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巴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桀诺在安慰席巴:“没事的,有托比拉玛先生和富冈在,他们能保证基裘的安全。”
席巴勉强笑了笑,道理他都懂,但还是会担心啊。
门外的大老爷们等着产房的消息,伊泽杉眼神一晃落在一直跟在他身边安静如鸡的库洛洛,伊泽杉略一犹豫,就低声问库洛洛:“估计还要等一会,你先去休息吧?”
库洛洛摇摇头,他抓住伊泽杉的袖子:“我和老师一起等。”
千手扉间哼了一声:“去休息吧,你等在这里能做什么?”他这么说着,看了桀诺一眼。
桀诺露出和蔼的笑容:“是啊,基裘是第一胎,时间会更长一点。”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等在旁边的管家说:“带他去客房休息吧。”
库洛洛下意识地看了伊泽杉一眼,伊泽杉摸了摸库洛洛的脑袋:“去吧。”
库洛洛这才低下头跟着管家走了。
等库洛洛走远了,伊泽杉问千手扉间:“库洛洛惹到您了?”
千手扉间没好气地说:“一个心眼太多的小鬼,惯会利用人,卑鄙阴险,流星街那么多孩子,你怎么带他出来了?”
伊泽杉歪头看着千手扉间:“……您这是在说自己吗?”
千手扉间瞪伊泽杉:“你说什么?!”
伊泽杉翻了个白眼:“您在宇智波那边的评价也是这样。”
千手扉间不以为意:“我们以前是世仇,这对我来说是夸奖!”
“所以您被他利用过?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想找您庇护,这没什么。”
伊泽杉算了算库洛洛的年纪,对千手洛洛的事不以为意。
“倒是您,您和他两看相厌,难道不是说明你们俩是一类人吗?”
千手扉间有选择地过滤了伊泽杉的损话,他注意到了一点:“你发现了他的本性?”
“唔,我已经给过他教训了。”
伊泽杉神色平和地说:“他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等他接触到更多更广阔的人和世界,他会慢慢改变的。”
说到这里,伊泽杉看向千手扉间,他认真地说:“父亲,不要对人太过苛责,每个人都有年轻犯蠢的时候,也不要用固有印象给人贴标签,人是会改变的。”
想想千手扉间曾经对宇智波数十年不改的恶劣感官,伊泽杉虽然没立场劝解,却也不希望千手扉间将这习惯带到这边来。
“正因为人是会不断成长、不断改变,我们才会有期待,有希望,有未来。”
伊泽杉露出温和自信的笑容:“我们和宇智波不就是这么联合起来的吗?所以稍微宽容一些吧,即便出现问题了,还有我呢。”
“……我知道了。”
千手扉间听后神色缓和下来,他看着伊泽杉,就仿佛看到了他最敬重信赖的兄长。
从小到大,千手扉间已经形成了本能,只要有兄长在就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这是一种发自内心没道理的信赖。
如今,这股信赖延续到了伊泽杉身上,而伊泽杉也从没有辜负千手扉间的信赖。
揍敌客家辈分最高的马哈爷爷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对千手扉间说:“贵公子是个非常优秀的人。”
千手扉间听后得意而高兴:“没错,我一直这么认为。”
他的确是以伊泽杉为荣的。
伊泽杉听后先是高兴,随即面上一僵。
等等,是不是他表现的太靠谱了,所以千手扉间一个劲要给他拉选票!?
可恶,大失策啊!
大约过了四个小时,产房里出现了轻微地骚动,很快有人推门出来,面带笑意地说:“恭喜,夫人生了两位公子。”
席巴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两个?!之前产检都是一个的!!”
那个护士的表情也有点僵:“啊?可、可是的确是两位公子。”
伊泽杉道:“基裘没事吗?”
护士磕磕巴巴地说:“夫人有些疲惫,身体需要休养,别的很好。”
千手扉间:“将孩子抱出来吧。”
护士连忙回到产房,她和另一个护士抱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
那是两个:“这是长子,这是次子。”
席巴激动地看着两个孩子。
虽然孩子不是银色头发,但没关系,有儿子的喜悦足以压下那点遗憾,再说了,他和基裘都年轻,继续努力呗!
“按照之前说好的,长子叫伊尔迷,次子叫糜稽。”
席巴抱了抱自己的两个孩子,然后看向伊泽杉:“您看看?”
千手扉间抱起长子,用医疗忍术探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
倒是伊泽杉,在他抱起次子糜稽的一瞬间,无形的力量扩散开来,他的眼睛出现了一枚勾玉。
千手扉间大惊:“你的眼睛!”
伊泽杉专注地看着这个孩子,许久后才面色古怪地说:“原来如此,怪不得……”
席巴紧张地问:“怎么样?”
伊泽杉摸了摸婴儿的脸颊,他的手指很轻柔,婴儿侧脸似乎蹭了一下。
“这股力量太可怕也太不可思议了。”
伊泽杉将糜稽交给席巴:“好好善待他吧,他是你们揍敌客家的孩子,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人类的爱和思念可以穿透岁月,到达时光的彼岸。”
伊泽杉说:“将他当做普通的人类来教导吧,你是他的父亲。”
席巴郑重地接过自己的孩子,许久后他道:“我会的。”
揍敌客们为下一代的新生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