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指虎之后,上泽宫总算是有了还手之力,和昨天不同,上泽宫今天长了个心眼,一边挥拳攻击着单挑一边防备着他用腿踢向自己。
至于单挑用拳头进行的攻击,上泽宫只防住攻击面部的招式,其他的摆拳、勾拳能硬接就硬接下来。
上泽宫很清楚,他和单挑完全都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用正常的方法肯定没有办法赢,他能选择的只有一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上泽宫没有进行防御,将自己的行动都点在了攻击上,单挑也是同样。
一开始单挑还会和上泽宫保持距离用腿部来进行攻击,但打到最后他也打嗨了,似乎他十分喜欢自己被打的感觉,有些能够躲过的攻击却并不进行闪躲,硬生生的接下了上泽宫用指虎打来的攻击。
和上泽宫之间基本就是你一拳我一拳,毫无技巧性的在互殴!
两个人的每一拳都是用尽全力在打,两个人的脸,手掌上全都是不知何时飙出来的血,似乎不把对方杀掉不罢休一般。
“啊啊啊!”
上泽宫将自己的拳头用力的打在了单挑的脸上,单挑的脸上瞬间渗出了血,但他似乎毫无所觉一般,大笑着也是同样的一拳回应了过来,狠狠的一记勾拳打在了上泽宫的下巴上!
在这猛击之下,上泽宫身体后仰后退几步,摇摇晃晃,身体一阵无力,最后还是率先倒了下来,仰面摔在地上。
“果然还是不行啊。”
上泽宫躺在地上仰头看着刺眼的灯光,惨笑起来。
即使有了指虎,让上泽宫有了一战之力,但毕竟单挑是一个掌握着格斗技巧的专家,上泽宫就算再怎么努力,一个外行人没有办法和职业比。
“打得不错,我期待你明天跟我打架。”单挑俯视着上泽宫,虽然他因为指虎的威力身上也受了不轻的伤,但他还是在笑着。
上泽宫的额头上也挨了一拳,他的视力受到了影响,看着单挑变成了重影,他眯着眼睛费力地道:“你不杀我吗?我可是把你打成这样啊。”
“是我给你指虎的,就算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感到愤怒的。”单挑擦了一下嘴上的血,“不过,今天的饭你就别想了,我是不会给你的。”
果然,单挑还是记恨上泽宫把他打破相了。
“对了,我给你指一条路,你可以在飞鸟井木记的梦里面用她来积累经验。”
丢下了一句话,单挑离开了地下室。
“我还真是丢脸啊......”上泽宫自嘲的笑了起来,“谁也拯救不了。”
飞鸟井木记默默的来到上泽宫的身边跪坐了下来,将医疗箱打开,没有安慰上泽宫,只是默默的为他处理着伤口。
上泽宫也没有再说话,任凭飞鸟井木记帮自己处理伤势。
在这地下角斗场中,两个受害者之间产生了小小的默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上泽宫被抓起来的第二天,另一个人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鸣瓢秋人。
当鸣瓢秋人睁开眼时,他看到自己眼前熟悉的天花板,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这是在哪......这是我的家吗?”
鸣瓢秋人扶着自己的额头喃喃道。
他从床上下来,来到了房间内的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这是一张陌生又十分熟悉的脸。
他的脸上没有拉碴的胡子,眼神清澈,看起来十分的精神,他还记得,这是自己在没有变成杀人犯之前的样子。
鸣瓢秋人清楚自己是谁,从成为杀人犯坐牢到被选中成为罔象女的驾驶员,再自己身为酒井户时的种种,他记得很清楚。
“自己真的在井内吗?为什么自己还留有记忆?”
鸣飘秋人洗了把脸,他非常不解,自己应该是坐到了井中井中才对,为什么自己会想起一切?还有,自己为什么会回到自己的房子,这是什么时候?
鸣瓢秋人拿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的年份让他瞪大了眼睛。
2019年。
2019......这是一年前吗?
“秋人,我叫椋起来上学了,饭做好了,你也快起来吧。”突然,鸣瓢秋人听到了房间外一个女性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好熟悉的称呼,会用这种语气叫自己的只有一个人!
鸣瓢秋人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就在他的斜对角,一个穿着围裙的女性正推开门走进另一间较小的房间。
那是鸣瓢秋人朝思夜想的身影,没有看错,真的是她......
鸣瓢秋人不可置信的一步步走到了那个房间门口,从打开的房间门口看到了自己许久之前曾无数次看过的熟悉光景。
女性俯下身子,摇了摇躺在床上的女孩,柔声道:“椋,起床了哦。”
“我知道啦,这就起来......”女孩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打了声哈欠拖长音应道。
“绫子!椋!”
看着自己妻子鸣飘绫子露出的温柔笑容,鸣瓢秋人再也忍不住了,疯了一般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两位家人,感受着她们温热的体温,痛哭了起来。
椋从床上刚醒,还没有迷瞪过来便感觉自己被猛然抱住,被自己的爸爸搂在怀里。
对了,五分钟!
鸣瓢秋人看到自己女儿床头柜上的闹钟,一个时间在他的脑中出现,他醒来的时间是八点整,只剩下一分钟就到五分了,按照他对枫的叮嘱,五分钟的时候他就会被抽出来!
他本已经做好了觉悟,以为井中井是地狱,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