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读取口型的方式,将朱子明名字中的最后一个明字告诉给秋生,是贾贵目前想到的唯一的办法。
至于秋生能不能看明白自己的那个意思?贾贵相信秋生一定可以看明白他口型中的那个意思!
每一个潜伏在鬼子内部的谍报人员,都是心思缜密的聪明者,这也是贾贵很是相信秋生的一个理由。
在贾贵的心中,秋生应该是一个聪明人。
既然是聪明人,肯定看明白了自己口型中的那个意思!
这也是贾贵不得已而为之,他不得不与秋生打着哑谜。
言多必失的道理。
贾贵还是明白的,他要是三番五次的揪着秋生说某些事情,肯定会惹的猪头渡边和旁边丁有财泛起怀疑的,那样一来的话,不管是对秋生,还是对贾贵,都是没有好处,只有坏处的!
所以贾贵在朝着秋生做了一个明字的口型后,就把这个话题扯到了吃上面,一会儿说驴肉好吃,一会儿说驴杂汤好喝,一边吃,一边给猪头渡边倒着酒,气氛很是热烈,也将贾贵狗腿子的形象给完美的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般之下。
整个太白居大厅,顿时陷入了之前的那种死一般的静寂,不少酒客一扫之前的那种高谈阔论,全都在低头吃饭,用他们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对此。
贾贵也不以为意,招手朝着秋生嚷嚷了一嗓子,“秋生,我说你真是的,渡边太君就在这里,你不招呼渡边太君,你杵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给渡边太君来壶茶呀,来那种好茶,一般茶渡边太君他喝不惯!”
天见可怜。
贾贵这句话还真不是有意冲着秋生说的,就是出于拍马屁的本能,本能性的想要让秋生给猪头渡边上一壶茶!
但是秋生却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看明白贾贵口型的那个意思,给完美的表达出来,言语中,三番数次的提及到了这个明天的明字上面,这不是一般的明字,这是朱子明名字里面的那个明。
“贾队长,渡边太君,我这就去给您二位招呼茶去,您二位放心,我秋生肯定不能糊弄您二位,我一定要给您二位上这个明前的好茶,绝对不给您上明后的这个旧茶!”
秋生一脸笑眯眯表情的看着贾贵和猪头渡边,言语中好几次说到了这个明字,贾贵眨巴了一下他的嘴巴,他觉得秋生话语中另有含义,应该是告诉自己,他看明白了贾贵刚才比划的那个口型,也听明白了贾贵话语中暗含的那个含义!
说白了。
秋生在借着这个话题,让贾贵放心,告诉贾贵,他秋生明白了贾贵的意思!
贾贵不由的点了点头,招手朝着秋生叮嘱道:“秋生,你好好招呼渡边太君,渡边太君要是高兴了,我家贵大大的有赏!”
说着话的贾贵,开始摸索自己的口袋。
没别的意思,他就想看看自己的口袋里有没有钱,想赏秋生一点钱,摸来摸去,摸出一块儿现大洋。
贾贵手中的这枚现大洋,不是人们常用的那种袁大头,而是含银量远不如袁大头的袁小头。
贾贵将袁小头丢在了桌子上,朝着秋生显摆道:“秋生,这块现大洋是今天这顿饭的饭钱。为什么不赊账,因为这顿饭是我贾贵请渡边太君的,要是赊账了,就等于是你们太白居请渡边太君,剩下的饭钱,算你招呼伺候渡边太君的赏钱!”
贾贵这么说话,也有掩饰自己脸上震惊神情的考虑。
因为贾贵在摸索口袋中有没有现大洋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自己口袋中,除了现大洋,还多出了一件其他东西!
这个东西软软的,毛茸茸的,一头坚硬,一头软和。
凭感觉,这应该是一根羽毛,一根不知什么动物身上的羽毛!
贾贵记得很是清楚,他的口袋中除了一块现大洋之外,再没有别的物品,甚至就连贾贵在进入监狱之前,他还专门摸索了一遍儿自己的口袋,除了一枚现大洋,真的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也就是说贾贵口袋中,突然多出来的这根儿羽毛,有可能是在监狱当中,有人偷悄悄塞在贾贵口袋中的。
具体是谁将这个羽毛,趁着贾贵不注意的空档,塞在了贾贵的口袋中?
贾贵眼前不由得浮现起了一个人影。
即那个发疯的,到点儿就唱戏文的梅花。
因为贾贵监狱中,就跟梅花静距离地接触了一下。
除了梅花之外,别的人不可能有机会将这根羽毛塞在贾贵的口袋中。
也不是没有,而是贾贵将这根羽毛塞在自己口袋中的那些人,全给排除掉了。
监狱中贾贵一共接触了三个人,第一个人就是坐在贾贵身旁的猪头渡边,第二个人就是那个手里拎着带血皮鞭,不住气朝着国人同胞行着各种刑罚的小鬼子,第三个人就是装疯的梅花。
依着小鬼子的尿性,肯定不可能将这根羽毛塞在贾贵口袋中。所以贾贵断定,将羽毛塞在自己口袋中的那个人,只能是梅花。
这不是一根普通的羽毛,这根羽毛上面有三百五十公斤黄金的详细线索!
正因为如此,所以贾贵在摸索到羽毛的时候,脸上不自然的表现出了一种震惊的神情,为了掩饰这种震惊的神情,贾贵不得不朝着秋生嚷嚷了一嗓子,更把他口袋中的那块现大洋给丢了出来!
贾贵也知道自己在这些人心目中的印象,十足的铁公鸡,视财如命,只要能赊账,肯定赊账,根本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