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爱,所谓的誓言,对于年轻男女来说,很多时候其实就是源于原始的冲动,做不得真。
只有冲动消散一切归于平淡之后,爱意仍是不减,才算是经住了时间考验,才能算是真爱。
虽然林创也馋,馋庞一萍的身子,但他仍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没有被她的话迷得五迷三道。
所以,他答应她什么,但也没有完全拒绝。
现在,她还有可利用之处。
从这个意义上讲,林创才是真把这事当成了交易。
可恶的是林创,而非不知道是不是被爱和冲动刺激得很亢奋的庞一萍。
但就是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仍是让庞一萍激动地流下了眼泪。
“先生……,谢谢你,谢谢你,我这一辈子值了。”
说罢,庞一萍站起来,走到林创跟前。
“你干吗?一萍,别乱,张妈在呢。”林创见她媚眼如丝,眼里的情意浓得都能流出来了,知道她要乱,连忙说道。
“你别怕,她不敢管我的事。”庞一萍伸手搂住林创的脖子。
“不行,那也不行,我心理上接受不了。快坐回去!”林创急道。
庞一萍不管不顾地搂住林创,吸住林创的嘴。同时拿起林创的手,往自己胸前放:“你摸摸……。”
林创被吻,被动地摸了摸滑腻的山峰,两侧都摸了摸,然后用力一推,把庞一萍推开,脸一沉,道:“别乱,听到没有!”
庞一萍见林创急了,意犹未尽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她倒没有生气,笑嘻嘻地问道:“先生,手感好不好?”
“别乱行不行?你不怕我把持不住?”林创斥道。
“嘻嘻,先生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啊。”庞一萍并不发怒,仍是笑嘻嘻的。
这话说得是真对。
揭穿了多少臭男人的画皮啊。
“别乱,好好说话,等老张回来,我有正事。”林创尴尬地说道。
“好,来日方长。”庞一萍顺从了。
“卧槽,说得这么暧昧。什么叫来日方长啊?怎么不说欢迎来日?”
林创被庞一萍一连拱火,火气有些大。
“赶快办事,办完事回去抓紧泄火!”林创心道。
就在这时,忽听大门外汽车声响。
“守正回来了。”庞一萍低声说道。
她那神态和语气,跟偷情男女遇到丈夫捉奸一样,有些慌乱,好像二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正主来了。
庞一萍拢了拢头发,把扣子系好,出去迎接。
而林创稳稳坐着,没有动。
庞一萍走到院子里,张守正正好进门。
庞一萍连忙说道:“守正,快来,你看谁来了?”
“谁来了,看你这么喜欢?”张守正刚想关大门,听妻子这么一说,连忙回身往屋里走。
“你看看,保证你想不到。”庞一萍兴奋地说道。
张守正进屋,看到了一桌子酒菜,一个男人正坐在客位上,看着他微笑。
张守正仔细一看,这不是林创林组长吗?
“啊?林……,林恩公?”
一听他出口就叫恩公,林创放心了。
“老张,一年多不见,你看上去风采依旧啊。”林创站起来,伸出手去。
“恩公,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张守正紧走两步,双手握住林创的手,激动地说道。
二人寒暄两句,分宾主坐下,庞一萍坐在张守正旁边。
“守正,林先生现在叫林明,在上海做大生意。”庞一萍把林创的情况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最后说道:“我做主让珠儿认了林先生当干爹,林先生给了6666元美元当见面礼呢。”
两个男人没说几句话,庞一萍就跟献宝似的,叽哩咕噜说个不停。
“太重了,恩公,我们一家子欠你的太多了。”张守正等庞一萍说完,才有机会说话。
“不要这么说,我是孩子的干爹,按说得拿点像样的礼物,可是手上什么都没有,等到了上海,我再补上。”林创道。
“恩公,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们家的?”张守正问道。
见到林创,张守正高兴是真的。
但他和庞一萍不一样,高兴过后就是冷静。
冷静下来一想,知道林创这么大一个老板,不会无缘无故登门。
再说了,他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
除非他是军统特工,在友来茶庄就注意上了一萍,然后一路跟踪过来的。
“我被特务处除名之后,就带着我那一帮子弟兄到了上海,开了一家好寿保健品公司,生意还不错,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销售处,苏州也有,这你知道吗?”林创问道。
“知道知道,好寿很贵,也只有有钱人才买得起。日本领事就天天喝。”张守正答道。
“我呢,一直记挂着你们,就委托各地的销售处打听你们的下落。半年了,才打听到你们的下落。这不,正好我到苏州出差,就亲自上门来拜访了。”林创道。
“噢,原来如此,恩公费心了。”张守正道。
其实,林创说的这个理由,逻辑上是没有问题,但张守正真是不怎么相信。
“恩公,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吗?”张守正试探着问道。
“没有没有。你想多了,实话告诉你说,我在上海现在混出点人样来了,呼风唤雨不敢说,但官面上或者黑道上的朋友不少,都会给几分薄面。”林创自我吹捧道。
“那……。”张守正还是不大明白。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