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哭,那小兵拿着小剑一边攻击敌方小兵一边哭个不停。
林飞下意识问道:“你哭什么?”
“你在和我说话?”那小兵吓了一跳。
“不是你还有谁?”
“低分段土著角色都只会说台词,不应该能和我自由交流呀?”那小兵脑袋上冒出一个小问号。
就在这时安琪拉一个火球砸来,那小兵连惨叫都没来的及就被烧成灰烬。
林飞上前轻松将安琪拉点死。
没过多久,呜呜哭的小兵又来了,刚刚那批小兵全死光了,现在他跟着新出生的一批小兵又过来了。
那小兵一边攻击一边哭:“当污染者好惨,每天都要被轮几百遍啊几百遍呜呜——”
林飞奇道:“你是刚刚那个死掉那个?你死了能无限复活?”
“只是能在本局对决中无限复活,如果咱们这方输了,我就死定了,我没多余的生命了,这操蛋的人生呜呜……”
小兵痛哭流涕,他砍死了两个和他一样的敌方小兵,然后义无反顾走进了敌方防御塔射程。
“你别先进塔呀,这等于送死!”
小兵哭叫:“你以为我想?我要是能控制,我早蹲在泉水里面一动不动了。”
啊?什么意思?不能?
林飞怔住了。
炮灰小兵他也当过,不就有一次他死赖在泉水里面不走,最后幸运的苟活了下来吗?
同是污染者,我怎么可以?
林飞脑海中充满了问号。
防御塔连射两次,那小兵又一次尸骨无存……
不过下一波兵诞生后,他又位列其中,位置仍然是最前面那个。
“呜呜……”
小兵拿着剑,一边哭一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