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求什么事?”皇后娘娘笑着问道。
“求娘娘为臣妾的弟弟赐婚。”德妃笑着回道。
皇后娘娘一脸欣喜瞧瞧钟灵秀。
钟灵秀的脸红的像块布,微微点了点头。
“如此好事,才刚怎么不与圣上说?没有不准的,自然是准的。”皇后娘娘拍手笑道,伸手拉起德妃来,觉察自己的失态,便又笑道:“你不知道,才刚我带灵秀去见圣上,圣上也喜欢这丫头,若这丫头能有个好归宿,圣上必也喜欢,你的弟弟那必是人中龙凤,可不是件大喜事么!”
德妃忙道谢。
钟灵秀与令氏也跪下道谢。
众人都说几句恭喜的话,大家方散。
钟灵秀和令氏自回家去。
两人刚出皇宫,便见一家人都在宫门口等候,见她们俩个出来,方都松了一口气。
令氏却又是哭的不能自持,对钟灵秀道:“这个圣上也是个糊涂圣上,各打五十大板,我与那贼子同床共枕十几载,难道还能认错人?为什么偏偏不肯相信我的话,非要强按我的头,让我认输?依我的意思,是一定要当场死在那里,以证我的清白。”
钟灵秀便出言安慰,告诉她,恶人总会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众人便问她们,圣上究竟怎么断的。
钟灵秀便是叹道:“驸马掩饰的很好,若不是因为我先入为主,知道家里的事,真会以为是夫人撒了谎。圣上虽然相信咱们说的,可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他们夫妇怎么样,不过临走之际,圣上跟我说了,必会细细查访此事,定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待。”
小朵便也是伤心说道:“我也想知道爹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真是我们看错了,他本不是我爹爹。”
一行人说着话, 便也回到家。
刚回到家,未坐稳,便听外面有人喊圣旨到。
众人慌忙出门来接旨。
原来是与全儿和钟灵秀赐婚的旨意。
令氏因跟钟灵秀进宫这一遭,被钟灵秀舍命护她的行为感动,也不再反动,欣然接了旨。
一时马连山和夫人也过来,共同商量孩子的婚事。
马夫人因笑道:“原是想在我们那边办,叫大家一直过去热闹热闹,可刚接了娘娘的旨,说这一回亏得钟姑娘大义凛然,救了全家性命,因此让在这里办事,尽量依钟姑娘的意思去办。既然娘娘这么说,那咱们就这么办。钟姑娘有什么想要怎么办,想要什么,只管开口说,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令氏忙起身致谢,却是笑道:“灵秀她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人主张,就当我们家既是夫家也是娘家罢,马夫人意下如何?”
马夫人当即便也同意,与令氏一起商量起举办婚礼的事情来。
正商量着,却又有旨意到。
这一回竟是破格加封全儿为内阁学士领户部侍郎职的圣旨!
一家人听了也都喜气洋洋。
因说道,这可是因祸得福,原以为进宫对质要全家丧命,没想到竟因为一次会面,惹来这许多好事。
种守仁便是疑惑的问小朵:“难道驸马真的不是你爹爹?是咱们看走了眼?”
小朵也自疑惑不解:“若真是咱们看走了眼,圣上岂不生气,一生气岂不杀我们全家?依我看,驸马就是我爹爹,圣上觉得对不起咱们,才给哥加官进爵,借此堵住咱们的嘴,不叫说出去这桩丑事。”
种守仁深以为然,却又多了心思,担忧道:“那咱们不是依旧有性命之忧。驸马怕还有找机会下黑手。”
小朵便是笑道:“公公的意思我明白,有礼也跟我说了,经过这些事,我也是心有余悸,做什么一品夫人,竟不如自由自在做个马医。便也是能理解当看我外祖母为什么要跟外祖父一起离开京城,也许并不是无可奈何之举,而是真心想离开呢。这高官厚禄听着诱人,真的身处其中,才知道厉害。”
“好孩子,既然如此,待办完了你哥的婚事,咱们就带你母亲离开京城去苏州,咱们也不住苏州城里,只在那边乡下的老宅里住着,自由自在依旧做个财主可好?”种守仁见小朵肯离开,欢喜的无可无不可,当下便征求她的意见。
小朵自然是点头同意。
且说这一日,到了婚礼之期,马家本来是皇亲国戚,气象自然不同,人来客往,好不热闹。
婚礼进行一半,众宾客正举杯换盏,高谈阔论,只见门来进来通禀令氏和马连山,说是门外有三位客人,说是钟姑娘的亲戚,知道她今儿出嫁,特来祝贺。
令氏和马连山忙出去迎接。
见了门外这三个人,令氏和马连山一时唬个半死,要跪下接见,被旁边的侍从给拉住了。
来人竟然是圣上夫妻和德妃娘娘!
“爹爹,圣上乃微服出来,不便声张,你们只当是大嫂那边的亲戚,安排我们三人坐席一起热闹热闹就是了。”德妃对她父亲笑道。
马连山诺诺,亲自带着圣上过去入席。
令氏自带着皇后和德妃到女宾这边入席。
三人略吃了会子席,便说要见新妇。
令氏便亲自领他们去洞房见钟灵秀不提。
且说全儿与钟灵秀两人成亲之后,先去马家住了三天,三天之后回到这边,算是归省。
之后便独自去外面的院子里单独过活。
令氏和马夫人都怕她一个人在外面过不惯,隔三茬五便过去瞧看一遍,送东送西,怕她劳累。
因小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