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事太多,无论事无巨细都要朱五做主,转眼快到下午,他才有时间去看看郭家兄弟。
“咋样?”
郭家兄弟躺在床上,浑身裹着厚厚的布,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屋里弥漫着难闻的药味,不光是郭家兄弟,为了能治疗伤员,席应真带人扫荡了和州的药铺。
听朱五问,席应真放下手里的药材,叹气道,“看不能挺过这两天吧,老三还好都是刀伤,上了金疮药用布包死,血就止住了。老四后心挨了下狠的,差一点就扎透了!”
此刻朱五多么希望自己上辈子是个外科医生,或者像很多穿越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知道怎么提炼酒精,制作纱布和缝合线。
他当兵的时候学过外伤急救知识,可没有吗啡没有消炎药没有急救包,学过有啥用。
郭家兄弟全身没一块好地方,这种伤放在后世都是要进抢救室的。正应了席应真那话,尽人事听天命。
朱五茫然坐在郭家兄弟的旁边,席应真看了看打个手势,几个跟着他忙活的人,悄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