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你和邢建伟老师是同乡,失敬,失敬!”侯泳当即拱了拱手。
两人闲扯了几句,忽然,陈铁占压低声音道:“侯哥,你觉得咱们这趟活要多少钱合适?”
“六万吧!
我在其他地方干都是这个价。”侯泳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扔给光头一根,然后自己再整一根点上。
“嗯…”光头吐了烟圈,点点头。
“那你呢,老陈。”
“我嘛…”光头嘿嘿一笑,突然压低声音道:“我打算多要点,因为听说咱们这老板出手特大方。”
“嘿嘿…,人家大方是人家的事,而咱们还是要看手艺说话。”侯泳撇了撇嘴。
“侯哥说的没错,不过,小弟之所以敢要高价,就是因为小弟手里有绝活。”
“绝活,什么绝活?”
问话的人是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