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邪修,就算表面看不出来什么,靠近后都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信你没有过。”
林县令:……
余夏儿看这孩子实在可怜,就拿出来一盒药,问他:“消肿止痛的,没有副作用,三个时辰抹一回,抹三回就能彻底好了。一盒二十两,要吗?”
二十两很多了。
“要!”
可是为了孩子,林县令还是咬牙应了下来。
余夏儿就把药给他了,得了他二十两银子,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拎着十个包子转身离开。
买个包子而已,还能遇着事。
才走没多远,又看到郡府的马车,她脚步不自觉停顿了下。
姓阎那老不要脸的来了?
余夏儿脚步一挪,往角落躲了去,才不想跟这老不要脸的碰面。
等马车走了过去,余夏儿才出来。
这时一扛着糖葫芦的大叔朝她这边走过来,上面还有不少糖葫芦,每串都很鲜艳,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余夏儿的脚就有点抬不起来,好像被什么粘住了一样。
买,还是不买?
这玩意有毒,不买的好。
可她想吃。
不不不,她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吃货了?她明明不是个贪图口腹之欲的人。
下一秒……
“大叔,你剩下的这些冰糖葫芦我都买了,不过你得把这靶子也送我!”余夏儿决定连靶子都扛走,等回家再吃,就不信回家还能出事。
大叔自然是高兴的,不过是一个靶子而已,随便就能做出来,又不费什么事,更不用费钱。
于是没多会,余夏儿肩扛着糖葫芦靶子,手拎着包子回了医馆。
大昭看到后,一脸诧异:“夫人,你这是打劫了卖糖葫芦的?”
余夏儿:……
气得她一大包包子砸了过去。
大昭伸手接住,发现包子还是烫的,应该是刚出锅。
余夏儿将靶子竖起来,伸手便想要拿一串糖葫芦,想了想又不太放心,朝外面看了一眼。
没看到什么人,挺安静的。
于是余夏儿拔下来一串,试探着咬了一个,然后又警惕地朝门口看了眼。
还是没事,这才放心下来。
结果她才刚嚼几下,门口就突然跑来个官兵,还让她给看了个正着。
“你别说话!”余夏儿瞪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喊。
因为是含糊不清,那官兵也没听懂余夏儿说的是啥意思,冲余夏儿行了个礼。
“龙雾庄主,我家知府大人请您到县衙一聚,有急事相商。”官兵认得余夏儿,所以特别的尊敬。
“找他,我一个妇道人家,啥也不懂的。”余夏儿拿糖葫芦指了指大昭。
“对,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大昭抽搐着嘴角说道。
“大人说是与城边小庄那一百具尸体有关的事情,不仅要请龙雾庄主去,昭爷最好也能陪着。”官兵说道。
余夏儿默默又咬了一口糖葫芦,她在琢磨着一件事,如果她不吃这糖葫芦,是不是就不会有事找上门来。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她扭头看了眼被自己杵在地上的糖葫芦靶子,她吃出阴影来了,是真有阴影。
以后她吃糖葫芦,绝对不一串串吃,拆碗里头再一个个吃。
“要去吗?”大昭问。
“不想去。”余夏儿说道。
官兵眼神微闪,想到大人的说话,连忙上前去,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大人要小的告诉二位大人,这小庄子一事,怕是与昭爷有关。”
余夏儿面无表情:“昭爷,你摊上事了。”
昭爷:……
要不然还是去吧。
阎烈听说徐问的人跑到龙泉县衙抓人,但林县令并不信自家大侄子是坏人。
结果大侄真不是好东西,不仅重伤了林县令夫人,还抓了其女儿当人质。
阎烈火急火燎赶来,还以为会看到剑拔弩张,没想到晚了一步。
好吧,这是好事。
确认林刚是个邪修,阎烈直接下令杀死。
不过一眨眼,林刚就人头落地,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还想给侄儿求情的林县令:……
人都死了,就不求了吧。
看阎大人如此果决,林县令甚至庆幸自己没有来得及开口,否则不仅会让阎烈不高兴,回头自家夫人还得挠死他。
而赌坊一案已经查出,确实是邪修所为。
余大勇运气好躲在茅房里面,又十分小心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仅没有丢掉性命,还听到了不少事情。
那邪修在天神教的地位极高,乃天神教教主,其上面只有一位天神。
教中所有事情,都是教主在打理,据说除了教主以外,无人得知这天神的真面目。
余夏儿没想到晚去一步,竟然就错过了一个教主,感觉挺可惜的。
她好想认识一下这位教主。
不过赌坊一案虽大,但案子已结,自然不算什么。
比较严重的是小庄一事。
因着尸体比较特殊,仵作看不出来他们的死亡时间,后来请来厉害的花匠。
看出那些花生长了至少有三十年,也就是说尸体至少有三十年以上。
阎烈之所以会认为事情与大昭有关,是因为三十多年前,有一百多高手护送华云公主去南湘,结果不仅公主消失不见,那队人马也不见踪迹。
如今已经证实大昭是华云公主之子,可那一百多个高手的下落,至今是个迷。
阎烈喊大昭来,是想问一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