组织,差不多就跟当面抽山田一郎嘴巴子差不多。
心情能好才怪。
“八嘎。”
一声简简单单的八嘎,彰显了山田一郎此时的心情。
糟糕透了。
“姓假的。”黄德贵抢先朝着贾贵发难,顺着山田一郎的话茬子,骂着贾贵,“瞧瞧,瞧瞧你把山田太君给气的,脸色都变白了,八嘎、呀路、呦西这样的日本话,都从太君的嘴里,飞了出来,我警告你一句,麻溜的把我的副官刘长生给放了,不然我黄德贵。”
讲述到这里的时候,黄德贵觉得有些不怎么妙。
忙口风一转的把自己的名字,也就是黄德贵三个字,换成了山田一郎四个字,“不然山田太君饶不了你贾贵。”
白翻译。
吃人饭。
不干人的事情。
需要他翻译的话语,不翻译,不需要他翻译的话语,他偏偏热心的帮着翻译。
黄德贵指责贾贵的那些话,被白翻译原封不动的翻译给了黄德贵。
“啪”
“啪”
“啪”
“啪”
四个大嘴巴子,招呼在了黄德贵的脸上。
出手的。
正是山田一郎鬼子。
这四个大嘴巴子,都把黄德贵给抽的犯了懵逼。
我去。
怎么个情况?
怎么山田一郎太君,抽我黄德贵嘴巴子了?往常他不是都抽贾贵嘴巴子吗?莫不是自己替贾贵挨了太君的大嘴巴子?
捂着自己挨打的脸颊,愣愣的看着暴怒的山田一郎鬼子,喃喃了一句,“山田太君,我黄德贵啊。”
“打的就是你黄德贵,你要不是黄德贵,太君还懒的抽你丫的。”白翻译这算是落井下石吗?
“姓白的,又是你小子坑我,你要是不帮着太君翻译,太君能打我黄德贵嘴巴子吗?翻译官,就没一个好东西。”黄德贵估计是被山田一郎的四个大嘴巴子抽的犯了糊涂,把心里话,给讲述了出来。
白翻译。
不能得罪。
得罪白翻译的下场,很坏。
脸上泛着怪怪笑容的白翻译,看了看黄德贵。
心里有些发毛的黄德贵,朝着白翻译道:“白翻译,你刚才可是收了我一块大洋,可不能在坑我了。”
白翻译,“我收了黄旅长的钱,怎么会在坑黄旅长?”
“我怎么他m的这么不信啊。”黄德贵吐槽的声音中,白翻译朝着脸上还泛着暴怒神情的山田一郎,小声说了几句日本话。
“呦西。”山田一郎看了看黄德贵,说了一个呦西。
“白翻译,你跟山田太君说什么了?怎么山田太君说了一个呦西啊。”黄德贵眼神中,有些慌张。
“还能说什么,肯定是夸你。”白翻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对面的贾贵,落井下石的指责黄德贵道:“姓黄的,你脑子里面是不是都装着浆糊?太君肯定是高兴了呗。”
“贾贵,跟你有毛的关系?”黄德贵见不得贾贵的好。
“黄旅长,你还真的说错了,这件事,跟贾贵还真有关系。”白翻译帮着贾贵,说了一句。
贾贵不相信白翻译。
往日里。
白翻译只要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