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七麟问道:“那你看到过吗?”
白云间说道:“看到过,有一次深夜我站在河边,娶亲鬼没有拉到人,竟然想要拉我,真是丧心病狂了!”
“它们假装无意的打开了轿子,我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
“没看到女人?”徐大问道。
白云间不悦的说道:“女人什么的最讨厌了,叽叽喳喳、嗯嗯啊啊,我最讨厌女人了。”
王七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大哥你要是这样,你真是爷们。”
白云间感觉莫名其妙:“我当然是个爷们,我即使成了鬼,那也是个爷们鬼。”
“还有河里有许多的冤魂,它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离不开这条河流,但是可以附在人身上离开,然后再害人淹死在河里。”
事情切入到关键点了。
王七麟问道:“它们可以附在人身上离开,然后再驱使人回到河里跳河自尽,是吗?”
白云间点头道:“正是如此。”
它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还有我偶尔也会与人接触,偷听到他们私下里谈话,好像这河里的鬼都是咎由自取。”
“他们活着的时候进入一座山里古墓偷东西,后来古墓中的大妖邪操纵了大苇河改道,冲毁了好几个村子,凡是去过墓地的都被淹死啦。”
王七麟问道:“他们去古墓里偷了什么东西?”
白云间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跟他们一起偷过东西。”
徐大凑上来说道:“老白,大爷听你说话的语气,感觉你好像很拽呀。”
白云间问道:“拽又怎么了?拽犯了哪一条王法吗?”
它又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是拽,我只是不怎么会说话。如果得罪了你们,那你们海涵吧,我这个人其实很善良也很好,如果你们感觉我哪里不好,肯定是你们感觉错了。”
王七麟说道:“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有社交恐惧症了,是不是你从小就不得别人的喜爱?”
白云间说道:“是的,我确实不太会说话,所以从小没人愿意与我说话,后来我做了郎中,要对病情实打实的交代,这样更没人愿意与我说话,所以逐渐的我也不愿意与别人说话。”
这话题似乎是挑起了它内心的痛楚,它不再说话,抱着双尾黄鼠狼坐在河边打水漂。
此时的它跟个小孩一样。
王七麟对徐大说道:“事情转机出现了,大苇河害人的线索出来了。”
徐大惊讶的问道:“啊?在哪里?”
王七麟说道:“老白不是说了吗?河里的鬼可以附在人身上去驱人入河自尽。那如果它们附人身上后不只是杀掉本体,还会想办法蛊惑同伴自尽呢?”
根据他以往得知的消息:
大苇河害死的多数是外乡人,一害死就是一伙人。
这样他做了推测:外乡人途经大苇河的时候被鬼附了身,这鬼一个个害死了他们一伙人,最终才驱使本体跳入河里淹死。
快要天亮的时候,白云间跟骑马一样骑上了双尾黄鼠狼背上,悄悄的拍了拍它脑袋,双尾黄鼠狼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王七麟冲它们摆摆手,这两个小东西还挺有意思。
黎明之后,徐大放出了迅雷,迅雷呼啸着带短信去寻找谢蛤蟆三人。
大约一炷香时间,三人联袂而来。
见面后谢蛤蟆问道:“七爷,有什么发现吗?”
王七麟说道:“有,你们呢?”
谢蛤蟆笑道:“无量天尊,也有。”
“我们昨夜走了一条阴路,这地方有一条阴路,不过是废弃掉的阴路!”
沉一着急的说道:“七爷你还记得吗?当时咱们顺流直下,离开我们村后喷僧感觉咱们很快就到了石碑乡码头,然后我说不对劲,这段路怎么突然短了。”
“那不是喷僧的错觉!有一段路程在白天时候好像会被隐藏起来!”
谢蛤蟆和胖五一点头。
“我们昨天晚上走了那一段路,很诡异,我们看到了一群野兔子像人一样走路,一边走路一边哼哼唧唧的好像在聊天。”
“我们看到了一群童子鬼,喷僧撕开串珠扔出去,这些童子鬼便去抢夺念珠玩。”
“我们还碰到了一个食法鬼,道爷一边走一边念经,这食法鬼便恭敬的跟在我们身后聆听,有时候有鬼来接近我们,它还会帮我们驱赶这些鬼,是不是很有意思?”
沉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王七麟也笑,他没有见过食法鬼,这鬼是鬼中另类,喜欢聆听佛法、道经和儒家诗词,据说它可以吸取借鉴经法学说做修为。
食法鬼比较少见,但每每有大儒讲学、高僧真人讲道,它们会悄悄出现,堪称鬼中学霸。
但这不意味着食法鬼是好鬼,沉一啧啧称奇,谢蛤蟆告诫他们说道:“你们若是遇到食法鬼,当想尽办法远离,它们往往修为高深,很不好惹。”
胖五一说道:“没有看出来呀,昨晚那鬼不是很好打交道么?”
谢蛤蟆淡淡的说道:“食法鬼和其他鬼一样,只要能满足它们的yù_wàng,它们就会很好打交道。而食法鬼需要的是能让它们修炼的儒释道三家经书,你们得能满足它们需求,它们才会与你们为善。”
胖五一自信的说道:“不怕,我从小到大学过许多儒家典籍,《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