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山最近几天总感觉胸闷,在电视广告推荐下,他去一家中医馆抓了些药。
吃完后,第二天早晨,他浑身疼得怎么也起不来,脸和脖子还呈现黑紫色。
这可给蒋梅红吓坏了。
把他送到附近的一家传染病医院治疗。
医生说幸亏来的早,要是再晚点,人就没了。
即便如此,张东山也没能脱离危险区。
“爸怎么样了?”
于欢推开病房门,一眼看见躺病床上,插着呼吸机的张东山,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情况挺不乐观的,医生说了,能不能撑过去就看今晚了。”
张佳音眼泪一下子止不住,抱紧于欢。
“别多想,会过去的。”于欢安慰一句,来到张东山旁边。
手刚放他脉搏上,门口就传来一声大喊,“住手,病人现在不能乱碰。”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医生走进来。
“我跟你说话呢,病人现在不能碰,听不懂吗?”
瞧见于欢手没拿开,女医生板起脸,蛮横的拨开于欢手。
于欢倒也没生气,询问道:“有把握治疗好吗?”
女医生没搭理于欢,自顾自的用仪器给张东山检查。
等她检查完后,于欢再询问:“有把握吗?”
“我说你这人急什么?没看我在忙吗?”女医生没好气瞪于欢一眼,掏出碳素笔在单子上写字。
边写边道:“药物中毒,虽然发现的早,毒素还是攻入五脏六腑,治疗几率不大,家里都有什么人?趁早准备后事吧。”
“什么?”
这一句话把张佳音吓得身体踉跄,差点摔倒。
还好有于欢在旁边搀扶着。
蒋梅红一下子嚎出声,“不可能!就是吃错了药而已,怎么会死人呢?你们医院干什么吃的?连个病人都治不好?”
女医生严妍俏脸一寒,瞪着她道:“治不好关医院屁事?再胡搅蛮缠,就给我滚出去。”
“你叫谁滚呢?你叫一个试试?”蒋梅红梗着脖子。
严妍也不是什么好招惹的角色,冲着门外喊一声,“保安呢?把他们轰出去。”
张佳音看情况不妙,立即出声道:“对不起严医生,我妈太冲动了,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完又对蒋梅红提醒,“妈,我听说传染病医院背后有大靠山,你就消停点吧。”
蒋梅红恶狠狠咬着牙。
自从上次被于欢教训后,她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可一想到严妍有靠山,她只能作罢。
“老女人。”严妍得意的冷哼一声,准备离开病房,突然发现于欢把张东山上衣脱了。
严妍大急,“你干什么?马上停手。”
“既然你们医院治不了,那我来治。”于欢取出银针匣,在挑选银针。
“你治?你是医生吗?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严妍发出灵魂三问。
于欢有没有行医资格证,张佳音最清楚,她立即道:“于欢,快停手,胡乱治疗会把爸爸伤到的。”
“老婆,这家医院既然已经判了爸爸死刑,不如让我试试,也许能成功呢。”
于欢想起《古医法》中的解毒针,觉得可行。
“你这是胡闹!”张佳音急得跺脚,“就算医生治不了,你也不能乱治啊,你什么都不懂。”
“就是,什么都想试一试,你咋不上天呢?拿东山当你试验品呢?”蒋梅红嘴贱的数落一句。
于欢瞪她一眼,她马上低着头收敛了,想起于欢上次的警告,她心脏就哆嗦。
“老婆,我其实学了点医术。”于欢解释。
“啊?你跟谁学的啊?”
“梁青牛啊,就是给咱们女儿治病那个。”于欢撒了个谎,没敢把《古医法》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那东西来历不明,知道的人准没好处。
“梁青牛?你跟梁青牛学的医术?”严妍不可置信。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你可真敢吹牛逼,知道梁青牛是谁吗?我们医院黄院长想见一面都困难的人物。”
“你这种人能跟他学习医术,做梦呢?可别逗了。”
严妍一脸不屑。
于欢微咪起双目,说道:“你这医生医术且不谈,态度就有问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医生的。”
“你敢讽刺我?你算什么东西?”严妍顿时火冒三丈。
她医术虽然一般,但仗着和院长有一腿,在医院都是横着走的,谁敢轻易招惹她?
“滚!”
于欢冷冷回她一句。
现在只想为张东山治疗,懒得搭理她。
嗖!
嗖!
嗖!
几根银针在于欢手中跳跃,随后犹如蝴蝶穿花般,刺入张东山胸膛。
原本还担忧的张佳音,一看于欢有模有样的像回事,心态放轻松不少。
严妍更来气了。
她的病人让家属治疗,这算怎么回事?存心打她的脸吗?
“你给我停手!”严妍大声命令。
于欢听都没听,继续施针。
严妍急了,从张东山胸膛取走几根银针,扔在地上。
“卧槽泥马!”
于欢当场就怒了。
他施针在关键时刻,被取走几根,可是很容易要了命的。
砰!
于欢一脚狠踹,严妍直接飞出门外,疼得嗷嗷大叫。
这里情况,很快把传染病医院的其他医生吸引过来。
其中一个谢顶的中年人是院人被踹成这样,怒了。
“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