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都打发走了,李太夫人让管事妈妈扶着走进内室,屋子里没有了旁人,李太夫人抬起头看向墙上挂着的寒梅图,那是魏皇后刚嫁入鲁王府时画的。
“他整日里暗中算计别人,如今终于自食恶果,”李太夫人眼睛中一闪恨意,“可惜了大周的百姓也要被牵连。”
管事妈妈上前仔细地揉捏着李太夫人的双腿。
李太夫人道:“贵妃、太子、怀王、申家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虚情假意、暗地里谋私,满腹的打算,只是没他那般聪明罢了。”
管事妈妈知道这时候她不该插嘴,太夫人只是想要纾解心中的郁气。
李太夫人接着道:“他的几个儿子接二连三地出事,他也该尝尝心痛的滋味儿,不过,也许他根本不在意,天家就没有父子亲情,我真庆幸……多亏我那女儿早早就看穿了这些。”
李太夫人将目光看向管事妈妈:“谌哥儿从来都没问过我,你说他可知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