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手一松,纸镇就丢了回去。
砰砰!
纸镇回到桌面上,却差点将砚台打翻,气得司父吹胡子瞪眼。
“混蛋东西,你给我下来!”
“好嘞!”
司父可不认为自己思想有问题,而是大儿子不思进取,就是要去搞事情。
于是司昭刚从房顶跳下来,耳朵就让揪住了。
“说,你上哪学的y词。一天到晚不学好,你都已经二十岁了,不是两岁,就不能跟你弟弟似的,让我省点心?”
司昭疼得呲牙咧嘴,伸手想要把自己耳朵抢救回来,早知道糟老头子会动手,他决对不会靠近。
“什么y词,糟老头子你也太……”察觉到耳朵更疼了,司昭赶紧把话给换了,“你别生气啊,我无意中捡来的一张纸,上面写着‘肾有阴阳,阴阳太极,顿笙游离,体态清妙’,这十多个字。
您知道的,我读书少,勉强认得几个字而已,看不懂那是啥意思。一时心血来潮,心生好奇,就问您了。”
一旁的司锦沉默,那十六个字,他连听都没听说过,也说不出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十分玄妙。
老司仔细斟酌了一下那十六个字,也僵住了,迟疑着收回手。
万万没想到,真误会了。
司昭抬手捂了捂耳朵,糟老头子下手真狠,差点耳朵都让揪掉。
“糟老头,那十六个字是啥意思?”不过正事要紧,司昭一脸期待地看着老司。
一旁的司锦也很期待。
老司挺直腰背,整个人……僵住了。
这十六个字是啥意思,他好像也不太明白,乍一看好像懂了,细细琢磨脑子又一片空白。
看着两个儿子期待的眼神,老司面上沉思,暗底里却暗暗叫苦。老子要那么聪明,能弄明白这么玄妙的东西,还能只是个童生?
好在并未让他尴尬多久,赵琴就来救场了。
“老司,饭做好了。”赵琴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剐着继子,恨不得扑上去打人。
“先吃饭!”司父连忙挥手,率先走向饭桌。
司昭嗤了一声,看来他爹也不懂那十多个字是什么意思,白费劲了。
司父差点挂不住老脸,瞪了这不省心的大儿一眼。
吃饭的时候赵琴直瞪眼,以为司昭吃不了双份,结果他不但全吃了,还嫌她做的太少,不够吃。
赵琴气得肝疼,在饭桌上就发了作,只是父子俩谁也没理她。
其实司昭自己也挺意外的,他竟吃完两份后还没饱,觉得还能多吃两份。
什么时候起,竟变得如此能吃?
不会有毛病吧?
带上药前往枇杷村的司昭心里头揣着事,走着走着一下子想到什么,猛地捂住胸口一脸惊恐。
“卧槽,不会是被金兄传染了虫病吧?”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怪司昭会这么怀疑,毕竟他才吃完饭半个多时候,吃的也不算少,结果他现在就饿了,特别想吃东西。
之前金胖子不就是这样?
嘴巴一刻也不能闲着,要不然贼难受。
不行,等媳妇回来,得让媳妇给他看看。
(流氓,谁是你媳妇?)
司昭走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走到枇杷村口,先坐石头上歇一会儿,就着月光打量了下。
这枇杷村的地多还肥,离镇上也近,因此枇杷村日子过得还行,是仙来镇最富裕的村子。
十里八村有闺女的人家,都想着把闺女嫁到镇上,或者是枇杷村去。
因此枇杷村里哪怕长得死丑的男的,也会有人抢着要。
司昭附近哪个村子都逛过,但就是不爱来枇杷村,觉得这村子里的人都是用鼻孔看人。
跟这村里的人一比,小湾村那群刁蛮村民就显得格外可爱。
司昭看着看着,忽然感觉不对,连忙躲到石头后面。
没多会就看到一个人从路那边走过来,并直接进了村子。
起先司昭还以为是这村里的人,可这个人却有点鬼祟,走到第五户人家就不走了,趴在墙头那里。
以为他要作贼,却没翻墙进去,而是趴在院墙那里学青蛙叫。
咦咦咦!!!
司昭一下来了精神,这种行为有点像隔壁村那老赖爬寡妇墙头啊。
他无意中碰着一次,就是这么对暗号的,不过老赖喊的是‘咕咕’,这小子喊的是‘呱呱’。
司昭饶有兴致地看着,以为这人很快就会进屋去,没想到人没进去,倒是屋里的人出来了。
是个女的!
二人手牵着手,朝偏僻处走去。
卧去,果然是偷情!司昭立马来了精神。
却见那女的出来时正对着月光,从未梳的头发看得出来是个姑娘,而非他想象中的妇人。
月光下看这姑娘不太清楚,只觉得有些眼熟。
想起余夏儿说的,徐家离村口没多远,进村往里头第六户人家就是,青砖红瓦,特别好认。
这姑娘又是徐家隔壁的,立马心头一动,朝二人跟了上去。
“小燕,你与徐问说清楚了吗?我与徐问是同窗,可不想弄得太难看。”
“我已经与他说了,可是……可是……”
“他不肯放过你对吗?他这人怎生如此,你只是把他当哥哥而已,他却对你有企图。不行,我要亲自找他说清楚,不能让他再缠着你。”
“成哥哥不要,就算要说,也要等他脸好些以后。毕竟他伤了脸,受不得任何刺激,我怕他会想不开。”
“可你我已经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