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的话,就得娶余夏儿这种。
能动手就不哔哔,绝对能把那母子几个压得死死的,在她跟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余夏儿盯着司昭看了好一会儿,可惜司昭面皮厚,并未看出什么来。
“行吧,让我配合你演戏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
余夏儿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缺个跑腿的,回头我把药做好,你给我送到枇杷树,给徐问的脸抹上。”
司昭一脸震惊:“你不会是觉得毁人毁得不够彻底,想让他的脸彻底烂掉吧?”
余夏儿:“我是那样的人吗?”
司昭反问:“你不是那样的人吗?”
余夏儿:……
她不怪他这么认为,毕竟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可她还是想打屎他怎么办?
“我以为你会相信我说的,徐问受伤的事情与我无关,看来是我想多了。”余夏儿面无表情,还是抬起了脚,就往司昭身上轻轻踹了一下。
司昭屁股一扭,以为能避开,但结果还是慢了点,被踹到胯边上,连转了好几个圈,才勉强站住。
还好,并没摔地上。
“你这人还真是……好好说话不行吧?非得动脚,吸,真疼啊。”司昭放下手去揉了揉,还挺疼。
“瞎说,我根本没用劲。”
“就你这力气,没劲用都跟被十头牛踩过似的,要真用劲还得了?”
“……”
余夏儿看了自己的脚一眼,刚好边上有一根棍子,就轻轻踩了一下。
咔嚓!
余夏儿:好像力气又大了点,看来那绝世武功还是有用的,要不然晚上再试试?
瞥了司昭一眼,说道:“好好说话你不信,非得打你一顿你才信,我有什么办法?活该你疼。”
“……”
司昭其实想说,就算打一顿也是不信的,不过看余夏儿又要抬脚的样子,果断谄媚讨好地笑。
“我信,谁说我不信了,不过跟你开玩笑而已,你这个人真没意思,一点玩笑都开不了。”司昭说着眼珠子一转,“那你的意思是,要给他治脸?你能行吗?”
“我没开玩笑,我能治。”
看样子又要抬脚,司昭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
“好吧,你没开玩笑。只是他的脸既然不是你毁的,你干嘛还要帮他。难不成你对他余情未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司昭心头隐约有些不舒服,觉得这事他不能干,打死都不能干!
余夏儿瞥眼,解释道:“虽说他的脸不是我毁的,但徐家确实对我有恩。我既然能治好他的脸,就治了,就当是还了徐家这十年对我的恩情。”
“既然是还恩,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那么多废话干啥,你去还是不去?”
“去!”
司昭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一脸汗滴滴,他敢说不去吗?不敢的,这丫头柴刀都拿了起来,敢回一个‘不’字,搞不好会被这丫头砍了丢山里头喂大老虎。
“算你识相!”余夏儿满意地点头,把柴刀放了下来。
司昭这才松一口气,心头暗骂了一句‘黑心丫头’,默默地抹了一把汗。
不想再跟她讲话,干脆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司昭忽然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去。
“看,这是这野果,特别好吃。”司昭说着就摘了一颗往嘴里头,满足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余夏儿面无表情:“你说的,就是这种野果子?”
司昭有点发毛,自觉离她远一点,这才说道:“是啊,难道这野果不好吃吗?”
他吃着,感觉挺好的啊。
余夏儿上前摘了一颗,放进嘴里尝了尝,瞥了他一眼:“三月泡,确实不错。”
说着一个接着一个地摘了往嘴里头放,吃得美美的。
司昭:……
差点以为她不喜欢,要打人。
县城驿站。
一只白鸽飞了进来,言笑抬手接住白鸽,从它脚拿出来一支小筒,从筒中抽出来一封信。
“已经启程了,东西不日便会送到西塞,我们该出发了。”言笑将信递过去给秦伯庄看。
秦伯庄看完皱眉,说道:“前几日一连受到陷害袭击,连是什么人做的,都还未曾确定。况且你的身体也没完全恢复,现在就去会不会太冒险?”
言笑淡淡地微笑着,扭头朝窗外看去:“我本是将死之人,这一趟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只是当时没想到会倒下那么快,还以为能坚持到这一战之后。
也是运气好,遇到余姑娘,不知她用什么法子治好了我,否则我现在已经躺在你准备好的棺材里了。”
想到余夏儿,秦伯庄嘴角就是一抽,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钱袋。
那就是个死要钱的,没钱连面子都不给。
“这余姑娘力大如牛……不,她的力气堪比十头牛,又是个身手敏捷,懂医术的。若能把她带上,胜算肯定会大一些。”
秦伯庄说着皱起眉:“就是这姑娘要求太高了些,咱们行军费加起来都不够的。”
言笑瞥眼:“她仅是治好我的病,就收了三千两银子,卖我一个药方,又收一千两银子。你猜她给你的价格高,还是不高?”
秦伯庄:……
不对比不觉得,一对比就觉得……确实挺便宜的。
“这一战事关我国兴衰,万万不可大意。”言笑神色凝重,沉声说道,“那东西极沉,余姑娘力气堪比十头牛,却正好合适守护。”
秦伯庄一脸诧异