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挨了一巴掌的贾贵,用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脸颊,愣愣的看着龟田太郎。
发愣。
可不是说贾贵被大嘴巴子抽懵逼了,而是贾贵在暗自琢磨,自己刚才的表演是不是演过头了,戳破了贾贵的那层糊涂皮。
要知道。
贾贵之所以深的龟田太郎信任,做了那么多错事情,但却依然牢牢坐在侦缉队队长的宝座上。
其砝码便是糊涂,不识字。
因为龟田太郎不喜欢太聪明的中国人。
源于此。
贾贵越是糊涂,越是不堪,龟田太郎则越是放心。
反之。
龟田太郎就会提起十二分小心。
顿了十多秒后,贾贵确信自己应该没有露出马脚,悬在半空的心,才算落了地。他咧嘴笑了笑,朝着龟田太郎道:“龟田太君,您的这一巴掌,抽的我贾贵浑身舒坦,舒服是舒服,但是我贾贵不服,凭什么您让我贾贵这么舒服啊?”
其实就是贾贵在质问龟田太郎,你凭什么打我。
只不过贾贵没有明说而已。
“我什么不能打你巴掌?”龟田太郎将自己的头,凑到贾贵脑袋跟前,上下打量了贾贵好几眼,给出了抽贾贵大嘴巴子的理由,“你连枪都丢了,我为什么不能抽你巴掌?那可是给你新发的手枪,一枪都没有打过,你却丢给了李向阳。”
“龟田太君,不是丢,是被李向阳给抢走了。用李向阳当时的原话来形容,是缴获,缴获了我贾贵这个狗汉奸的手枪。”贾贵小声辩解了一句。
殊不知。
这句辩解之语,惹得龟田太郎愈发的生气。
丢、抢、缴获,字不一样,但是字面意思,却是同一个意思。
“缴获和被抢走,不是一个意思吗?尤其两次都被李向阳给抢走手枪,贾贵,你的良心不会痛吗?”龟田太郎问贾贵,手枪被抢走,良心痛不痛。
痛?
痛个屁。
我贾贵高兴还来不及那。
枪给到李向阳手中,会被用在抗击鬼子的战场上,远比在我贾贵手中作用大。
这才是贾贵最想看到的一幕情况。
这些话。
贾贵不能明说。
说出来。
他贾贵除了挨大嘴巴子,闹不好还的殇命。
笑了笑。
贾贵用他独特的贾式幽默借机吐槽龟田太郎道:“龟田太君,我贾贵的心,当然不痛了,但是我贾贵的脸,疼的厉害,尤其您打巴掌的这张脸,疼的都要骂娘了。”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龟田太郎指着贾贵的手,变得有些哆嗦。
“我是贾贵,不是朽木。”贾贵又一句辩解之语。
说完。
扳着手指头,讲述起了为啥会被李向阳连续两次抢走手枪。
“龟田太君,这一次被李向阳抢走手枪,可不能怨我贾贵,要怨,就怨咱孙子,要不是咱孙子要来青城市,我贾贵能去太白居视察情况嘛。我贾贵不去太白居视察情况,也就遇不到李向阳。遇不到李向阳,也不会被李向阳的手枪给指着脑袋。李向阳的手枪要不是指着我贾贵的脑袋,我贾贵的枪,能给李向阳吗?不能,所以这个丢枪,跟我贾贵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跟咱孙子有大大的关系。”
“贾队长,不是咱孙子,而是我孙子。”龟田太郎无语的看着贾贵,出言纠正了一下贾贵错误的叫法。
好端端的一个我孙子宫本。
愣是被贾贵叫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孙子。
这尼玛。
传到我孙子宫本耳朵中,还有命在?
“对对对,是龟田太君您的孙子,您孙子不就是我贾贵的孙子吗?”贾贵嘴巴上面,继续占着小鬼子的便宜。
“八嘎。”龟田太郎见贾贵越说越是过分,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得得得,后面肯定还有呀路。”贾贵随口说了一声。
说完话。
愣愣的盯着龟田太郎。
好一会儿。
不见龟田太郎说这个呀路。
嘴巴一歪,道:“龟田太君,您倒是说啊,怎么不说了啊?”
龟田太郎皱眉,“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啊?”贾贵摊着双手,看着龟田太郎,“当然是说呀路了啊,八嘎后面不都是跟着呀路吗?您刚才骂我贾贵是八嘎,这个呀路您怎么不说?八嘎呀路,呀路八嘎,这样才整整齐齐。”
讲述到这里的贾贵,忽的顿悟了,看着龟田太郎恍然大悟道:“龟田太君,我贾贵晓得了,肯定是您害怕费力气,所以准备让我贾贵帮着您说,呵呵呵,那我贾贵就帮着龟田太君您说了。”
贾贵忽的加重了语气,恶狠狠的朝着龟田太郎道:“呀路。”
一声高亢。
着实把龟田太郎给吓了一跳。
“滚出去。”气急生怒的龟田太郎,指着办公室的门,让贾贵麻溜的滚出去。
贾贵麻溜的滚了几滚。
只不过刚刚走到门口,还没有迈步,龟田太郎的声音,又在贾贵耳旁响起,“混蛋,给我滚回来。”
“我贾贵就知道龟田太君有这么一招。”重新回到龟田太郎面前的贾贵,看着龟田太郎,“说吧,有嘛事情要我贾贵去办,只要是您龟田太郎的命令,我贾贵就是拼上这条命,也得为龟田太君您做到。”
“带上你的人,连夜排查。”龟田太郎死死盯着贾贵,冷声吩咐道:“务必要将李向阳捉拿归案。”
“李向阳,双手快枪李向阳,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抓住的吗?”贾贵一听龟田太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