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若是要藏着缩着,懂事懂规矩的人,那可是多的是。
何况,冰帝不是已经挑出了个最好的么,但他能当帝师吗?他连风南北一招都接不下,进入山河社稷图居然连活下来都做不到。
他听话,他懂事,他能吗?”
冰帝:
长公主牙尖嘴利,咄咄逼人,即便形势看起来对夏极不利,她非但没怂,反倒是开始把众人带歪,她往前一步,扬声道:“非常之时有非常之人,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非常之事立非常之功。
诸位长辈,你们也见到了,风南北就是这样的一个非常之人,
他应时而生,他就是为了我们苏家这一刻诞生的,如果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处罚了他,那我问一句,我苏家若是在这场运势之中失败,诸位谁负的了这个责任?!!”
众人沉默了下,
然后纷纷开口了
“哎,他不该出手如此之重。”
“是啊,都是家族中人切磋比试,何必呢?”
“家族禁止私斗,南北啊,你和寒天侯都是我苏家有头有脸的人,怎么就不懂这规矩了呢?你让老夫这怎么办呢。”
一旁被打的半死的寒天侯陷入了谜之沉默,只觉一股老气淤积在胸口,然后忍不住又“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雾。
长公主花容失色,“寒天侯就该好好休息,来这里做什么?你们这两个恶仆,如此不知轻重,不知道等寒天侯恢复了再来传信吗?若不是你们两人,寒天侯何以至此?”
她周身忽然充满凌然的煞气,“来人。”
很快,随在门外的苏瞬带着两名侍卫走了进来,跪倒在地。
长公主问:“天皇,可否惩治这两个恶仆?”
那两个搀扶着寒天侯的仆人前一刻还目带凶光,这一刻已经呆傻了。
家主轻声传音道:“月卿,差不多就行了。风南北没吃亏。”
长公主“哦”了一声,然后招招手道:“南北,还不过来问一下寒天侯伤的重不重。”
夏极此时的感受
好似当初那群天天在皇都吼着“有了皇上才有好日子”、“七皇子之所以能守住皇都完全是皇上安排”的暴民,坚定地站在了自己身后,并且各大属性翻了几倍
于是,他走到刚喷出一口鲜血的寒天侯面前,一脸歉意道:“约好了只比刀,不用真气,寒天侯却用法相偷袭,我也是不得已,才被逼用了真气,还没用法相。对了,侯爷,你伤的重不重?”
寒天侯颤巍巍地指着面前之人,忽地再喷一口血雾。
众人忍不住捂住脸
凶残,
实在是万分凶残,
这简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狠狠鞭尸。
不过众人都有私心,
越是凶残越好,
这样的组合,才能为苏家在杀劫里谋到最大利益。
也有一部分人则是低下头,
面色铁青,
神情冰冷无比。
寒天侯仰头开始狂喷鲜血,嘴里含糊不清地愤怒嘶吼着:“我特马的”
家主及时抬手弹出一道气息,寒天侯双眼顿时闭上,身子缓缓瘫了下去,进入了昏睡状态。
“还不带寒天侯下去修养?”
两个仆人惶恐道:“是。”
然后带着主人飞一般地逃跑了。
家主看向夏极,
夏极也看向他,如果不出意外,这位很可能是自己的外公,但他倒是没有认他的打算,他只有两个亲人:娘和小苏。
家主什么都没说,而是道:“南北,跟我来。”
说着,他走向一边,夏极随了过去。
“南北,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夏极从怀里掏出绣着“极”字的香囊道:“为了这个。”
“为了这个?”
夏极点点头,“家主,我这些日子听您和长公主说了不少关于神武王的信息,我自己在外也耳闻过他的事迹,以我目前的实力,对上他很可能失败。”
“不错。”
“我又听长公主说,此处云上庄园乃是神武王亲生母亲的住处,所以”
家主恍然了:“所以,你来取了临玉的遗物,以防遭遇神武王,这样就可以在关键时刻震慑他的心神。”
夏极重重点头:“不错,就是这样。”
“我明白了。”
家主已经清楚了前因后果,然后笑道,“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夏极道:“如果我是一个人自然这样,但我身后有着整个苏家,肩负大任,我自然不能只顾着自己,而要留一手底牌。”
“好!”
家主赞了一声。
夏极忽道:“家主,可否为我多讲一些有关苏临玉的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家主忽然沉默了下来,踱步思索了片刻,然后道:“也罢,你是自己人,这些隐秘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
夏极没有说话,他现在需要的只是倾听就可以了。
家主理了理思绪,缓缓道:“苏临玉是我的女儿,三十年前她从苏家众人里脱颖而出,进入皇宫,明面上是玉妃,实则开始布局新旧皇权交替之事。
那一次,五大世家安排了五个女人进宫,为的都是这事。
毕竟,所有的皇子皇女都是世家人了,那么操纵起来便是没有了一点变数,方便了许多,而等到这些皇子皇女事成之后,便接回世家。
如此安排,妥妥当当,只可惜一切全被苏临玉给毁了!”
夏极应了声。
家主继续道:“为了维持家族血液的纯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