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寻到合适的立足点后,即刻迁移奴仆上岸,安营扎寨进行耕作。陆军继续扫荡,封国要清除干净。那边的气候,多半是一年两熟。我们的钱可以先各自拿出一部分来,租借十八弟和十三弟的地来军屯!军屯二年,种四茬,大概就能攒齐二年的粮草。还可在此期间,建一条火器工坊,造枪造炮。彼时兵将也磨炼的差不多了,当可横扫非洲!”
李锴乐呵呵笑道:“大哥,那我也太占便宜了。把地租给哥哥们非但能收租子,等你们走后还能落下那么多熟地和一条火器工坊,这也太赚了罢?”
李铮笑骂道:“想得美!两年光景,你的碱灰必然大卖,再加上剑麻也是紧俏货,十八弟你能积攒下好大一笔财富。这些钱不要急着去招兵买马,先借给哥哥们立国,快些积攒底蕴,你舍不舍得?”
李锴笑道:“这还用问?当然舍得!不然,便是我一人强起来也没甚用。西夷可不是那些土著黑鬼,那些洋番厉害着呢。就我一人别说悄摸发展两年,再给二十年,凭我一人之力,也扛不住那么些西夷,占不得美洲。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唯有兄弟齐心,才能合力断金!”
李铮呵呵笑道:“那就成了,既然定好路子了,那就早些开始。十三、十八,不要耽搁功夫,需要甚么只管同你们八哥说,有用到我们的地方也大可不必客气。争取半年后,十三弟和十八弟的封国要初步立起来。拿酒来!”
李鋈亲自当小二,与诸手足斟酒,待酒满后,诸皇子齐齐端起酒盏,举杯相碰,李铮大声道:“今日先饮庆功酒,来日挥戈写春秋!诸兄弟,饮胜!”
“饮胜!!”
他们坚信,今日一场饮宴,多年以后,一定会为这座醉仙楼再增加一部传奇史诗!
只是未等诸皇子豪气干云的将酒痛快饮入口中,就听到从隔壁墙壁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又有人骂道:“好野牛攮的!从哪跑来的一群忘八,吱哇鬼叫个没完!当这里是乡下酒肆不成?一群蛆了心的孽障,没造化的种子!”
一阵痛骂传来后,李铄、李锋等脾气火爆的皇子登时就想翻脸。
倒是李铮、李鋈、李铎、李锴几个,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倒不是他们没脾气,只是……
以他们如今的地位和心性修养,同这等粗蠢之人起冲突,着实掉身份。
“走罢,这几天兄弟们都勤快些,不要端着身份。很有些能臣重将,被牵连案中,白白废黜太可惜了,咱们要亲自,他最能礼贤下士。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没有好的臣子,打下来也白搭。瞧瞧那些土著,浪费了那片大好河山。”
“大哥说的是,那些土著不过牲畜一般,也算是人?三哥、四哥,和牲畜计较甚么,走了走了……”
几人劝住了李铄、李锋、李钊等人后,将酒水一口饮尽,各自整理了番衣襟仪礼,出门就要离去。
不想刚一出门,就见一个醉熏的年轻人,歪歪斜斜的往这边走来,身后还有两人在拉扯着,劝此人回去。
那年轻人一脸桀骜邪性,直往前冲。
看到一众皇子出门迎面而来,非但不惧,还想继续破口大骂。
只是……
他吃醉了,他身旁二人却未吃醉。
其中一人几乎用尽全力,拼命捂住醉酒男子的嘴。
另一人面色则有些不自然,却还是依礼上前相见。
然而,自李铮起,都侧了侧身子,只受了半礼。
李锋更是连半礼也未受,脸上的神情都不知该如何形容。
最后还是李铮拍了拍他的肩膀,李锋才扯着嘴角,与那年轻人拱手一礼,唤了声:“兄长。”
李锋,为李纨所出。
而对面这位年轻人,自然就是贾兰。
贾兰亦避开此礼,微微笑了笑,问道:“娘娘身子骨可还安好?”
李锋闻言皱眉道:“兄长何时从汉藩回来的,还未去看望过母妃?”
贾兰垂下眼帘,道:“昨日刚回,去吏部交了执照,今早祭拜完先父……娘娘那边,待明日再去,以免不恭敬。”
李锋:“……”
李铮等见他无话可说了,便笑着上前,与贾兰微微颔首后,路过已经回过了些神的醉酒男子时顿住了脚,看着他淡淡笑道:“今日且看在敏母妃和小三十九的面上,饶你一回。也怪道敏母妃从来以你为耻,如你这般口无遮拦的德性,早晚不得好死。”
说罢,抬脚下楼。
其余皇子路过此人时,亦纷纷冷笑,却连正眼也不愿施舍一个,唯恐眼脏。
等诸皇子皆离去后,醉仙楼三楼却一直保持肃静中。
直到醉酒男子确认没人了,才往地上啐了口:“呸,蛆了心的孽障!还有敢骂国舅爷的?爷是你们的舅舅!”
贾兰:“……”
……
ps:没办法传地图,就点名字罢。十八的封国就是肯尼亚和乌干达。肯尼亚气候、土壤条件都不错,河流湖泊很多,一个非洲国家,居然是茶叶、鲜花、蔬菜、水果的出口大国。淡水鱼资源也极丰富,关键还不热,年平均气温不到二十度。乌干达就更不用说了,非洲明珠,高原水乡。
分给十三的地是坦桑尼亚,条件稍弱些,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