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鸣瓢秋人感到很庆幸,自己的家人并不是镜花水月转瞬即逝,而是真正的存在在自己面前。
“我才没哭呢。”在女儿面前,鸣瓢秋人保持了自己父亲的尊严,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开心的笑了起来,“我不会离开你们了。”
“说的好像你什么时候离开过我们一样。”椋轻哼了一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大叫了起来,“老爸,你该不会是辞职或是外调了吧!?”
一早上便把自己抱住大哭起来,还说出了这种肉麻,仿佛要离开一样的话,难道说是因为老爸的工作没做好被辞退了,全家将没有收入了吗!?
还是说老爸因为下克上而要被外调,要离开家人去西伯利亚驻守了!?
“你瞎想什么呢,你老爸我可是好好的,我只是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们都离开了我,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鸣瓢秋人松开了女儿,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感觉能够有你们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
“那还真是一个噩梦呢。”鸣飘绫子温柔的将手搭在了鸣瓢秋人的肩上,“你放心,我是不可能丢下你和女儿不管的。”
鸣瓢秋人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阵刺痛,转身抱住了妻子,将自己的头紧贴在了她的小腹上,喃喃道:“没错,千万不要丢下我不管啊,我没有你们活不下去。”
“好啦好啦,别再肉麻了。”鸣瓢绫子红着脸,柔声提醒道,“秋人,你再不吃饭一会上班可要迟到了哦。”
上班,没错,现在的自己是警察呢。
鸣瓢秋人被提醒,带着些不舍,他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女儿的脑袋,约定道:“那好,我先去上班了,等今晚我回来之后我们一起去吃好吃的。”
虽然不舍,但鸣瓢秋人还是来到了警局,他要弄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是鸣瓢秋人在记忆中熟悉的警局,在他本来的记忆中,今天的警局应该十分平静才是,但让他意外的是,大部分的同事竟然没空和他攀谈,一个个都只是刚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开了警局。
“今天的案件这么多吗?”鸣瓢秋人带着怀念的感觉,询问起了同事中唯一还留在警局的百贵。
百贵似乎也很困扰,他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有一起。”
“那为什么整个警局的人都行动起来了?”
根据鸣瓢秋人的回忆,好像一年前的确有过这种事情,但他因为自己的女儿被杀了,一心都扑在寻找单挑上面了,根本没有在意这些事情,现在想想,的确诡异。
“被抓走的是一个女性这个女性不知道什么来头,早濑课长下令,让我们整个搜查科的人都行动起来,务必将她救出来。”
百贵感到头疼,他本来还想要调查一下对上泽宫下手的犯人,却被上司临时下达的命令打搅了。不过,这件事情的优先级的确很高,这一点毋庸置疑,百贵并没有抗拒,只是有些可惜。
百贵将资料拍到了鸣瓢秋人的身上:“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好好的看一下资料吧,包括搜查科的你我也都将要接受这件案子。”
“有什么头绪吗?”
“有线索,据在场报警的人说,是一个男孩提出的报警要求,这个男孩很重要,如果能够找到他的话,说不定我们能够得到些线索。”
鸣瓢秋人翻开了档案,看到受害人的名字叫作“飞鸟井木记”时,他的瞳孔收缩,他的脸冷了下来。一个名字从他的口中说出。
“单挑......”
“你说谁?”
鸣瓢秋人没有再看档案,将它放在了桌子上,直接开口道:“不用了,我知道犯人在哪。”
“你知道犯人在哪?”百贵一愣。
“没错,之前我就在调查这个犯人,已经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鸣瓢秋人来到了自己的储物柜中,从其中取出了自己的配枪,“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去找他吧。”
鸣瓢秋人差点忘了这一茬。
自己的女儿就是被单挑这家伙给杀掉的,既然他是现在他案子的嫌疑人,那他真是撞自己枪口上了。
如果想要让自己的女儿真正安全,必须要除掉这个家伙。
一路上,鸣瓢一句话都没有说,阴沉着脸,只是开着车,让百贵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因为相信鸣飘,他并没有询问。
鸣瓢秋人开车来到的是一个以艺术家很多的地方出名的街区,这里居住的人非富即贵,进入街区后鸣瓢秋人将车在离开的必经之路上停下了来。
“犯人就住在这里,他叫作胜山传心,就是代号为单挑的犯人,是一个有点名气的艺术家。”鸣瓢秋人认真地道,“百贵,你相信我吗,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找犯人,你在十分钟之后再来。”
“你真的确认他是凶手吗?”百贵现在还是有些不相信,整个警局都没有头绪的犯人却被他找到了,还准确的说出了他的代号。
“单挑”这个名字百贵当然也清楚,这是一个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犯,对受害者进行绑架,强制性的和他们单挑,无论老幼。
他的杀人手法十分特别,受害者往往会时被打得血肉模糊后才会抛尸,这个时候才知道凶手是他,失踪案才会转为杀人案。
但是,现在根本没有人知道单挑的真实身份啊,鸣瓢秋人是怎么知道的?
“我已经来过一次了,不会再认错了。”鸣瓢秋人解下自己的安全带,准备下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