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里,小花听到白泽说的话后就决心去丞相府探一探,正好君南栎不知去了何处,她便跑了出去。虽然自己已从丞相府里逃了出来,但丞相府的下人们都知道自己的长相,人形可能要方便地多。
她这便化成人形,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丞相府。方才走到陆韶月的房前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小花探头去看,就见到陆韶月低头掉着泪,对面坐着的可不就是君南栎。他竟然跑来看陆韶月,还瞒着自己。小花气得跺脚,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屋内的君南栎听到动静一抬头就和小花对视了。
他心说不好,还未起身去拦就看着小花气鼓鼓地离开了,君南栎顾不上陆韶月了,当下就站起身追了上去。小花一出丞相府就变回了狐狸,四脚并用跑得飞快,君南栎怎么都追不上了,只得在路边买了吃食再回府。
小花一回府就闭门不见,钻在被窝里任谁敲门都不出来。君南栎知道这样同她僵持不是什么好事,当下就从窗户里翻了进去,开口求饶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跟你说就去看陆韶月,只是她坏了白泽的名声,我想去让她收回那些污蔑药王谷的话。”
小花还是蒙了头不出来,君南栎只好打开自己买给她的零嘴,香味飘了出来,君南栎看见被子动了几下,却还是没能把小花喊出来。他有些手足无措,只得去寻了白泽,想让白泽帮他解释一下。
白泽这便来了小花的房间,看着那一团小小的隆起道:“此事你不能怪君南栎,当真是丞相府的人做事恶毒,丝毫不给人留余地。君南栎也是为了我才去看陆韶月的,你知道他才不喜欢陆韶月那一类型的,他就是心里觉得对不住我罢了。
小花不知道该不该出来,她知道白泽和君南栎说的不错,但是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气。想了想,她还是伸出了小小的爪子,闷声道:“好吧,我不生你的气。君南栎的气我还是有些生的,不过我觉得明天应该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白泽却一句都没听进去,他看着小花的爪子,上面隐隐约约有条黑线拢着,若是他没记错,陆韶月的手腕上也有这样的一条黑线,只是比小花的颜色深上许多。他随口应了几句,出门便找到君南栎道:“陆韶月是中了幻术才觉得自己被毁容了,她的手腕上有一条黑线,我原本以为那只是她自己画的或是别的什么,但我在小花的爪子上也看到那条黑线了,不过颜色浅上许多。大概小花也中了那幻术,只是轻微许多,所以小花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君南栎听到这里顿时生了气,他二话不说又去了丞相府。一进门他就直直去向了陆韶月的房里,陆韶月见他又来看自己心里顿时甜滋滋的,还没说什么就听君南栎说道:“伸出手来。”
陆韶月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君南栎要给自己什么东西,忙羞涩极了地伸出了手。君南栎定睛看了看,果真有一条很深的黑线绕在陆韶月手腕上,他问道:“你能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有什么东西吗?”
陆韶月有些发蒙,只回答道:“没有啊,我手腕上什么都没有。”
君南栎蹙了眉,这幻术若只是让人觉得自己毁容了倒也罢了,若是营造出些逼真的场景引人做些其他的事情就是另一说了。君南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许久,连陆韶月递过来的茶也就那般喝了下去,等他发现有些异常时,自己已是很不舒服了。
君南栎抬眸看着陆韶月,低声问道:“你可知这茶里有毒?”
陆韶月慌了神,道:“有毒?怎么会呢?这是我爹派人送来的茶啊,说是皇上赏的,想请您品一品。”
君南栎知道这丞相府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几乎没了力气,只得咬了牙往出走,走出丞相府时已是满身的汗水。看着眼前的鱼白他就倒了下去,道:“快回府,找白泽,我中毒了...”
鱼白忙把君南栎扶上了车,立即驾着马回了国师府。这样的紧要关头,白泽却找不到了,似乎是因为丞相府的事情,白泽心情有些差,可能去了什么地方喝闷酒,一时半会是找不回来的。可君南栎的毒并不温和,短短时间内就让君南栎的脸色极为苍白,甚至泛了些青灰色,鱼白慌了神,只得跑到后院找小花。
小花还在房里生闷气,就听到鱼白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小花,主子中毒了,但白泽怎么都找不到,你可有什么法子救他一救!”
小花哪还顾得上气不气的,忙跳下床来跟着鱼白去看君南栎。君南栎已是有些泛着死气了,再等白泽怕是只能丧命在此,小花当下就下了决心,“掰开他的嘴!”小花命令道。
鱼白虽是不解也照样做了,小花狠狠地咬了自己的爪子,把血喂进了君南栎嘴里。没一会,君南栎的脸色就恢复了过来,白泽也慌忙地赶了过来,他伸手探了探君南栎的脉搏,毒已解了。
白泽愣了一下,很是惊讶的看着身边的小花。
不过小花整个人的眼睛都盯着躺在床上的君南栎,半点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想想刚刚对方做得那些事情,再加上自己刚刚把脉的结果。
怪不得君南栎这么的珍爱小花,原来是对方身上有这么珍贵的地方,这要是换成了他的话,也肯定不会忽视他的。
想到这里,白泽摇了摇头,一想到平时小花跟在君南栎的后屁股后面,那副模样,真的睡让人觉得心痛啊。
真的是太浪费了。不过小花和君南栎此时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