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住就被关住吧,反正结衣回来帮忙,控制了对面最后一个战力,把对面杀光了再研究如何出去也不迟。
宇智波优的三门状态开始倒计时,他不再浪费时间,再次化作血色残影,直劈小瞳的脖颈。
“当!”
一直躺尸的浪客青年拖着带血的身躯和小瞳的水分身一起挡住了宇智波优的强攻,虽然勉强挡住了,但浪客青年猛地吐出几口鲜血,喷在自己的刀上,胸前的伤口彻底崩开,一些发黑的内脏都展露在了外边。
“遏...啊!”宇智波优胳膊抡圆了,在浪客青年力衰的瞬间砍青年要身首异处,小瞳的水分身一个侧跨步,替浪客青年接了这一刀。
火光乍现,小瞳的水分身化作破碎的水流彻底消散。
水分身的抵挡给浪客青年稍微提供了一点喘息的机会,他以自己的生命为引,施展出了最后的剑招:“木村流剑术·流萤”
点点萤光在浪客青年的刀上逐渐闪现,环绕刀身宛若梦幻一般。
查克拉、生命力、血液,浪客青年所有拥有的一切都化作了萤光,如同飞蛾一般扑向刀身。
“师傅...木村流剑术,终究不能再弘扬天下了。”
淡淡的男音响起,浪客青年将自己的精神也栖身于剑,死死地,如鹰一般盯着宇智波优。
死亡的气息毫无征兆的在宇智波优的心中升起,他明明还活着,却有一种必死无疑的感觉。
“这是,什么?”
宇智波优没来由的咽了一口唾沫,想要逃走,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处于三门状态下的暴躁与冲动击溃了对死亡的害怕,他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喊了一句:
“拼了。”
回想起第一次前往火之国边境,面对砂忍傀儡时必死的局面,宇智波优的心渐渐静了下来,同时体内暴走的查克拉和血液又在不停的冲击着他的精神,唤醒内心的野兽。
浪客青年已经出剑,他如隐于黑暗中的星光,时隐时现,隐时如深渊,现时如梦幻的萤光。
面临浪客青年必中的一剑,宇智波优陷入了极致的压力之中,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粘稠了起来。
“呼...”
面对来势汹汹的一剑,宇智波优暂时放下所有的情绪,一个深呼吸,让身心沉寂了下来。
滴答,滴答。
有水滴在他的识海中溅起波纹。
剑...
是剑的声音。
宇智波优瞳孔放大,他好像忽然感受到了草雉剑的低语声。
沸腾的火焰升起,草雉剑如同一个大号的吸尘器,把宇智波优身上翻滚的查克拉全部吸纳到了刀身上,宇智波优举起手中的草雉剑,深吸一口气,双脚向下猛地一踏,整个人像猛虎一样冲了出去。
速度超过音速。
“宇智波流·八门剑术·剑莲华”
淡黄的萤光与深红的血气于空中交错,发出惊天巨响,两者碰撞激发的强大冲击力掀飞周围的一切,连带着被影子束缚术困住的小瞳。
奈良结衣本来已经在准备影首缚颈之术了,这一下也无暇再用,只能在翻涌的冲击波下勉强维持住影子束缚术的控制。
洞穴出现坍塌的迹象,大块的碎石落下,在通道里四处翻滚,灰尘洒了一地,让洞**的可见度降至最低点。
一直在远处观战的梨绘也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她蹙起了眉头,侧身躲开落下的石块,看了一眼远处动弹不得,即将被落石砸中的小瞳,心说:“居然打到了这种地步吗?这个宇智波一族的男人居然这么厉害...
不过硬吃一招流萤,不死也残了吧。
可惜了,长得挺不错的,而且很有潜质,先辈的教诲果然是对的,人要学会韬光养晦,无论什么时候,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一旦死了,万事皆休。
为了救队友牺牲自己...值得吗?”
梨绘生来就被灌输了生存至上的观念,生活在不与外界接触的秘所之中,她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告诉她同样的道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她从小没有玩耍的时间,只能日复一日的学习着预设的课程,为成为优秀的家族继承人而努力。
除了自己,每一个人都是棋子。
这是父亲告诉她,身边存在的每一个人,不需要考虑他们的感情,只需要把他们利用好,让他们为自己认真工作,他们的价值也就实现了。
一开始梨绘完全按照父亲和一直以来被灌输的观念而工作,她很优秀,顺利成为了黑市的继承人,这样的生活充满了成功但同时也充满了枯燥。
成为黑市的主上之后,这种枯燥愈加明显,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发现观察别人的生活十分有趣,于是经常利用黑市的水晶球偷看自己的下属们的生活。
他们和自己不同,可以随意表达自己的情绪,经常犯一些愚蠢的错误,每天嘻嘻哈哈的。
而她只能呆在办公室,机械的处理一些文件,每天还要进行忍者训练,保证自己拥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能拿着三代火影同款水晶球,躲在被窝里看着自己的下属愚蠢的睡相,笑的像个傻子一样。
她还发现了下属的一些小秘密,例如小瞳总是为了自己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东西而发愁,每天出门都需要用绷带缠的紧紧的才不会影响训练。
阿三每天都会早起偷偷的溜出黑市,趁着开工前的半个小时去外边的某个不知名武器铺里看望他的妹妹,然后再找个阳光充足的地方晒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