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义赶前一步,超过老头,顺手将旁边以妇人的肩上拽下一条围巾,不管这妇人的惊叫······就好这一口,老撩拨妇人们。
病患的长袍已经撩起来了,徐义为了表现高义,没在乎血迹,就那样血啦啦的将围巾穿过,在大腿根使劲一扎:“愣着干嘛?赶紧擦血!”
下人忙乱着擦了血,确实止住了。
徐义这时候才看伤口······都有骨折了。
伤口是撕裂状的,边缘不齐,放开了还有摇摇欲掉的大块肉······好恶心,好疼。
好在那少年够狠,咬着牙,眼泪滴吧滴吧的,就是不哭。
跟自己差不多大,好像比自己要坚强多了。
“这是被咬伤了?凶猛动物?”
“逆子圈养的大狗。”
“吐蕃的獒犬?”
不用处置伤口,就徐义跟刺史老头的对话,就足足把在场的人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