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映很能接得上话,他心中对法国人十分忌惮。而且不止来自军事,还关系到信仰。
而关系到信仰这事儿,那立刻就戳中了李祘的心,朝鲜一样也存在着这个问题啊。只不过此前被他忽略了,而现在李祘却需要重用这一批人。
某种程度上他与阮福映有着相一致的处境。
李祘之后就是岛津重豪了,一神教在日本闹出过更大的乱子,天草四郎了解一下,而且当时都有大名公开信奉天主了。
但天草四郎不是失败了么,所以一神教在日本是不能说存在的。
阮福映退避到一边,他现在对赵皇帝最终的用意好奇极了。
这般长篇大论的铺垫着,那最终的目的肯定非同小可的吧。
而且他还发现李祘的面上正涌现着越来越浓郁的激动之色,可见这位朝鲜国王心里是知道些内幕的。
但那个来自日本的特使,面上如自己一般神态,显然他也是啥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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