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义坚最早起来。
这家伙酒量不错的,一晚醉饮,第二天一早起来,还是精神奕奕。
他换了衣服,差人往家中向妻子,父母报了个平安,便带着易胜和沉默的张小虎,去了校场。
他今日还要代表河洛帮,再打第二场。
这每一日的对手,都要比前一日更厉害些。
虽然也不会超出人榜限制,但对于李义坚而言,还是要认真面对每一个对手。
“小虎,今天怎么这么沉默?”
李义坚在校场厢房中活动着身体,等待着自己的场次,偶尔和易胜说说话,也和张小虎聊几句。
但他发现,今天的张小虎,总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而且吞吞吐吐,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总是支支吾吾。
“可是心中有事?”
李义坚坐在椅子上,关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