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我还听你阿祖说,当年在楚营,你与陛下闹矛盾,还打了一架好的,据说是陛下占了下风挂了彩,可见你当时不心疼他才下了重手,如今却就这般维护他,一点对他质疑的话都听不得了,也罢也罢。祖母再不说逆你心意的话来讨嫌了,能入咱们和宁眼中的男儿,必然是好的,放心了放心了。”
一番话说过,虞昭心头半分甜蜜半分羞,垂头勾着嘴角任由笑话,实在羞得狠了,就挥着筷子一个劲儿给南荣夫人夹菜,自己也埋头苦吃一阵,缓掉了脸上红晕,一顿饭吃下来一个多时辰,天也谈尽兴了,事也说完了,二人才放下筷子,又移步至厅中,开始就着消食茶说闲话。
坐待未时过后,天子殿那边才着人传来消息,说镇国将军议完事已经打道回府了,虞昭心念着想见祖父,赶忙就带着南荣夫人一起朝那边赶去。
见着了南荣卫骁,虞昭与他祖孙二人互见了安好,一老一少皆是欢欢喜喜,四下无旁人,楚子凯也没摆什么九五至尊的架子,就陪坐在虞昭身旁,同南荣夫妇一起谈笑叙天伦。
其乐融融的氛围很是暖人心,四人不论身份只论长幼,家长里短相谈甚欢,一直聊至傍晚用过了晚膳,虞昭楚子凯二人才亲自送了二老离宫。
长辈面前,两人再怎么着,也得将平时亲昵得过了头的不正经收敛一些,待送完南荣卫骁与南荣夫人离开回屋后,楚子凯屏完屋中宫人。便又原形毕露,缠着虞昭讨来好一遭腻歪。
意料之中,楚子凯摇着尾巴去讨亲热时,被虞昭那双小爪子小小的抗拒了一下,奈何实力悬殊,一如既往还是楚子凯如了愿,他得意笑道:
“阿祖今日私下与我讲,说你有时候倔起来性子硬,让我多担待,我还答昭昭没有不听话,贤惠乖顺得很,殊不知,你从来不曾乖顺着让我一亲芳泽,每每都是被我制服帖了才变软绵的。”
虞昭不甘示弱,也道:“说便说,你就算真的告了我的状,我也不怕,阿祖这个问算什么,祖母今日也还与我说,忧你是好色心不专一,天长日久就会另寻新欢会厌弃我呢!”
“是吗?”
听此问,楚子凯来了兴趣,横手一捞,将虞昭横抱在怀里,迈开大步朝内殿走去,十分认真问道:
“那昭昭是如何答的呢?”
“我与我祖母说——”
小小停顿了一下,小卖了一下关子,虞昭勾唇微笑,双手伸出,环上了楚子凯的脖子,使力将身形撑起了些,把脸与他贴近了,龇牙咧嘴做了一个一点也不凶的凶样子唬人,娇横道:
“我这张嘴可是可恶得很,我与我祖母说了,陛下才不似我阿祖那样,能痴心一生只守祖母一人,你就是看中我的皮囊,才暂时对我百依百顺,等我到她那样老了,你这后宫里头依旧繁花似锦,就看不上我了,也让她帮我准备了,到时候趁你不注意就逃出去,再不见你这负心人!”
“你好大的胆子!”
默不作声听着虞昭说这些压根没一点可信度的欺君之言,待听完了,就已经带着她到了床边了,于楚子凯来说,到达擂台,就等于胜券在握,一个欺身将她困在罗?和自己的怀抱之间,声讨道:
“在祖母面前给朕安了好色这样莫须有的罪名,还想象着怎样做计划逃,你越发是翻了天了嚣张啊!”
“就嚣张,你能奈我何?”
心知跨过了这床室的门槛,自己大抵就没有几分胜算了,不过虞昭有了肚子,也有了底气,破罐子破摔,将气势撑得满满,一指伸出,从处的胸膛处往下滑着,最终停留在了腰带处。
“就算你真的是个好色之徒,我如今姿色也还在,自然要趁着大好青春年华嚣张个够折磨你,不若待年老色衰被你弃了时,更无机会报仇了!”
说完,虞昭指上稍用了一点力道,一按,看楚子凯在腰带松了的那一刻同时,在抑制不住轻喘,洋洋得意复挑衅道:
“就如此嚣张,你能奈我何?”
“是,朕如今,是奈何不了你何!”
生平自没受过这人的撩拨,今日忽就受了这样汹涌攻势,楚子凯又惊又喜,总归是如论如何都收回不了今晚要好好收拾她一场的心了,三两下褪了衣服,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认服:
“好吧,昭昭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你赐的好色之徒这个名号,朕就不推辞了,现下就给你瞧瞧,朕是好你这一口色,好得是多厉害!”
沾了床就跟豹子一般的人,在眼下这节骨眼上,反应却比谁都迅速,楚子凯话音还挂在嘴边没有落完,即刻说到做到,轻柔而快将虞昭扑在褥子上,肆意上手尽兴轻薄了一番,以实际行动顺服了她的伶牙俐齿,大获全胜,算是报了她方才对自己耍蛮横的仇。
虽二人嘴里喊得凶样子做得也凶,但情至深处,楚子凯与虞昭都只是将最温柔一面流露,是因要同守护二人情果,所以也不曾敢因欲难以抑制而纵情欢好,只相依相偎,以耳鬓厮磨代了鱼水之欢,如此,心是满足不寂寞的,就不必求更多其余快意来慰藉寂寥了……
“好色,朕若是好色,还会这般憋屈?”
事过之后,浓浓余情不曾消散,楚子凯将虞昭搂起,挂在自己身上来,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