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臣下对欧罗巴知之甚少,即便是那些信了教的人,对欧罗巴亦知之甚少。”
这西学和信仰与历史和国情真的是全然不想干啊。
蔡济恭想着自己接触到的一些情况,那还是六年前,李承薰以冬至使书状官身份出使大青果,在燕京受洗,成为朝鲜国的第一个正式教徒。回国时暗中携带大量教书及圣画、圣像,并为李檗、权日身进行洗礼,朝鲜教会才由此形成了。
这整个过程全然就是,一批朝鲜士子先被西学知识所吸引,然后渐渐的落入轮廓中,由学向教,整个过程里不是西学就是神学,与西方的历史国情全然不搭啊。
“不过大陈尚未一统中原,欧罗巴内战亦方兴未艾,赵氏断没有现在就出兵的道理。臣以为我朝鲜还有时间。毕竟大王两年之后方才赴中原觐见。”
“不若趁这个时间,派出几个人前往澳门、广州等地……”
虽然一切的一切还都需要中原那边点头才行,但只要想想欧洲的那些个殖民帝国,蔡济恭就不认为这世间还会有哪个君主能抵抗的了这股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