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年后吧。等事情有了结果,你在发挥你的才能不迟。”
“不是,叔翁,小子不是训练彉骑,是武侯。也不是练什么杀敌之术,是想练练他们走路······”
“不良人?也好。”
崔升根本没去想徐义所谓的训练走路是怎么回事,一听到是训练不良人······随便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误打误撞,还是装傻充楞······好像一个意思。反正有点歪打正着了。
不管是玩一些小孩子家家的奇巧淫术,还是闲着没事训练不良人,都跟他的不做不错相得益彰。
怎么说呢,一个少年,纯粹的怠政于公廨,跟那些失意的官员一般混事,那他所谓的聪慧和计谋百出,都会被老油条式的怠政给抹灭了。
而避开左金吾卫的彉骑,训练不良人,不管有没有效果,都会觉得他在努力做事。偏偏任何人都不会在意,甚至会觉得他知趣。
至于这些奇巧淫术,倒是跟他的计谋百出相勾连,就当是取悦颍娘,交好崔家,结交东都的官贵。
看似无迹可寻的乱为,总感觉这小子一直在围绕着避风头的原则在行事。
真的是歪打正着吗?见仁见智吧,徐义可没想跟人剖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